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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進去,一番鬧劇,居然把他背著的獵物也給忘了。就這么下山,他們一天的辛苦就算白廢了。 眼瞅著杭玉清越來越近,貴妃低聲道:“別和任何人說起剛才那個和你打架的人,包括咱家里人?!?/br> 柴榕一雙眼睛瞪的老大,“為什么???” 他難得遇到一個高手,本來還想和木墩兒說說呢。 “聽話?!辟F妃道:“爹不讓你和人打架,你處處和人打架,杭玉清找來的也就算了,是他們做錯了。但剛才那個人卻是你打錯人了,讓爹知道了,你就別想再上山打獵了,弓箭也會給你收回去的?!?/br> 柴榕一聽這話蔫了,瞅著杭玉清那張年畫娃娃臉狠狠就是一剜,要不是他,他會打錯人?! 杭玉清才湊上來,氣還沒等喘勻就挨了柴榕怨念的一個小眼神,頓時渾身打了個哆嗦,趕緊把捧著就過來的筐往他懷里一塞。 “師父,師徒怎么還能有隔夜仇呢,鬧著玩兒不帶下狠手的啊,別記恨徒弟,咱就是練練手啊?!?/br> 他皺皺鼻子,才留意到旁邊那兩尺來寬的糞坑,果然臭氣熏天。不怪毒婦說,這的確玩兒的有點兒臟,以后再不找那些幫小混混,手段不入流不說還把他給坑了,空著他的腦袋現在還嗡嗡的。 “這——又誰掉下去了?”他問完又擺擺手,這不重要。 “我、不、告、訴、你!”柴榕還生他氣,一字一頓地道。 PS: 這幾章……寫的有點兒臟呢,某宋也有點兒被自己無節cao節下限給震驚了×——×過了這章就好了~啦啦啦,向一邊看文一邊習慣性吃東西的妹紙們道歉,某宋思慮不周,都寫到一半兒了才想起那些的小吃貨們~拜,下次某宋盡量控制哈。 111 鬧脾氣 PS. 奉上今天的更新,順便給起點515粉絲節拉一下票,每個人都有8張票,投票還送起點幣,跪求大家支持贊賞! 杭玉清笑瞇瞇地回了句:“我也不想知道?!?/br> “你想知道我也不告訴你!”柴榕不知為什么就是掐半拉眼珠子看不上他,“你離我遠點兒,你身上好臭!” 能有你個大傻子臭?! 他打人是贏家,可身上的屎渣渣也沒少沾,尤其旁邊還有那么大半坑的嗯嗯在散味,他哪只鼻子聞到是他身上散的味兒?! 杭玉清一車車的話砸他身上能砸死他,可話到嘴邊又生生給咽了回去。 他去而復返就是不想把關系鬧太僵,到時候見他一次打一次還好,男子漢大丈夫扛過去也就是了,反正有毒婦看著大傻子不敢往死里打他。他只擔心毒婦這人一肚子壞水,光打了他不說,還要鬧到衙門他親爹那里去。 到那時節,別說罰他寫的孝經沒著落,只怕屁股前傷才好,后傷又要加身。 于是,他決定忍辱負重,臥薪嘗膽! “是是我臭,師爺來,您拿好這筐,我要回家去溫書了,就不陪師父師娘。希望師父師娘對今天練手的那些人滿意……師父打的還舒暢?” 貴妃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嗤地笑了:“徒弟——” “是,師娘?!?/br> 他在,可是請不要這樣笑,他心里毛了。 貴妃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把嘲笑的表情給換下去了,可是笑盈盈地看著他,他心里更是發怵,只覺得還不如剛才赤果果的嗤笑——好像也沒有好一些。他在笑與不笑的,笑的各種方式之間比較了一番,竟然到最后才發現毒婦做什么表情,甚至沒有表情。他內心里都是發怵的…… 求解啊。 貴妃渾然不知她隨意擺了個表情,杭玉清的腦子就已經轉了整個永安縣那么大的彎,受到了嚴重的心里打擊。 “能把埋伏設套說的這么輕描淡寫,我想你也是盡力了?!辟F妃首先肯定他的努力。但是——一向但是后面才是重點這個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智商雖然竭盡全力地達到那個高度,實際上卻沒什么鳥用。 “我只麻煩你,下次再想些類似這樣的——練手還是什么也好,不要玩的這么臟。太惡心人?!?/br> 杭玉清點頭如搗蒜,“我聽著也只是好玩,沒想到這么熏人——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讓師父練練手,松松筋骨,從實戰中熟練招式,然后好教給我,是這樣的,嗯?!?/br> 貴妃挑眉,他是這樣說服自己的? “好吧。如果你堅持這么認為。既然你想早點回家‘溫書’”她刻意加重了最后兩個字的讀音,只是不曉得總拿溫書做借口,他知道書的感受嗎? “給令尊帶個好,過兩天我去縣里親自去拜見——” “為什么?!”杭玉清一聽就急了,臉紅脖子粗的叫道:“你還想告我黑狀?!咱們的私人恩怨,你能不能別總扯上我爹——你再這樣,再這樣——” “再這樣,你怎樣?”貴妃問。 是啊,他能怎樣?跳進糞坑里嗆死嗎? “我幫你代好就好了嘛,不用你現跑一趟。你也知道。我爹大小也是個官,總和百姓有接觸是不是讓人傳出去不大好?”杭玉清忽然態度變得柔軟了,“師娘你也是貴人事忙,多陪師父上山打獵。多賺些錢——我爹那兒萬事有我?!?/br> 貴妃笑笑,但愿這貨吃一塹長一智,每次踩踩他的痛腳給他提提神,真讓杭縣令從心里厭煩起他們卻不是她想要的。 “那就有勞徒弟了?!辟F妃向他擺手,“回家溫書吧,這里不用你陪了?!?/br> 杭玉清一見心愿達成。笑的跟朵盛開的菊花一樣,一溜煙就往山下跑,邊跑邊喊:“咱說好了,不帶說話不算數的??!” 貴妃搖了搖頭,山風這一吹啊,真是熏熏然欲吐,不知今后上山的村民們跳腳罵成什么樣兒呢。她掩鼻就是一頓小碎步,這時就顧不得什么優雅了,左右都沒人看。 “阿美?!辈耖疟持鸶谫F妃身后走了半天,才悶聲悶氣地道:“我真的連木墩兒也不能說嗎?” 貴妃一聽就知道他又在提剛才藍衣人那件事,“不是不能和木墩兒說,只怕隔墻有耳,讓旁人聽了去,一旦傳出去咱家人都會嚇到的,你想嚇到你爹和你娘?” “什么叫隔墻有耳?”柴榕疑惑地看她,“墻上有耳朵嗎?那我不在墻邊兒說呢,我離墻遠遠的說給木墩兒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