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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和她混熟了,再不是以前她說一是一的時候了,現在就開始各種和她討價還價了。 “不行!”貴妃斬釘截鐵的拒絕,“以后你想說的時候,就和我說?!?/br> 可是……她明明就在現場,什么都看到了。 柴榕一看貴妃義正辭嚴的一張臉,也不敢反駁,只好委屈求全地點點頭,“我都聽阿美的?!?/br> 然后就默默地跟著她不再言語了,無論她怎么走,都始終保持和她三步的距離。 真是不能和這貨混太熟,現在居然還會和她鬧脾氣了。 貴妃好氣又好笑,回頭一看,他果然低著個頭,漂亮的嘴巴撅起來老高,他懷里抱著的筐如果有把兒的話都能掛上了。 柴榕沒想到她會突然停住,耳聽腳步聲不對,忽地停住抬頭就看見貴妃斜睨著他,眉眼彎彎似一汪春水,唇角淺淺地向上勾起,就那么一眼不眨地看著他,他卻好像看見太陽光一樣,突地覺得刺的他眼睛睜不開。 “阿、阿美?!?/br> 貴妃嘆了口氣,拉住他的胳膊,“前面就是小溪了,你去稍稍洗洗身上沾上的臟東西?!?/br> 柴榕愣頭愣眉地點頭,不明所以他心臟怎么越來越快,像是要沖出他的嗓子眼兒了。 “阿美,我心難受?!彼嬷乜诳蓱z巴巴地道。 貴妃沒有看到藍衣人的拳頭打到了柴榕肩膀,只是記得他打的柴榕很疼,柴榕才不顧她的勸阻又打起架來,莫不是打的就是心臟? 她本意是讓柴榕知道適時收手,以免給其他人造成致命的傷害,可不是想讓他自己受到傷害—— “很難受嗎?疼嗎?能呼吸上來嗎?”她關切地問。 她問的急,柴榕一時不知回答哪個:“嗯……難受。不疼,能?!?/br> 112 貴妃心思 貴妃自詡聰明人,也是轉了個彎才聽明白柴榕的意思,半晌無語。 “怎么個難受法?”她問,“是那個藍衣人打你那一拳造成的嗎?” 柴榕抱著筐就是一頓搖頭,像是生怕搖少了她就不信一樣:“不是他打的,他打不過我——他打的是我的肩膀?!闭f著他抖抖右邊的肩膀窩,示意已經沒有事。 “我總挨我爹打,我爹的力氣比他大多了?!?/br> 貴妃熟讀四書五經,博學多才,可就是對醫書完全沒有興趣,連翻也不愛翻,是以竟對他這樣的難受法完全不能了解。 “那你跟著我深呼吸,試一試會不會好些,如果還覺得不舒服,我們就去郭大叔家讓他給你看看——” “我能和郭大叔說藍衣人嗎?”柴榕覺得貴妃給予那屎人的名字很有質感便也順嘴拿來用。 貴妃搖頭,“不能?!?/br> 柴榕哦了一聲,默默地把筐放到腳邊上跟著做了貴妃做深呼吸,幾個下去之后放了個大響屁,嚇得貴妃虎軀一震,默默地把氣又給憋了回去,深怕吸進去的不知是什么氣體。 “我覺得……好多了?!彼f。 他確定不是屁憋的氣走岔了道,憋的他難受,誤以為是心里難受? 貴妃覺得自己真相了。 在看到柴榕的抱著筐的前襟染上一灘干涸的血漬時,她輕輕嘆了口氣,這一向不是血就是屎渣渣??刹皇呛唵斡盟敛辆湍艿舻?,尤其那一身的血她是沒轍,洗也洗不掉。 又到了一年一度換衣裳的季節了。 貴妃驀地發現銀子還沒等賺到手,她就已經有了好多把這些錢花出去的計劃…… 債多不用愁,屎多也不用洗了,貴妃帶著柴榕直接回了柴家,因為杭玉清這一鬧他們比往日回來的更早。家里人下地還沒回來。倆人輕輕松松地就頂著一身屎臭回了后院,然后就看到木墩兒抱著小膀子比屎還臭的一張臉。 見貴妃回來,還沒等說話。就讓柴榕那一身的味兒給熏了個倒仰。 “臥槽,這什么味兒?”他捂鼻連退三步,他這弱小的身體承受不住這么嗆人的味兒?!澳銈儾粫尯加袂迥切∽咏o坑了一身的屎吧?” 貴妃沖他挑起大指,居然一眼真相。商人的狡猾果然不容小覷。 木墩兒還沒等來得及問個究竟,就被放下筐之后的柴榕胸前赤果果的鮮血給嚇傻了:“我爹不會把人給打殘了吧?” “那是動物的血。別總是大驚小怪?!辟F妃白了他一眼,然后給了柴榕一個宛若春風的笑?!斑M屋把衣裳全脫下來換上——你看看找出一件能穿的衣裳,等賣了這些東西,我給你買幾件新衣裳?!?/br> 大驚小怪難道怪他咯? 明明有她一個思維正常、邏輯縝密、心機深沉的娘娘看著。還總是擰巴到一起干些讓人震驚的事,然后還能怪他大驚小怪錯了?正常人都會是這樣的反應好么?! 木墩兒翻了個白眼,就看見柴榕露出一個大驚小怪的表情。大嘴叉子能咧到耳朵根了:“我要有新衣裳了!阿美要給我買新衣裳了——我沒衣裳換,我們現在就去買吧!” 為了個新衣裳。傻子居然也會耍心眼了,木墩兒感嘆。明明還有舊衣裳,他聽到娘娘讓他進屋換衣裳都邁開大長腿往里走了,一聽要買新衣裳轉過臉就是陽光燦爛,問啥啥沒有,他也是醉了。 有娘娘各種物質精神誘|惑,何愁傻子不變jian??? 貴妃也笑了,“我們家現在沒有銀子,得把這些——”她和下頜指了指木柵欄圍起來那一塊堆的全是各種動物尸體,“全賣了,我們換來錢,才有錢給你買衣裳,乖,先去換舊衣裳?!?/br> 柴榕聽了一臉失望,悻悻地回了屋子。 “我要和你說的正是這件事,”木墩兒壓低了聲音,“那些東西都有腐爛的味兒漸漸出來了,咱們得盡快出手,不然賣不上價了。積壓的越多,咱們就賺的越少?!边@就是無本的買賣,全靠傻爹的勞動力,要不一個不小心就賠翻了。 貴妃這幾天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那就明天,一會兒我去一趟顧家,和瓊玖打聲招呼?!?/br> 還得用陸鐵牛家的驢車,只是不能總憑白地用人家的驢,誰家養這些都不是放著干吃草的。一而再再而三地,陸鐵牛倒是沒話說,但陸家現在當家的還是陸家老兩口,她這邊才使計緩和了下對方的情緒,可不能功虧一簣反讓人挑出理來。 “咱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