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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刻意的折磨,還有那在故意的“虐待”時特意刻進他腦子的夫君娘子論調,居然讓他一次也沒有動過什么反攻的念頭。看汪碩施施然走出去,白魄到了桌邊,抱起一大堆白天買的物件,往里面的大床走。乍暖還寒的天氣,白天還算舒適溫暖,夜間卻還是有些冷,他躲到了床上,坐著拉過被子蓋到大腿處,又把一堆買的物件鋪到膝蓋處的被子上。撿撿拆拆看的不亦樂乎,汪碩進門他都沒抬眼看,等人嘎吱聲關上門,他才總算抬頭賞個眼,汪碩穿著件剛換上的里衣,頭發似乎是擦過了,沒有往下滴水,只胸膛依舊袒露著,雙手中拿著封未拆開看的信。白魄賞賜般的一眼讓他發現了汪碩手中出去后才多出的信件,不過他并不顯得很吃驚,問的自然:“京中來的信?”他并不很天真,不會以為一個皇帝,會隨心所欲的什么都不顧就跟著他出來晃悠。尤其天下初定,他手頭的事情雖然穩了一些,但也并不全部落實了。“嗯?!蓖舸T同樣沒有隱瞞他的意思,否則他剛才就會在外面把信件拆了。他坐到桌邊,撕開密信雙手一抖,展開信紙,一行行看的仔細。白魄拆開包零嘴,抓起一把塞進嘴里含糊道:“需要回京處理嗎?”汪碩沒有讓人出現在他們兩個跟前是怕他心煩,沒有自由感,但白魄不是傻子,汪碩更不是,難道他出來會不帶衛士?只是白魄一開始以為那些人是墜在他們身后的,現今看來并不是,這些人一直跟隨在他們身邊,只是隱著不讓他察覺到罷了。“沒有那么嚴重?!蓖舸T搖搖頭,桌上的燭火晃動,他的臉色看不出什么變化,平淡道:“不過是例行的公事?!?/br>“哦?!卑灼屈c頭,又塞進嘴里把零嘴。那邊的汪碩卻不知什么時候看向他了,平平道:“都要睡了,少吃些零嘴?!?/br>白魄手伸進袋子,抓了更大把零嘴放進嘴里。汪碩看他無聲抗議,一皺眉,語氣沉了些:“白魄!”白魄滿嘴塞的都是,鼓著腮幫子轉過頭來,半天吞咽下去一些,才軟軟道:“碩……”汪碩盯著他。白魄不客氣的用含著水潤的眼珠子看他。半天,汪碩嘆氣,扭過腦袋認輸。白魄翹起嘴角,輕呼一聲勝利。以汪碩的內力怎能沒聽見?嘴角含著的寵溺更深,汪碩卻是識相的不揭破,這種小事上讓讓白魄不是不好的,總別讓他以為自己太禁著他才好。免得反倒在些大事上和自己犟。白魄心思簡單,沒想多復雜的事情,更猜不透汪碩心中那本馴妻的賬。汪碩看完那信,揭開燈蓋,輕點了火,夾在指間燃了個干凈。白魄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汪碩走向床,白魄自覺往里挪了挪,汪碩卻不上來,彎下腰,雙手一掃,把白魄攤在腿上的東西全部收進懷內,又到桌前全部放到桌面上。白魄坐在床上傻傻看他動作,伸出一指指著他,半天沒說話,回過神來才大叫:“你干嘛啦!”汪碩沒理他抗議,掀開被子躺進來,一把拉倒他,覆身壓上去。白魄掙動了幾下,身上男人紋絲不動,他有些氣惱,一口咬住汪碩橫在他臉側的手臂。剝他衣服的人一頓,接著繼續他的動作,絲毫不為白魄賜給的牙印困擾。甚至還能伸出手去隔空點滅桌上的蠟燭。白魄一直在反抗,沒用武功,知道用了武功也沒用,只是順從身體的本能掙扎,汪碩同樣沒用武功,只用最基本的身體力量在壓制他。等全部被脫光,白魄就仿佛認命般放棄動作。那人動作更順暢,甚至在最后還能湊上他耳邊警告:“放輕松些,你不想受傷吧?”白魄咬咬唇,身體卻還是在聽到那句話時本能的放軟。作者有話要說: my為啥你這么堅持包子==!☆、230章:茶間遇襲230章:茶間遇襲第二天白魄是在鼻尖碰觸到的溫熱中醒過來的,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整張臉都貼在汪碩赤裸的胸膛上,男人有力的雙手正攬在他背后,細眼閉著還在睡。白魄身子沒動,腦袋往后移了移。低頭去看自己下1身,汪碩昨晚還算克制,除了大腿處的幾個紅印其他地方都看不大出來。這種事情發生的也并不多久,他卻已經如此習慣了。白魄再想動手臂時,汪碩就醒了,剛睜開的細眼中不見半點迷糊,直觸白魄瞳孔的便是一片冰冷,再緩了緩,那男人似乎腦中清明一些,冰冷的瞳浮現出絲暗沉,遮掩了冷血的本質,變得如深潭般看不出思緒,又再過了會,似乎是看清了懷內的他,深不可測收去,映上一眸溫柔。這個也算白魄每天早晨的優待了,總能見到這個男人從迷糊到徹底清醒的狀態。而他也本能的每次等汪碩認出他后才敢從他懷內起身。有一次,他在汪碩瞳孔中依舊冰冷的時候自顧自起身,那男人卻動作靈敏的一把掀下他,壓制在身下,手臂直接橫在他脖子上,力道大的差點沒讓他吐血。還有一次,他見汪碩眼中冰冷不見,換上往日慣見的暗沉眼神就試著起身,他成功了,汪碩松開雙手的禁錮讓他起來,結果就是一整天這個男人的狀態都不對,神色難看,更易暴躁和對他發火。他特意有一次等汪碩在他身上盡興后才問出口這個問題,汪碩回答的輕描淡寫,第一次出手狠辣的制服是因為他覺的自己受到了冒犯。而第二次,他分明是有了些清醒的。他告訴白魄,那是因為他覺的自己被搶奪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東西,讓他不舒服或者不爽。白魄張著嘴,不可置信問他這個想法算哪門子的事。汪碩回答的很是無辜,“那時候沒睡醒啊,想法不正常不奇怪?!?/br>白魄心中大罵,卻也從此記下這事。現下看汪碩眼神溫柔,他試著從他懷中起來,很順利。兩人在柳州停留了數日,后又走走停停逛了幾個柳州附近的城鎮,距離汪碩說的半月之期已經過去數天了,白魄是有意不提的,可汪碩竟然也像忘記了似的,沒有提回宮的事情。白魄一開始是竊喜,后來看汪碩神色如常的繼續陪著自己,心中又有些歉疚,不斷在想這個男人怕是不忍打擾自己玩興,放著皇宮不回,政事不理,荒廢朝政的陪著自己。再過了幾天,汪碩依舊沒動靜,白魄卻是再厚的臉皮也支撐不下去了,再說他這幾天心理掙扎也實在嚴重,干脆趁著兩人坐下來吃餛飩的時候開了口:“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