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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雖然因為一些原因,崇拜沐子白,但他很清楚,那是位真正殺人不眨眼的主,他光是被沐子白無意間掃視一眼,就會全身發冷,別說近距離被對方盯著了。“我想伺候將軍?!背鋈艘饬系?,在周圍一片寂靜中,白魄無所顧忌的,脆生生說出了這么句話,而在這句話落地后,本就安靜的地方更加鴉雀無聲,只能聽到寒風撕扯著各營帳前的錦旗,刷刷作響。最后不知是沐子白身后跟隨的哪位將軍,手上的刀沒握緊,從手心里滑落下來,“乓”一聲,擦著了自己身上穿的鐵甲后,直接刀尖朝下插在了黃沙上。沐子白聽到聲音后,扭頭淡淡打量了那人一眼,那看著五大三粗的男人立馬如家犬般老實的擺出個無辜笑臉,看身前的大將軍不為所動,立馬從馬上下來,撿起刀后,又重新上馬,卻一直哭喪著張臉,心里更是不住在哀悼,自己這得多無辜啊,居然在大將軍面前現眼了。然后,笑看著這一切的另一位年輕將軍,再不忍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這帶頭一笑,沐子白身后跟隨的其余十多位將軍也不再忍耐,紛紛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還都不自覺的把有趣的目光落到了白魄的身上。被人當耍把戲的看,誰會有好心情?白魄只冷了張臉,瞪對面那些將軍一眼,若不是局勢壓人,他都想大喊一聲,“都給老子閉嘴?!笨烧l知道他這制止似的一眼,并沒有讓沐子白身后的那些將軍們停止大笑,甚至,還都笑的更瘋了些,有幾個還抖著一身肥rou,身上的鐵甲不斷發出碰撞聲。“嗨,老陳,那小子,那小子剛才瞪咱們了吧?”一個濃眉鷹鼻,四十多歲將軍裝扮的男人,提著手上的大刀敲了敲馬側的另一位將軍,明知故問道。正大笑著被打斷的另一位將軍也不惱,笑看白魄一眼,嘴里卻輕佻道:“老姚頭,你懂啥,那叫秋波,那是給你送秋波呢,平常大將軍就有叫咱們多看書的,哈哈哈。。。。。?!?/br>“陳將軍,什么時候也知道秋波了?不容易啊,敢情這回出去殺南孚人還學會新詞了?”最早發笑的,那位看著跟沐子白差不多年齡的年輕將軍也笑著插了一句嘴?!拔遗?,你小子懂什么,老子我私底下也是讀了不少書的?!辟\笑著的粗壯男人看似驕傲的回了一句嘴。“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兵書,居然還有秋波這詞?”另一位長臉尖瘦,身子看著弱不禁風的年輕將軍,控著身下的馬靠前,平板的問了一句。就這一句問話,讓之前那風sao姿態的中年將軍啞了聲,悶了半響,也沒想出句回嘴的話,最終,把臉憋了個通紅,小心的看一眼背朝著自己的大將軍,看對方并沒有什么反應,才睜大眼睛,狠狠瞪瘦臉將軍一眼。被他所瞪的將軍,卻仿佛無所察般悠閑的趕著馬上前幾步,居高臨下打量了幾眼白魄,在對方眼中看到惱怒的情緒后,滿意的勾起嘴角,看沐子白依舊冷著張臉,巧笑一聲問道:“伺候?你要拿什么伺候大將軍呢?”這群賤人,白魄狠狠的咬了下牙齒,把滿肚子的火氣吞了下去,從這些人因為他的一句話而群起嘲笑,調戲開始,他就在忍耐著怒火,在幾萬雙眼睛的注視下,說出要服侍另一個男人,這是怎樣的恥辱,他是軍妓營的人,站在他這個身份說出要服侍大將軍,還能是怎么服侍?這人分明是明知故問,給他難堪。用身體服侍?是要他說出這句話?白魄扭轉視線,看一眼馬上只說了一句話就又沉默的男人,看著嚴肅,不容侵犯的人,居然也會慣著手下這群將軍們,也是,看對方依舊無所變動的表情,現在能為自己耗時間,就該是謝天謝地了?伺候?呵呵,他倒真想好好伺候下這群人,只不過,他想的伺候明顯是日后,領著北疆軍隊來前來集體伺候,服侍,這些賤人們。作者有話要說:☆、第九十一章:計誘“怎么,想不出要怎么伺候將軍么?”那瘦臉男人笑瞇瞇的又追問了句。白魄的臉色由青到黑變了三次,最終嘴角微彎,綻放開個淡淡的笑容,如三月陽光,一下就照耀到了人心底去,仿佛他被追問的并不是多么難堪的問題,舒適愜意的回答道:“大將軍但有所命,無敢不從?!?/br>這一句話在白魄有意曖昧的口氣下,明顯透著分挑逗,尤其,他在微笑后輕佻上眼角,漆黑的的眼眸里藏著清冽和魅惑直勾勾的盯住了馬上的男人。如果說能屈能伸是白魄的優點之一,那么,他不介意把這項優點再發揚光大些。所有的人在少年突然沖出來,并說出那句,在他們聽來是異想天開的話后,其實都是不以為然的。大將軍雖然對有趣的東西從不忌口,男女也無太大顧忌,可若有人以為這樣便可借著爬上他的床,從而一步登天,那就錯了。有點美色就想爬上大將軍的床?沐子白是那般急色的人嗎。尤其是這些常年跟隨他征戰的將軍們,那都是對沐子白的脾氣有所了解的,在他們看來,少年雖然有非常獨特的姿色,但他們在攻打南隅的戰爭中并不是沒有碰到過,有的甚至單論樣貌,還勝過少年,可大將軍什么時候手軟過了?更何況是現在,這種眾目睽睽的情況下,就想著動歪腦筋,自以為是的要爬上大將軍的床,他要是不死就怪了。他們都是掌管一部人馬的將軍,更是沐子白的親信,沒有邊上那些兵卒們的顧忌,自然是盡情的嘲笑調戲起來,在他們想來,少年也只是鼓足一時的勇氣,想要玩些花樣,博得大將軍的興趣,神態舉止自是強撐出來的,只要他們給點顏色,少年自然會崩潰掉。可他們萬沒想到,少年在那般逼問下,居然沒有顯露絲毫畏懼,一笑竟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似的,美到了極致。一般的囚奴哪有他這膽識,看看邊上那些同樣是軍妓營出身,現在卻仍跪在原地不住顫抖的少年們,就知道面前這個擋住他們馬的人有多特殊了。面對他們這些常年征戰在外,渾身殺氣外泄的將軍們,甚至還有個氣勢更為凌冽的大將軍,看著瘦弱的少年卻無半分退卻,甚至,在他們調笑時,還能微嗔于他們。不論別的,光是少年這份氣魄,就值得他們高看一眼。不管其他人正在如何猜想白魄,但他難道真想伺候沐子白去嗎?滾他媽的吧,對白魄來說,這一切不過是緩兵之計,他在玄宗常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傲骨豈是那么容易磨平的。沐子白一直深沉的眼,終于微動了下,看馬下少年穿著單薄的軍妓服,長身玉立在寒風中,身子卻不見一絲顫抖,一雙雪白的手從袖子口露了出來。墨玉一般流暢的長發只用了根麻線簡單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