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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貧民窟,也沒有追問自己臉上和脖子以及手腕上那些掩飾不住的傷都是怎么來的,但是尹斻卻覺得,在趙博陽的心中自有判斷。而問題的關鍵還是在那個古龍水上——兩次的出現,究竟只是一個巧合,還是其實他們都不過只是在相互打著馬虎眼?——他是真的不想要自己唯一可信任的朋友看見自己的那副樣子,無論是施暴,還是受虐。他只希望他們的友誼和情誼能保持在那個“光明”的所在,可以享受這難得的幸福感。他渴望在趙博陽的面前維護自己不堪一擊的靈魂,以及自己早已失去的尊嚴和驕傲。然而,這些現在都徹底的變質了!或者說,瀕臨崩潰!思考的閑暇,那些擦著透明玻璃窗滑落的水珠和外面輕柔悅人的雨聲將尹斻的全部注意力都分瓜了個干干凈凈。以至于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公寓的大門被打開了——鑰匙旋進鎖芯,咔嗒,門開了。那雙昂貴的手工皮鞋,嗒嗒,邁進來了。他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樓下多了一輛熟悉車牌的車子。趙博彥,趙博陽的同胞哥哥,這個已經步入了成熟男人范圍的成功者毫不客氣的踏入了一個失敗者的公寓,原因卻只有一個——因為這個失敗者是自己弟弟的朋友,并且還是很要好很要好的那一種!哼,朋友!——你會需要朋友的,但是請相信他,像是尹斻這樣的“朋友”完全就沒有必要!——趙博彥這樣輕蔑卻又不愿意明面干涉自己的親身兄弟,所以這一次,他悄悄的來,也準備兵不血刃的離開。在他的視線所及之內,除了那個寬敞明亮的起居室和東南角的巨大飄窗以外,就只有一個人。尹斻他不是不熟悉的,實際上自己陰差陽錯的窺見過了這個虛偽的人的太多陰暗面,以至于他無時不刻的都在為弟弟擔心。這人,是一個出身優越,名下錢財三輩子也花不完的混帳王八蛋——請原諒他的粗語,但是他不得不這么形容這個人。這個家伙有時甚至都令他感到了惡心!癮君子。騙子。性/變/態。從一個人類身上能找見的可怕的一面,在這個人身上幾乎一個也不落下!他終于慢步走近了那個還靠在窗邊望著外面的雨發呆,好像是對于自己的到來沒有察覺的人身旁。不可否認,如果自己沒有“見識”過了尹斻的那些“見不得人的骯臟小秘密”的話,自己也許真的會把眼前的這個少年人當作一個普通而又純潔的孩子——他的樣子總是無意間透露出一股無辜的味道來,憂郁,有一點病態和蒼白,讓他看起來如此的欺騙人們的眼睛,以示自身的脆弱……一個好的出身,一身好的行頭,一副修長瘦削的身體,一張漂亮英俊的臉孔……這些都是一個魔鬼用來隱藏的最佳道具!深諳世事的趙博彥見過了太多這樣的人了,人們通常會稱這種人為“漂亮的混蛋”!那個漂亮的混蛋終于發現了自己的到來!趙博彥蹙起了眉頭,他很不喜歡尹斻偽裝的茫然表情,就好象他真的是無辜的一樣!他厭惡他弟弟的這個朋友!嗅到了熟悉的那個味道——昂貴的古龍水——至少尹斻現在知道了這個牌子也是趙博彥會使用的,但是他卻還是下意識的以為來的是趙博陽。畢竟,也只有他有這個公寓的備份鑰匙。所以尹斻在還來不及思考的時候只能慶幸于自己現在是穿著衣服的,更沒有和任何人“正在”發生性/關/系——說的好聽點是性/關/系,實際上就是被/cao。他手中的杯子險些脫手打翻,顫抖,隨即回頭看去——趙博彥。不是趙博陽。是幸與不幸?很明顯的是,這位好友的兄長絕對不是來找他聊天的那么簡單!“喝茶嗎?”——尹斻最后這么問。……暗巷里冷血施暴的那個人,現在正在給自己口/交,趙博彥拒絕和尹斻肛/交,就算是戴上安全套也不行!誰知道這到底還安不安全?完全的情緒上的無動于衷,從對方在他說明完了來意以后,那個離開椅子主動跪在了他的腳下的人開始低頭咬自己的褲子拉鏈開始,他就只是無作為的看著這個家伙到底要做什么!看他還能做什么!就像是在拍一部爛俗的色/情/片那樣,牙齒咬著拉鏈一點一點的往下拉扯著,熟悉靈活的舌頭討好似的舔/舐,似乎天真的以為取悅了這個器官就能夠輕而易舉的也取悅了這個器官的主人似的。愚蠢——趙博彥只愿意施舍這兩個字給這個窮途末路的渣滓。尹斻的臉埋在了他的胯間,上上下下,毫無意義的活塞運動——性有那么重要么?趙博彥可不這么認為,即使說此時他的確是正在舒服的享受著這個口/交。偶爾的,尹斻會抬起眼睛望一眼他的臉,眼睛里面寫滿了乞求,卑微得就好象還真是這么一回事的一般!趙博彥對此的做法是抓著那個渾蛋家伙的頭發,揪起那顆寫滿了禽獸思想的腦袋,湊在他耳邊惡毒的說了一句:“專心的吸!”吸點兒什么東西總是這個蠢貨會的吧!——他將那顆蠢腦袋狠狠壓下……嗚咽聲,這一次,尹斻似乎是學乖了不少,甚至于他都還學會了在眼睛里擠出了那么幾滴眼淚來——鱷魚的眼淚。“博陽說他下午要來這里找你?!壁w博彥平淡的說著,卻還是感受到了那個跪在地上的人明顯一哆嗦,他摸了摸那顆仍然上上下下做著乏味運動的腦袋,頭發光滑而又柔軟,微微的卷曲著,這讓這個留著長頭發的小子看起來更加的溫和,以至于把所有人都騙得徹底!“中午要過去了?!彼f。作者有話要說:☆、9、9、尹程鵬那張嚴肅的臉就像是他打娘胎里出來就是這個德行似的!但是尹斻又能怎么辦呢?在S市的那個該死的趙博彥的該死的他媽的辦公室里面,他隱藏著躲在桌下給做哥哥的口/交,而那個做弟弟的則就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悠閑地和哥哥討論著濟慈的夜鶯頌。「我的心仍在痛,困頓和麻木」吞得太深讓他想要嘔吐!「刺進了感官,有如飲過了毒鴆」舌頭嘗到了那咸味,真實的感官卻是苦澀……「又像是剛剛把鴉片吞服」哦!沒錯了!高純度的海/洛/因讓他徹底的嗨起來了!「于是向著列斯忘川下沉」于是向著趙博陽他哥哥的陰/莖下沉!「并不是我嫉妒你的好運」并不是我嫉妒你的圣潔……「而是你的快樂使我太歡欣」而是你的笑容成為了我的唯一解藥……該死的詩句,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