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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吼回去,“有可厲害的人呢,我們都中了她的計了??!”“我保護你們??!”壯漢急得腦門上全是汗,“我剛才聞見香味兒了,這附近肯定有廚房,我帶你們去?。?!”然后他撓了撓腦袋,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可惜下一秒就被聞瑜推搡著出了牢獄。聞瑜叉著腰,“走吧?!?/br>“哦?!庇谑窍氩幻靼椎氖卤粧佋诹四X后,壯漢又撓了撓頭,帶著二人走了一會兒,發現兩人腳程簡直慢得不可理喻,便道,“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找飯?!?/br>聞瑜點點頭,拉著秦盛進了一旁的花園里,藏在了一從花中,然后引導秦盛躺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等吧?!甭勮っ嗣厥⒌念~頭,過高的溫度依然昭示著他不容樂觀的狀態,秦盛抬手抓住他的手,“我記得……咳,唉,前幾個月我還這么躺在一個……歌姬的腿上,現在就……?。?!”聞瑜若無其事地收回剛剛狠狠掐了一把秦盛的腰的手,“你繼續說?!?/br>秦盛眨了眨眼,最后道:“啊呀……年輕人嫉妒心不要這么強。等出去以后哥哥帶你開(hexie)苞,包你迷上這種感覺?!?/br>聞瑜回給了秦盛一個血腥的笑容,他挑了挑眉,“好,只要你敢?!?/br>到時候非要讓秦盛起不來床。聞瑜陰沉地笑著——蹦噠吧,再讓你蹦噠一段時間。秦盛沒由來地脊背發涼,他看了一眼天色,又看了看聞瑜,“哎呦,你臉色不好?!?/br>“胡說?!甭勮ぴ幮χ氐?,“我心情從來沒有這么好過?!?/br>——他大概已經氣得快瘋了吧。秦盛:“……”秦盛正組織回擊的語言,就聽聞瑜噓了一聲,頓時噤了聲。他順著聞瑜指的方向看去,花娘一人端著一壇子酒走進花園,而后坐在了石凳上獨酌。酒香纏纏綿綿地撫摸著秦盛,秦盛抽了抽鼻子,對聞瑜做口型道:“好——酒——”聞瑜也做口型:“閉——嘴——”秦盛摸了摸下巴,“真——的——是——好——酒——”聞瑜直接擰上了他的耳朵。秦盛疼得差點發出聲音,聞瑜忙去堵他的嘴,而此時花娘把杯子一放,杯子與桌子相碰時發出的清脆的響聲將二人從那略微有些曖昧的氣氛中喚醒了。只見她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個卷軸,而后將它小心翼翼地平鋪,聞瑜挑挑眉,那畫像上畫著一個面目清秀的少女,眉毛是略帶秀氣的劍眉,眼睛是圓潤的杏眼,眉眼間依稀能見英氣,腦袋后面高吊著一個馬尾辮——好一個俊俏的姑娘。秦盛看了一眼,“好像……有點像花娘的那些影衛啊?!?/br>聞瑜點點頭,接著眼睛瞪大,就連一旁的秦盛也微微地張開了口,他的表情有些難以言喻,實在是受到了驚嚇。花娘正在親吻那幅畫。近乎膜拜地親吻那幅畫,或者說近乎膜拜地親吻畫上的那個人。一點點,細致地,從眼角到唇邊,從發際到下頜。“我想知道那幅畫怎么沒沾上她臉上涂涂抹抹的那些東西?!鼻厥肷尾藕鷣y說了這句話,“她一看就是抹了三斤粉那種……”聞瑜也胡亂地點點頭,驢唇不對馬嘴地回,“畫不會脫色么?”接著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對方眼里看出了不可思議。“花娘就是個徹底的怪人?!鼻厥⒆鲋煨拖铝硕ㄕ?,聞瑜則附和地點點頭,“她腦子大概不怎么正常?!?/br>☆、第三十二把刀第三十二把刀花娘吻了半天,眼眶紅了大半,她渾身顫抖地抱住自己,而后勉強把目光移開,胡亂擦了擦臉,一揮手便又是往常那個鬼氣森森的女人,樹林中跳出一個影衛單膝跪在她面前,“大人?!?/br>“怎么樣?”花娘冷聲問道,“牢房里的二人今天動手了嗎?”影衛將頭低得更低,“上午已經檢查過,他們沒有動手?!?/br>“我不是讓你們把讓吞天散放進給他們的水里了嗎?”花娘皺起眉,“怎么?你們沒有做嗎?”“吞天散是什么?”這廂花娘訓斥著那可憐的影衛,秦盛轉頭做口型,“毒?”聞瑜一臉不屑地點點頭,“能讓人感覺更餓……我一直以為這玩意兒沒什么用,這女人真是惡毒?!?/br>讓他們感覺更加饑餓,然后自相殘殺,花娘也真是惡趣味十足。秦盛腹誹著這花娘整個一黑寡婦,聞瑜便又做口型:“看見了吧?漂亮的女人心都是黑??茨氵€四處尋歡作樂,也不怕哪天死在哪個女人的床上?!?/br>“又不是個個都這樣?!鼻厥⑵财沧?,不太想和聞瑜在這種場合鬧起來,勉強點了點頭。“我們放了吞天散?!庇靶l低聲道,“按照您的要求,昨天我們放了前天的雙倍?!?/br>“他們沒動手?”花娘瞪大了雙眼,“還沒有動手嗎?”“是?!?/br>“沒有動手……”她把這四個字狠狠地咀嚼了片刻,臉上不知為何閃過了些許傷感和釋然,“真的沒有動手……哈,沒有動手?!?/br>而后又面無表情地抬起頭,“你下去吧?!?/br>影衛又道了聲“是”,瞬間便失去蹤跡。花娘又看回桌子上的畫,她將那畫工工整整地擺在桌面上,仔細將畫與桌面的縫隙擼平,她看著畫中眉眼依舊的人,突然笑了,“月娥,你還是這么美,可我已經老了?!?/br>她的精神似乎有些不正常,一個人對著那幅畫談笑風生,一臉幸福的模樣連一身的鬼氣都被沖淡了不少,她默默地撫摸著畫中的人,“月娥……我對不起你?!?/br>“這么多年了……”她嘆息一聲,“月娥……”然而她所傾訴的對象只是一幅畫,那幅畫安靜地聽著,目光跨過十幾年的光陰,從過去遙望著現在垂淚的人,凝視著畫外的魂,她微微勾起嘴角,卻勾不起任何一絲感情。“你還記得嗎,月娥,我倆是杏林門派北芪派的藥人,從小就為了試藥而存在。那時候……那時候?!被飬s像是得到了回應一般摸了摸畫,繼續說了下去,“那時候你對我真好啊,每次都把飯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