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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巫來不及與他敘舊,焦急道:“之前我像是被人控制住了,直到剛才才能奪回身體的主動權。我跟你說,你現在是在夢里!”褚顏點點頭,波瀾不驚的道:“我知道?!?/br>“你每受到一次我的詛咒,就會失去一樣東西對吧?容貌、青春,以及財富……聽我說,你每失去一樣東西,喬都會將它打造成劍的一部分?!?/br>話沒說完,不湊巧的是門外傳來叩擊的聲音,喬平淡的詢問隔著門板傳進寢殿內:“陛下,您在里面做什么?”聽到是喬,女巫便更加著急,她急匆匆的撂下最后一句話:“只要你摧毀他的劍,就能從這場夢里逃脫出去?!?/br>隨即權杖一點,身影漸漸消失。“等等……”褚顏還沒來得及問話,就見她像虛影一樣慢慢的隱去。見女巫徹底消失在他面前,褚顏正坐起身來去為外面的催命鬼開門,只是還沒等他去把門打開,那門像被風吹過一樣,毫不憑借外力,自己就這樣打開了。持續不懈敲門的喬:““……”褚顏:“……”對了,剛才根本就沒有鎖門。喬大步邁了進來,像個巡視著領域的國王,沒從寢殿里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后,才問道:“您在和誰說話?”國王聳聳肩:“沒有啊?!?/br>喬心下不信卻奈他無何,只冷著臉,不卑不亢道:“您為什么突然離場?是馬戲不夠精彩,還是因為其他原因?”褚顏懶懶的坐在床上,眼皮不抬的說:“我不看低俗的東西,有這時間,倒不如讀點低俗的?!?/br>喬不知如何反駁這句充滿歧義的話,只笑道:“是,看來我準備的讓您不夠滿意?!?/br>“當然?!瘪翌伾斐龃┲萄サ哪_,在裁縫膝蓋處踢了踢,道:“夜深,不如您來伺候我脫衣?”他這話說的別有深意,曖昧無敵,眼角眉梢都透露著春.色無邊的勾引,相當于“不如留下住一宿”。喬聽懂他話中的深意,笑的更是不加遮掩。隨后自然而然的單膝跪了下來,脫下國王的短靴,虔誠道:“我的榮幸?!?/br>褚顏腦海里又浮現女巫與甜美聲音相仿的,白皙可愛的臉龐。如果沒記錯的話,她的名字應該是。愛麗絲。第29章童話14褚顏手撫著銀白長劍,兩指捏起劍柄,輕輕拉開,只見里面亮燦燦的劍刃,光華流轉,美不勝收。他嘆了口氣,對自己失去了所有財富后莫名的悲傷,不過想想又釋然了,畢竟喬的東西還是他的東西。三天前褚顏想要逃走的意圖被喬發現后,女巫的詛咒實現,這把劍也成為了一把完整的騎士之劍,惡念值也從80飛上了90,距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不過問題來了,該怎么毀掉?寢殿的門被輕輕拉開,本以為褚顏會睡著的喬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見對方沒有入睡,臉上登時冷了下來,面色不善的來到國王面前,三天前他的舉動實在是傷了自己的心——明明表面上用甜膩的嗓音撒嬌,用溫柔的雙臂攬住自己的腰,還會在有意無意間露出勾引的神情,卻沒想到,這一切都是他假裝出來的。表面上笑嘻嘻的對他,心里還不知道怎樣嫌棄和厭惡。一想到這,喬更是面若冰霜。褚顏這才發現金發男人的到來,他坐在床上,張開雙臂摟住男人勁瘦的腰,笑著把臉埋進他的懷里,狠狠聞了幾下甜美的石榴香才滿足。喬猶豫了幾秒,還是把像貓兒一樣黏人的褚顏推開,余光瞥到擱置在床上的那把劍,他記得早上沒有離身過,不知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就上前把銀白長劍佩戴到自己的腰上。褚顏出手阻止他佩戴上,在喬看過來的時候言之鑿鑿道:“你配上這個再和我坐在一起,我會覺得身邊有點硌?!?/br>喬就把掛好的劍又摘了下來。褚顏看他一眼,大概喬也認為他智商不咋地,連把劍藏起來的想法都沒有。褚顏拉著他坐在自己旁邊,問道:“話說,你還沒跟我說這把劍的來歷?”頓了一下又道:“對了不好意思,是我沒問你?!?/br>喬撫著劍身上的花紋,沉聲說:“母親留給我的?!?/br>褚顏也聽過許多關于喬·安德烈的傳言,自從喬屠殺妖物出名開始,這把騎士之劍就一直跟隨著他,見證少年一路成長的點點滴滴。他點點頭道:“那你母親肯定很了不起。你母親是誰,我見過很多能工巧匠,說不定會認識她?”喬忽然一笑,道:“我母親您可能不認識,但我父親,您應該認識?!?/br>“你父親?”褚顏疑惑。他什么時候見到過喬的父親?“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自己的一名王臣,埃爾文·安德烈?!?/br>褚顏倒抽了口氣。系統也倒抽了口氣。系統胡亂叫道:「不就是那個……???!」褚顏一時覺得熟悉,卻想不出來對方的名字:「對!是哪個來著?!」系統瘋狂調控著以往的信息,忽然大叫道:「那個在你午睡時揭開你面具,然后又被你命令殺了的那個?。?!」褚顏頓時感覺眼前一片黑暗,而后又在這無邊的黑暗中浮現出八個血淋淋的大字: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喬似乎沒發現褚顏異常的情緒,繼續道:“自從您宣布他死罪,血洗座下王臣后,我們的生活一下子就好過了很多?!彼⒙柫寺柤?,面上一派冷淡:“雖然同鄉人不那么認為,他們認為是您惡貫滿盈、罄竹難書,下達的撥款遲遲無法到達他們手中,無數亡靈都死在您的腳下,可是……”喬又笑了一聲,“其實我知道,不是您的錯,是您之下的那些王公大臣的錯?!?/br>哈?!褚顏被這神轉折砸中了腦袋,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埃爾文·安德烈,他是罪惡之首,我以身為他的子孫為辱。盡管在這之后我拼命洗脫了他自小就賦予的骯臟光環,但他的惡行還是深深烙印在我身上?!眴檀鬼?,將長劍上安德烈的姓氏用指腹抹了一遍又一遍,企圖消除掉,“可是沒辦法,我母親深愛著這個男人,她知道會被花心多情的男人拋棄,在被王臣夫人一劍刺入胸膛之前,她為我鑄成了這把劍,就是要我永遠冠上安德烈這個名字?!?/br>褚顏默然。他把這一切都當做是一場游戲,雖然他沒在這個世界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但卻也從來沒去管束過下屬,從沒想過除了吃喝玩樂還要去抽空治理國家,聽到外界吟游詩人對他妖魔化的傳言竟然會引以為豪,不僅如此,他還從各個方面助長外人對自己的看法,真是……他根本就是個不負責任的國王。褚顏心里猛遭愧疚的襲擊,他一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