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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封信,也只是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 兩人的關系好像就那么生疏,怎么都回不去了。 “有爺就夠了,若是你想的話,今個晚上在榻上,爺讓你叫爺哥哥如何?”席慕瞇了瞇眼,說的一臉期待。 聞言,尤妙沒有展顏,白皙的臉色浮現出莫名難懂的情緒,連著看席慕眼神也有些奇怪。 席慕被她瞧得舔唇:“你這是什么眼神?” “你讓我把你當做我大哥……”光是說出來,尤妙的臉都皺成了一團,覺得惡心。 席慕怎么會連這種嗜好都有。 席慕嘴里含著的茶水差點噴出來,能把他的意思誤會成把他當做尤錦上榻,這種事情也只有尤妙想的出來。 “爺是說你可以叫爺哥哥,什么狗屁大哥,你要是敢把爺當做尤錦,看爺怎么收拾你!” 尤妙滿臉無辜:“不是爺自個說的,我的哥哥就一個,爺說的不清不楚誰能明白?!?/br> 啼笑皆非的誤會以后,尤妙的情緒倒是開朗了許多,席慕見她臉頰的梨渦又展露了出來,懶得跟她計較她剛剛說的胡話。 “明日跟爺去個宴會?!毕较肫鹎皫兹帐盏降奶?,提醒了尤妙一聲。 聞言尤妙怔了怔,上世因為她處處不配合,就是的到京城也只是了了參加了幾個宴會,后頭席慕看出來她不喜歡那樣的環境,也懶得在讓她陪著,就是在伯府開宴,她也是在屋里頭休息。 饒是這樣,外頭也傳的像是席慕有多寵愛憐惜她,藏在屋頭不叫人瞧。 “什么宴會?”尤妙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去合適嗎?” 見她一下子從張牙舞爪的貓,變成了縮頭縮腦的小老鼠,席慕惡意地笑了笑:“當然不合適,你去了少不得被其他女人排擠,但爺就是想看你出丑的模樣,所以特地想帶你過去?!?/br> 尤妙眨了眨眼,沒立刻接話。 重生回來那么久,尤妙終于發現了一件事,雖然席慕比她大上幾歲,但他的二十多歲和三十多歲是有差別的,而不是她固定思維所想的,他一直成熟穩重,折磨人起來有說不盡的法子。 這個年紀的他,不止面容要稚嫩一些,連著性子也幼稚。 三十多歲的他一定不會說這樣的話來嚇她,因為知道也嚇不住她。 “被嚇到了?”席慕湊近了尤妙,明亮的眼眸戲謔得意。 尤妙低頭沉吟,在席慕更湊近的時候猛然抬頭,下頜微抬,在席慕的唇上啄了一下:“嗯,嚇到了?!?/br> 比起表情刻意無辜的尤妙,席慕的表情才稱得上是被嚇到了。 上挑的眸子依然得意,眼波卻閃閃:“每次都突然吻爺,是不是看爺的嘴巴長得好看?!?/br> 席慕退回了位置,手指碰著自己的嘴唇,只恨這里沒有擱鏡子,好讓他打量自己漂亮的嘴巴。 沒有鏡子,尤妙卻能幫他打量。席慕生了一張薄唇,這樣的唇形笑起來的時候不正經,不笑抿起的時候嚴肅嚇人,再者都說薄唇的男人負心薄幸,都是情感淡薄的人,也就席慕自己覺得自己哪兒那兒都好了。 “不過比起爺的唇,妙妙的才是生的好?!?/br> 席慕見尤妙直勾勾地看他,擱置了欣賞自己容貌的心,盯著尤妙的唇瓣不撒眼,沒怎么猶豫就吻了上去。 噙著軟軟的唇瓣吮吸,雖然感覺不錯,但席慕還是更喜歡尤妙吻他感覺。 所以干脆捧著臉看著尤妙,把主動權讓給她。尤妙卻也停下了,一樣的捧著臉,氤氳的水眸盯著席慕瞧。 “爺還沒說是什么宴會?” 媽的,誰還關心是什么宴會。 席慕擰了擰眉,下頜微揚,讓尤妙更方便看出現在的重點在什么地方。 可偏偏尤妙視而不見,拿起了桌上的茶盅抿了一口:“要是正像是爺說的那么嚇人,我能不能不去?” 席慕咬了咬牙,直接跨過桌子,壓在尤妙的身上,扶著她的后腦勺徹徹底底的吻了一通。 灼熱的舌尖急切地探入尤妙的嘴里,吸取她嘴里帶著茶香的汁液,攪動她的口腔,深吻仿佛如喉,要把尤妙完整的吞入腹中。 連分開時尤妙唇邊的水液都被席慕用舌尖一點點卷入了嘴里。 嫣紅的舌尖在眼前滑動,占據了整個視野,尤妙深吸了一口氣,轉過了視線。 這輩子跟席慕發生關系她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有時候身體反應的速度她自己都覺得震驚。 席慕沒察覺到尤妙的反應,自己倒是抱著尤妙平復了一下才道:“你前些日子不是想要地契,爺雖然不差銀子,但這邊終究不是爺的底盤,想要好東西還是得托人去尋?!?/br> “明日帶你去的宴會是尹良志辦的席,爺帶你過去認認人?!?/br> “爺不是說我會被排擠?” “你是爺的女人,哪個女人不羨慕嫉妒,被排擠也是理所應當,到時候昂著脖子就是了,爺不會讓你吃虧,也沒人敢讓你吃虧?!?/br> 她又不是鴨子,沒事昂著脖子做什么。 就這樣的說話水平還說自己是京城的解元,尤妙心里默默不屑,在她心中的讀書人應該是她大哥那種的,席慕這樣的在斗鳥耍牌上的得個“解元”還比較靠譜。 尤妙會這樣想,也是因為上一世她太不關心席慕,除了他刻意讓她記住的,其他一切她根本就沒想過要記。 她隱約聽過席慕是有功名的,但想到他是伯府少爺,就猜測應該是花錢買的,所以沒什么感覺。 “明天穿的普通一點?!毕酵蝗幌氲?。 雖然說不會讓尤妙吃虧,但想到要把尤妙帶出門給別的男人看,席慕沒有跟別人炫耀他得了一個美人的意思,就想要尤妙包得緊緊的,別讓旁人多看了。 “嗯……” 尤妙不明白這奇怪的要求,遲疑地應了一聲。 …… 到了隔日,席慕看著尤妙的打扮就蹙了蹙眉。 “不是讓你打扮的普通?!?/br> 尤妙上著素色領蘭花刺繡長襖,下著月藍藻紋繡裙,拿了一件銀白底色翠紋織錦羽緞斗篷外披。 聞言,尤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這已經是衣柜里最素凈的衣裳了?!?/br> 顏色都不鮮艷,花紋也不繁復,而且她頭上也只帶了對點翠垂珠的發簪。 手更是簡簡單單的只帶了一個羊脂玉的鐲子,藏在衣袖里。 見尤妙委屈的樣,席慕不用打開她的衣柜就曉得她說的是真的,她的以上大部分都是他置辦的,所以大概也都清楚有那些衣裳。 尤妙身上這套的確是素凈,布料花紋華貴卻不招眼,也適合尤妙的氣質。但平日尤妙打扮給他看,他看習慣了覺得她穿紅穿綠都不覺得艷,但是現在要出門了,她就是穿淡藍色,他都覺得妖妖嬈嬈的招人眼。 再換也換不到別的,席慕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