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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一樣。“不用,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br>凌伊從兩人中間穿過,不顧后面二人的喊叫,他現在一心一意只想找到羅蘭。只是現場太過溷亂,新生不是亂叫就是慌張的東張西望。凌伊往E班那看,留在原地的沒幾個了,找不到羅蘭。他隨便抓了逃竄的E班問,“你知道你們班一個亞麻色捲髮的少年在哪嗎?”男人揮開了他的手,大叫:“別碰我!”便慌慌張張的逃走了。見廣場上E、F班的跑的跑,躲的躲,還有遠處A至D班不懷好意的眼神,凌伊左顧右盼,心急如焚。羅蘭,你到底在哪裡?你安不安全?時間悄悄流失三分鐘,廣場上E、F班的只剩小貓兩三隻了。不少人指著凌伊竊竊私語,面對眾人的議論紛紛,凌伊絲毫不覺得一個人站在廣場是多麼顯眼的事,面對時間的巨大壓力和尋找羅蘭的要事,現在不是在廣場逗留的時候了。凌伊握拳,以跑百米的速度朝教學區奔走,也許,羅蘭在教室等他。就算是羊入虎口,為了羅蘭……教學區距離廣場不遠,共六樓。三棟大樓蓋呈現ㄇ字型,中間有空中走廊串聯。走廊連接在1、4樓。除了三個年級外,每一層都有烹飪教室、實驗室、美術教室等,跟一般學校沒什麼兩樣,但空的房間也很多,有時候鎖上門,不知道裡面是什麼。中間B棟是上課教室,A棟則是??平淌?,C棟則是一堆莫名其妙的房間。在三棟建筑中央的空地是座溫室,很大,聽說得有金徽身分的人,帶領著才能進入。凌伊匆匆忙忙跑到教學區從B棟大門進入,趕緊走到樓梯處,他不可能傻傻的坐電梯,坐電梯被堵在電梯門口直接宣告游戲結束。一樓是學生用餐的地方,是歡迎學生們免費點餐的。凌伊連看都沒看直接上樓,天知道進去這麼大的地方,不會有人躲在暗處埋伏。他躡手躡腳的爬到二樓。這裡是最危險的地方,A、B兩班的學生都在這裡,因此凌伊選擇先躲在牆角后偷偷觀察,心驚膽顫的停在樓梯口。沒有人的腳步聲,一切看似安全。凌伊盡量讓背嵴靠著樓梯桿,他以最快的速度上二樓和三樓。這時,三樓下來了一個人。銀色的徽章佔據了凌伊所有的視線,逼迫他步步往后退。他瞄向左手的錶,時針不偏差地指著“10”,十分鐘……這麼快嗎?當冰冷的牆貼著凌伊的背部后,他膝蓋微彎,連銀徽學生的臉都來不及看,一股腦的往一樓奔去。他要逃,他不要成為別人掌心的玩物,只要自由,就還存有找到羅蘭的一線希望。他穿過食堂,本來要往門口走的,但那裡已經徘徊了兩三名銀徽,他只能憑著本能奔走在一樓往C棟的走廊上。凌伊驚覺,他身后,不知不覺,有兩三個人的腳步聲,朝他奔來……前方有二條岔路,一個是前方三公尺處,不過光線不足不知道岔路是路還是個死路。另外右處十公尺處有一個樓梯,微弱的緊急照明燈支撐整個空間的光線。C棟是很少人來的,更何況一樓平常只是學生的餐廳。后方的腳步聲逐漸逼近,凌伊索性賭了右路樓梯,如果樓梯上方是鎖的……他可以藉由著黑暗用速度扳倒這幾個銀徽人渣。他飛快的奔上了二樓,幸好二樓沒有該死的鐵門,倒是再上去的話,連一盞基本的照明燈也沒有了。上去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或是下去光明處跟一群人斗毆……凌伊選擇往上走。整個空間除了凌伊急速的心跳聲外,還有漸漸放大的腳步聲。害怕那些人會跟過來,凌伊不假思索的又上了一層樓。“那綠徽的呢?”底下的銀徽微弱的聲音傳上來。“看他往樓上跑了,要追嗎?”“你傻啦!那地方死過人鬧過鬼的,才不去?!?/br>“嘖,難得看上的獵物,真掃興……”“有啥好遺憾的,聽辰哥抓到了一個亞麻色捲髮的白徽,姿色貌似不輸辰哥身邊的小余呢?!?/br>“哈,說得也是,開學典禮就是驚喜不斷?!睅讉€人的聲音離去后,凌伊的理智線也斷了。亞麻色捲髮?這獨特的髮色肯定是羅蘭!他有沒有遭到攻擊,還是好手好腳的?或是已經被別人染指,現在正在某個人的掌控下掙扎……為什麼?為什麼明知道有危險也不會等他而冒然亂走。在這地方,或許凌伊無權無勢,但以他的身手他能夠保護羅蘭,甚至不惜為他犧牲。羅蘭是他如一團爛泥的過去唯一一個讓他對生命有所期待的恩人,失去了他,就好像失去了心的一角。凌伊拾起恐懼的心,沒有什麼好怕的,羅蘭的安危是第一順位,他無法想像羅蘭被撕碎的樣子。他在黑暗中摸索,一步步下樓,內心百感交集。羅蘭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唔!”忽地,有人從暗處沖出,拿了塊紙巾捂住了他的口鼻。沒料到有人,受驚的凌伊吸了幾口氣,意識漸漸模煳,他覺得力量逐漸抽離全身。因為羅蘭的事情太過焦慮而大意了周遭的環境,犯了致命錯誤。完了……中計了,千算萬送總沒算到這步,倒下前,他腦中浮現一個人影。從前。藍少呈望著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他,冷言:“記住,你得時時刻刻保持著警覺,即使是在最愛的人的床上?!闭l都沒想到,藍少忽然拿沾染藥水的紙巾,摀住他的口鼻逼他吸入。“你他媽狗屁才不是我愛的人……”你只是個人渣,玩弄囊中之物的孬種。凌伊那次在被藍少呈突如其來的把戲弄昏前,只想著“最愛”這二字。“你沒資格愛其他人?!彼{少呈的話此刻變得如此清晰。藍少呈,是你嗎?第3章閣樓上的男人第三章閣樓上的男人潮濕的霉味侵占了凌伊整個嗅覺,他嘗試移動手指,腦袋剛剛開啟身體不受控制,花了好久的時間他才有力氣用指甲刮地板,聽到刮木頭的聲音他才有活著的意識。腰部下覆蓋了一條毯子,在這個炎熱的夏天裡,過多的溫暖顯得有些多馀。頭枕在一個軟軟的物體上,凌伊慢慢地睜眼,沒有想像中刺眼的光芒,腐朽的天花板是唯一的景象。凌伊抬頭摸了摸額頭,并檢查身上有沒有外傷……沒有,一切正常。他全身上下沒有被綑綁,身體也沒有被奇怪的痕跡,還好好的安置在地板上并蓋上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