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昇,常昇住的又是二進院兒,要沒什么要緊的事兒,等謝玉罔臨走前約莫都是見不著的。 不能這么耽誤下去了,謝玉罔對自己說。 趁著何吟行出去拿料子,謝玉罔去了后院兒。 經頤在工作間里忙,長發被束在腦后成一個高高的馬尾,額前還有些許毛茸茸的碎發,她今兒個穿了件松垮垮的磚紅色吊帶裙,顯出白皙薄窄的雙肩來,一低頭,隱約可見圓潤與溝壑。 隔了扇窗戶,瞧得不真切,但謝玉罔快速把眼睛從那里移開。 推門而入,經頤還以為是何吟行回來了,繼續剛才的教學,“你看這邊,要對齊表布與裹布的前后中心及肩縫合線,穩定對準表布、襯絨、里布三層領圈,最后用疏縫固定就好了?!?/br> 半晌也沒聽講回音,經頤抬頭一看,謝玉罔站在兩米遠的地方,定定的望著她。 皺眉,經頤問:“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跟常昇學?” 謝玉罔叫他的名字:“經頤?!?/br> 他從來叫的都是經頤姐,頑皮時喊得也是師父,哪里有這樣直稱姓名的時候? 經頤半靠在cao作臺上,手里還拿著尺子,竹青的綢緞攤在桌子上,空調吹風口呼呼地吐著冷風,一縷一縷的撲到經頤□□的皮膚上,激的她一個哆嗦,“什么事?” 她看他情緒不對勁,就也沒跟他糾結稱呼的事兒。 “你為什么躲我?” “······沒有啊?!?/br> 看得出經頤明顯煩躁的神色,謝玉罔情緒愈加低迷。 他腦中的第一個想法是撒嬌,跟她嬉皮笑臉的把這關先扛過去,可是到底是沒這么做,他甚至不太敢看她,抬手捏了捏鼻梁,他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萎靡:“對不起。我根本不是為了學旗袍才來找你,我早就知道江旆旖和你的關系,于是故意威脅她,讓她帶我來找你,就是怕你拒絕我。說到底,我也只是靠著謝玉梧的弟弟這個身份,才能讓你勉強答應留我在這里?!?/br> 話都說到這程度,經頤還能不曉得他接下來要說什么嗎,她想阻止,還沒開口就被打斷。 謝玉罔期期艾艾的看著她,說:“經頤,你最起碼要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說完?!?/br> “你說?!?/br> “謝玉梧大一的時候跟我說,她認識了一個很好的姑娘,大二寒假,你和她視頻,給她看家里的紅燈籠,說新年快樂,關于你的事兒,她統統都和我講,她以為我不耐煩,其實天知道我有多想聽。再后來你來我家,謝玉梧沒跟我說清楚你是幾號到,所以我每天回家都戰戰兢兢的,我想見到你,可又害怕見到你,我怕我性子悶,招你煩,好在我一見到你,就克制不住的想要親近,也算是在你面前留下一個活潑的印象來。我那個時候還在慶幸,不知道你一走就是六年······” 說到這里的時候,謝玉罔停頓許久,他好像停在那段時間,掙扎著,痛苦著,怎么也拔不出來。 “于是我開始做演員,我希望你能看見我,我希望你能像喜歡李孚林那樣喜歡我?!?/br> 屋外溫度太高,長時間工作的空調突然停止運作,霎時間,屋內安靜的要命,只剩謝玉罔緊張短促的喘息。 過了好久,才聽見他低啞哀求的聲音:“最起碼,不要躲著我,好不好?” 要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經頤覺得腦袋都發蒙,怎么也想不到謝玉罔會跟她說這么一段話。 可還是理智先行,經頤腦袋里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是——怎么樣拒絕,才能不傷害他。 可無論怎么委婉,都還是拒絕,拒絕必然會造成傷害。 經頤輕聲說:“謝玉罔,我很喜歡你,但是這種喜歡,是對小朋友的那種,你懂嗎?” 謝玉罔猛地抬起頭看她,又重重的垂下去,眼眶已經通紅,他低聲說了句我懂,隱約有哭腔。 經頤最見不得人掉眼淚,何況這人還是謝玉罔,先不說她確實有些心疼他,就是他長的那張臉,一哭起來,真是要人命。 她走上前去,沒忍住,揉了揉他的頭發,哄了一句:“別哭?!?/br> 這兩個字一出,謝玉罔的眼淚才真的掉下來,大顆大顆的淚珠掉下來,可偏偏他卻不作聲,只是在沉默的掉眼淚,睜著一雙似寒星的眸子,哀求又埋怨的,盯著她。 經頤手足無措的給他擦眼淚,“別哭別哭,我不躲著你還不行嗎?” ☆、錄影棚 哪怕是看過謝玉罔的電影,經頤打從心底里也沒覺得這小孩是個當紅的明星過,沒別的原因,就是太熟悉了,天天在面前撒嬌的人,其實是一個在旁人心里遠不可及的偶像,這兩個身份落差實在是有一點大。 直到送謝玉梧去機場的路上,沿途看見了不下十副謝玉罔的巨型廣告牌。 經頤有點懵。 謝玉梧還在看經頤給她做的旗袍,愛不釋手的摩挲著,瞧見經頤的表情,順著她的目光往窗外看,馬上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習慣就好了,我剛開始看也覺得不大舒服?!?/br> 謝玉罔坐在副駕駛,塞著耳機補眠,他昨夜睡的晚,經頤本意是叫他在家里睡的,只是他死活不愿意,非得跟過來。 以前沒什么,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和謝玉梧一起討論謝玉罔實在是有點怪異,經頤生硬的轉話題,問說:“旗袍還喜歡嗎?” “當然喜歡!”謝玉梧笑,寶貝似的把旗袍收好。 到了機場,竟然還是有謝玉罔的廣告,是一個奢侈品牌子,他右手拿著黑色的香水瓶子,側過臉吻瓶身,有種難以言喻的溫柔,有幾個年輕的女孩子拿著手機和海報合影,非常滿足的離開了。 經頤這才有了真實感,這小孩真的是個明星。 謝玉罔自然是不方便下車送的,只能留在車里等,可能真的是困極,直到謝玉梧的秘書把車停好他都沒醒。 這樣也好,經頤也沒叫醒他,自己下車去送。 只能送到公共候機廳,可怕的是連公共候機廳的led顯示屏上還是謝玉罔,屏幕里的他比靜態海報里要更好看,嘴里熟練的說著廣告詞,一舉一動,都蕭蕭肅肅、爽朗清舉。 經頤有點尷尬。 謝玉梧都看在眼里,臨走前故意抱了抱經頤,撒手之前說:“經頤,我弟弟就交給你了啊?!?/br> 等下,怎么就交給她了? 經頤覺得自己被這姐弟兩趕鴨子上架了,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又聽見謝玉梧說:“你現在是他師父,他又不肯聽爸媽的,不交給你交給誰?” 好像是這么個理兒,但是怎么想都覺得不對勁,經頤嘆了口氣,跟她說:“玉梧,我和罔罔不可能的?!?/br> 謝玉梧聳聳肩,“話別說的太早啊,謝玉罔長那么好看便宜了別人多可惜,你就當玩玩兒,不吃虧?!?/br> 經頤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