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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師傅才會行的禮,“阿悅一席話,叫南受教非常,以后的幾十年里也希望阿悅能時常出言教導?!?/br> 趙悅見向南一掃先前的沮喪失落,這才滿意的笑了笑,伸手揪了一下向南rourou的耳垂,“呆子,說甚么教導不教導的,以后我們的日子還有很長,是人都會有想岔鉆了牛角尖的時候,說不定以后我也會如此,你我二人既是要做一輩子伴的,自然要相互扶持不分你我?!?/br> 向南覺得趙悅說的這一番貼心話十分在理,深覺自己先前被阿悅照顧的時候還覺得不自在實在是過分了。 自己難道不應該在享受到阿悅的體貼照顧之后下定決心在其他方面好好對待阿悅,將這一份包含著阿悅心意的好加倍的還回去么? 想通了這一點,吃過飯之后向南也沒睡覺,出了船艙借著外面走廊上掛的燈籠瞇著眼看起了書,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考,如果可以的話以后也要去試試考科舉,直到確定自己在這方面無法存進再想別的路子走。 現在他可不是一個人了,不能再毫無進取心的去想什么走明經科然后當個小業務員然后拿著微薄的薪水混吃等死懶懶散散的過一輩子。 他要給阿悅一個好的生活,也要給他跟阿悅未來的孩子們一個更好的成長環境。 第43章 準備入場 趙悅發現之前那一場談話還是很管用的, 至少之后她再在生活上照顧向南, 向南不會像以前那樣透著股不自在了。 趙悅為向南做這些的時候她是喜歡看他感動的樣子, 但是不喜歡看見他露出不自在的模樣,因為如果對方覺得不自在,那就說明心里還是對她不夠親近。 你父母為你做一件需要奉獻自己的事的時候你會不自在嗎?除了感動并且下定決心好好回報以外, 絕對不會產生不自在這種情緒。 現在向南能夠坦然的接受她的照顧, 并且在其他方面表現出對她的關心體貼, 趙悅對這種現狀滿意極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因為只有一個床,且還是很窄的那種單人床, 向南直接表示他要在窗口就著走廊上的燈籠抓緊時間好好看書,讓趙悅先睡。 趙悅也不勉強,畢竟床只有一張這是現實, 至于叫向南跟她一起睡?女子該矜持的地方還是一定要矜持的, 不然的話那就不是體貼溫柔而是自甘墮落了。 不過趙悅還是跟向南說好了上半夜她睡,下半夜就由向南躺下休息, 出門在外,能有一張床躺一會兒也是不錯的了,畢竟想想之前跟他們一起上船留在貨艙那里的那些人今晚估計也只能坐在木板上蜷曲著雙腿抱著包袱瞇一會兒。 向南下半夜躺下休息, 白天還能有精力繼續看書, 雖然實際上來說這是向南第一次參加古代考試, 可夢里畢竟猶如親身經歷,再加上現代各種中考高考大學考試周以及考證,向南也有一套自己的考前解壓方式。 在向南看來,那些說考試前一定要放松一點都不要去想書本的說法是有一點不科學的, 人類的記憶區是很微妙的。 考前超過二十四小時的頭腦記憶空白處理,那想要讓記憶區恢復平時的運轉效率,就需要一定的時間,就跟電腦關機之后再重啟需要一定時間是一樣的。 正所謂陣前磨槍不快也光,還是有一定道理的,考前讓自己頭腦處于高度運轉的節奏中,等到上了考場面對考卷,大腦也會在最快的時間里從繁雜的記憶中尋找出最適合的應對答案。 不過向南也不會一味的熬夜苦讀,畢竟人的身體精力是有限的,只是比起平時稍顯緩慢的溫書節奏,這幾天哪怕是在趙悅看來,都有些過于苦讀了。 趙悅在讀書這方面沒有經驗,也相信向南不是因為太過緊張才失了方寸,想來想去趙悅發現自己只能在衣食住行上給向南安排得更加周道。 三天兩夜的在水上飄,等到終于抵達郡城的時候,重新踏上踏實的地面,向南覺得腳底下還是在飄啊飄的。 “之前已經找船老大打聽好了,今年院試補錄考試在貢院丁字院開設考場,七月十二卯時初開始進場,十四酉時初至戌時初可以出考場?!?/br> 也就是十二早上五點進考場,十四下午五點到七點可以交卷出來。整整三天都要在考場里蹲著,向南深吸一口氣,在心里給自己鼓勁兒。 今年的院試才在各縣城結束沒幾個月,七月的補考參加的人數不算多,全部匯聚到郡城來也就三四百人。 不過因為院試名額已經滿了,留給補考人員的秀才名額就比較少了,一般只有考入前十的才能得到秀才功名。 若是當年因為院試通過率太高而削減了錄遺秀才名額,那么抱歉了,哪怕是考進了前十你也只能明年再來繼續努力。 當然,也有可能參加七月錄遺的有想要獲得參加鄉試參考資格的老秀才,那樣的話又有可能你考到前十之后的名額也有可能被提上來,總之這是挺講究運氣的。 在古人看來,一個人若是運道好得不得了,那也是此人的本事,大家只會羨慕嫉妒。 向南他們來的時間點不算太晚可也不算太早,距離貢院最近的客棧甚至是私人小院都已經是住滿了人,有那出手闊綽的甚至就是為了考試這幾天能得個清靜,包下小院客棧的也不是沒有。 最后趙悅在兩條街以外找到了一家位置相對比較偏僻的客棧,租了兩間客房。 為何不要上房?卻是因為這小客棧里還真沒有上房這種存在,大家的房間都一樣。 位置偏僻可以說環境足夠清靜,也可以說是距離貢院不夠近。 好在這時候已經是夏季,即便是入場那天要早上五點就到貢院,四點多從客棧出發也不至于像冬天那樣困難。 客棧里也有七八個同樣來參加這場考試的,不過等知道向南是來考秀才的,目前還是童生,這些人對向南也沒那么熱情了。 邀請了向南一回發現向南并不熱衷于他們的文會,這些人就徹底沒有跟向南來往的想法。 更有人私底下嘲笑向南,年紀這般大了還是童生,且身邊還有個長相不咋樣氣質堪稱粗鄙的年輕女子,即便這女子是對方家里的暖床丫頭,帶了出來讓人看見了也實在有失體面。 向南今年二十,及冠之年依舊是童生的也不是沒有,可這一點也不妨礙那些人以此嘲笑他。 趙悅聽聞這些人說是開什么交流文會,其實就是一起去勾欄院里聽聽曲再往外撒點錢,被那些煙花女子嬌笑著夸兩句風流才子,再說點誰誰誰于朝廷有害哪條政策又不合理之類的。 以為自己是指點江山的俊杰,在趙悅看來卻是跟那街邊無賴小混混兒差的也就是讀書人那一層遮羞布,比之她家的阿南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到了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