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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隔絕了大部分的平民,價位也就上去了。賣的便宜了,反而那些有錢人不肯去吃,覺得上不去檔次呢。 他家東家打的就是這么個主意,走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路線,哪怕他們端上桌的就是普通的野味,換個燒烤方式,換個店面,賣的就是個不一樣! ### 貴妃從蔣掌柜家里出來就已經過了晌午,找了間小鋪子隨便吃了口飯,再看時間便已經是未時。 來明陽城幾次,貴妃基本摸清楚了幾家鋪子的位置,架著小驢車滿大街就找上了,可是與永安縣不同,明陽城擺在市面上的鋪子大抵都是后面有固定的供應商供貨,像她這樣單打獨斗送上門去的散客,給的價都不是很高,有的甚至比不上永安縣永成衣鋪給出的價。 哪怕他們是打著跟人家長期合作的旗號,頭一次壓價壓的都很低,美其名曰是為了以后更好的合作。 他們做的不是一錘子買賣,做成自己的生產線和銷售店面都需要相當一段長的原始資金累積之后才能達成,所以初期便勢必要與其他衣鋪合作,挑選合作對象便成了大難題。 “依我看,不急于一時?!?/br> 木墩兒坐在驢車上,低聲道:“今天到了明陽城,相必你也看明白了,他們默認的都是長期合作的關系,咱們沒摸清門路別說擠不進去,哪怕冒冒然進去了,咱們還得想到將來?!?/br> “將來咱們抽身出來自己單干,一個處理不好便會把原來的合作對象給得罪狠了?!辟F妃心里也明鏡似的?!暗綍r后患無窮?!?/br> “所以,咱們還是先看看,把這里邊的底子摸摸清楚,看準時機再下手。而這,很有可能還要用到朱三公子的勢力?!蹦径諆旱溃骸斑@里面還需要娘娘你來周旋了?!?/br> 貴妃默,一想到朱三公子那色瞇瞇的眼神渾身就是一個激靈,太赤果果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探路也不能拿這狼皮去探路?!辟F妃不同意木墩兒的意見,“咱們現在需要錢,先把它換成錢,至于你說的趟趟路子我倒不反對,慢慢來,咱們的店都進了明陽,這批皮毛或遲或早都會進來?!?/br> 桂花村收購的皮毛的銀一直用杭玉清開店的錢頂著,眼瞅著開店再即,她讓杭玉清那邊已經把場面支起來,用錢勢必不會少。這幾張狼皮不收手,用毛給獵戶錢??? “手上緊緊總會有的?!?/br> 說到這里,木墩兒才叫一個心疼:“你剛才一甩手就給伙計二兩銀子,買金水缸啊,就算是算上租車的錢也用不上二兩啊——” 木墩兒謹慎小心派,貴妃則是大手大腳,甩開了干的大刀闊斧派,兩人一旦談到錢就是各種不和諧。 “閉嘴?!辟F妃下令,“你讓伙計辦事,不把錢拿足了,就他們那樣子,錢不夠了他有心給你墊都沒錢墊。多出來的他自然會歸到蔣掌柜手里,如果這都需要我一文一文地摳著算,一天天的我也不用干別的了?!?/br> “現在不是錢緊嗎?” “所以要把狼皮出手,一切就都解決了?!?/br> 這對假母子當場就在驢車上扛上了,木墩兒屢敗屎戰仍不氣餒,就是有個與惡勢力斗爭到底的精神。 “不是說不讓你出手,而是過陣子——” 貴妃嗤地一聲笑了,“過陣子,毛兒都爛了?!?/br> “你一天天在窮擔心什么,拿著狼皮當令箭——咱們有你爹在,分分鐘還不上后山獵個虎皮狼皮什么的,還用你跟我為了這點蠅頭小利就爭成這樣?” “你是想錢想傻了吧?” 柴榕不知道他倆在爭什么,可這時候他是堅定地站在貴妃這邊的,頭往回一扭沖著木墩兒就道:“你是想錢想傻了吧?有你爹在呢?!?/br> 205 群眾的呼聲 柴榕說完,總覺得自己聽著不得勁,改口道:“有你爹呢,反正你可別傻。是吧,阿美?” 木墩兒的嘴都要撇到下巴頜了,有個自以為是的娘就夠他受的了,他這傻爹知道個毛湊的哪門子熱鬧? 就他,他家娘娘說屎是香的,他都是忠實的擁躉者,誰說不香就揍誰,沒有任何建設性。 “是,萬事有你爹?!辟F妃指揮驢車往早已經去過的花開富貴那家衣鋪過去,那是他們第二家去的店,相對來說是價格給的最貴的一家,不過給價的是二掌柜,大掌柜的人家不管這攤小事,連出都沒出來。 當初他們是想著貨比三家,一路比過來的,結果還真比著了,就人家給的錢多。 木墩兒一看貴妃這是拿定主意了,又沒他什么事,頓時滿滿的無力感。 “娘娘喲,您老就不能聽句勸嗎?我好歹縱橫商場這么些年,商場上的東西我比你懂?!?/br> 貴妃笑:“商場上的東西你比我懂,可是人性我比你懂。再者,此一時比一時,你的那個時代是什么樣我不清楚,可這個時代什么樣——和我之前所在的時代,細微之處或許不同,大致上還是差不多的?!?/br> 不是她說他,步子邁的小,謹小慎微,總想留著后手,以防萬一留個退路,想立于不敗之地。 可立于不敗之地這種設想,本身就是毫無意義。 就是敗了又能怎樣,大不了從頭再來,又不是戰場上后宮里,一步錯滿盤皆輸,就再沒有翻身的機會。他們有柴榕啊,柴榕在手,天上我有——只要有他,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貨物供應源啊。 現在是收購的皮毛足夠多了,家里都快堆不下了,這才沒讓柴榕上山打獵。 如果真有需要的話,想從柴老爺子手里把弓箭取出來,還不是她動動腦子分分鐘的事?當然,她也要抱著英勇就義的心隨夫上山…… 好吧,至少現在沒到那樣的時刻,他們的前景一片光明,偏他總是往錢眼里一鉆,成天錢錢錢,小家子氣。 “不去闖,你永遠不會知道前面是什么?!辟F妃從驢車上跳下去,自信滿滿,整個人都好像放著光。 前面是花開富貴的黑漆燙金大牌匾唄,木墩兒直翻白眼。 瞧這架式不像在宮里斗個你死我活,每走一步都怕行差踏錯的女子,難道她們一個個不應該凡事深思熟慮,很有種保守派行事作風的意思嗎?為什么他家娘娘給他的感覺更像是身穿鎧甲上戰場,一路跟砍瓜切菜似的干凈利索,卻很有股子勇往直前大不了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