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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誓,聞瑜在心里笑著,胸腔中發出了悶悶的笑聲,他愉悅地瞇起雙眼,另一只手輕柔地摸上秦盛的臉。秦盛不由自主地便閉上雙眼。什么欺騙隱瞞,此時都在身后了。他們二人同時想,為什么要讓我遇上你?該死的……為什么讓我遇上你?秦盛第一次覺得如此挫敗,他縱橫花叢多少年,從未付出過真心,可這一次的確的敗了,敗得徹徹底底,心甘情愿。他也抱住聞瑜,舌探出雙唇,輕柔地舔上聞瑜柔軟的唇,沿著那唇縫輕輕地安撫,然后試著探入。秦盛的吻很溫柔,溫柔到了一個幾乎要讓人鼻子酸的程度,聞瑜撕咬著,力度卻漸漸放輕了。秦盛游刃有余的一下一下拍打著聞瑜的后背,溫柔繾綣地教著聞瑜親吻的方法。他將舌尖探入,而后勾纏在聞瑜的上,聞瑜立馬也纏上他的,用牙咬住秦盛的舌,讓他無處離開,接著便蛇一般地緊緊纏住了他。聞瑜歡欣雀躍,他以為自己被秦盛接受了,他甚至有一瞬間覺得秦盛是深愛他的——要不然如何這樣溫柔呢?秦盛卻抬起頭,強硬地將聞瑜拉遠,“好了,別鬧了?!?/br>“你覺得我是鬧?”聞瑜還在愣著便被秦盛這幾個字砸得生疼,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那個唇還濕潤的風流男人,“我是鬧?”秦盛頭疼地扯了扯嘴角,“別……算我錯吧?!?/br>“本來就是你的錯,”聞瑜歇斯底里地道,“誰讓你靠近我的……你怎么能這樣,你怎么能這樣!”秦盛看著聞瑜,見聞瑜一臉理所當然狀,終于忍不住了,嘆為觀止道:“不是,你的臉呢?”“你這是什么意思!”聞瑜不依不饒地拽著秦盛,“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難道不明白么?”秦盛見他如此理直氣壯簡直啼笑皆非,“你騙了我?!?/br>“可我沒有害你?!甭勮すV弊?,“我和你同生共死……我不管,你不能……不能拋棄我?!?/br>他的手都在顫抖,說得話全沖上了腦子,讓他頭腦發昏,眼睛發脹,疼痛全化成了淚,讓他幾乎要看不清眼前的人了——可是秦盛低低地笑一聲,“我至今都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也許你依然在騙我呢?我拿什么給自己保障?”“拿我的……”聞瑜干咳一聲,結結巴巴地道,“拿我的,我的……愛?!?/br>秦盛挑起一邊眉毛,嘴角下撇,一副根本不知所謂的表情,聞瑜便受不了了,執拗地問著到底怎么樣才肯相信他。秦盛笑著站起身,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衣服,聞瑜發現秦盛剛才那溫柔的吻突然變成了似乎一碰就會破的幻覺,虛幻得可怕。他沖上去抱住秦盛,然而秦盛只是拍拍他的手,掰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聞瑜站在房間中間,地上是一片凌亂,他呆呆地看著秦盛,終于沒有再出聲。而離開的秦盛呢?他有些惡毒地想:小小的懲罰罷了……媽的,居然騙了我這么久。誰說男人就不能小心眼兒了?秦盛的行動明明白白地告訴聞瑜:沒有這么容易過關的事情,就算我愛你,反正你又不知道,這么大的事兒鬧兩句就想完?做夢呢你。接著,那天晚上秦盛沒有回房間。問了下人,都說沒看見他,王大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聞瑜一路失魂落魄地回了房間,倒在了秦盛的床上,秦盛的氣味讓他好受了一點,可他一夜輾轉反側,一閉眼睛全是秦盛在哪個女人床上纏綿歡(hexie)愛的情景,眼睛便怎么都閉不上了。他氣得額頭暴青筋,恨不得吊死在秦盛面前,端得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最后終于忍不住又起了身,徘徊片刻,打開了門。門外正抬起手的秦盛一愣,笑呵呵地點點頭,聞瑜聞到他身上酒味濃重,再仔細聞聞,脂粉氣也淡淡地勾了一下他的鼻子。聞瑜實在是不喜歡這個味道,他覺得自己對這個味道可能不太適應,要不然怎么會鼻子發酸呢?秦盛搖搖晃晃地進了屋子,一眼也沒看棄婦一般的聞瑜,直接倒在了床上。☆、第五十一把刀聞瑜突然就瘋了一般地沖過去,一把按倒秦盛,像個窮途末路的人一般不停地親吻秦盛。“你干嘛來招惹我,”他一邊親一邊問秦盛,“說呀,你干什么招惹我?!”聞瑜漂亮的臉扭曲得猙獰萬分,索命厲鬼也不過如此,他疼得要命,眼前這人卻云淡風輕,笑著往他身上撒鹽巴——他怎么能這么狠心呢?親吻早就變了味道,第一個吻是苦的,第二個吻是澀的,聞瑜不知道自己這樣上趕著去討好到底有什么意思,可他停不下來。“我恨不得殺了你,”他吻在秦盛的頸動脈處,用牙齒啃噬著那一小塊兒皮膚,“你說這樣好不好,我把這里咬開,你的血就會噴出來……讓我看看,你的血到底是不是熱的?!?/br>風流公子不生氣,樂呵呵地任由聞瑜吻,一點反應也不給他。聞瑜親著親著只覺得心涼得全身發冷,他喃喃地控訴著秦盛,最后慢慢地停了下來,把臉埋在秦盛的脖頸間,脂粉的香氣不停地往聞瑜的鼻子里鉆,他覺得自己就快要瘋了。“我真的想殺了你,”他說,“我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秦盛,你知道嗎,我會變成個瘋子,這些全都怪你?!?/br>聞瑜絮絮叨叨,可說到最后,就連動嘴皮子也讓人覺得累了,秦盛像個真的醉鬼一樣任由他撒潑,他的一腔熱情如同guntang的沸水淋到了冰上,成了一攤子虛無飄渺的蒸汽,無力地存在片刻,便輕飄飄的散開了。秦盛覺得自己的頸窩處濕漉漉的一片,后來又有些粘糊糊的,醉醺醺的腦袋尚有余力去想——聞瑜大概把鼻涕擦在了他的身上。然而喝醉了的他并不在意這點小問題,他好心情地當著人rou桿子,讓聞瑜一通發泄,而后難受地扒了扒自己的衣服,當突然摸到一個冷硬的東西時,他才恍然般地有些醒了。其實還不如不醒,不醒便能麻著,醒了就得讓著那胡攪蠻纏的聞瑜,要不會心疼——秦盛看他瘋瘋癲癲,頭發散亂,心到底怎么也硬不起來。他想著亂七八糟的瑣事,眼前一會兒是聞瑜跋扈的面容,一會兒是他哭哭啼啼的樣子,最后都成了初遇時那雙素白的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