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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哭了?”少年有些擔心的問道。“沒哭,就是突然覺得很開心?!睆堁髶е倌甑溃骸爸x謝你……從那么遠那么遠的地方來,讓我認識你?!?/br>“不哭了,洋洋?!鄙倌昱踔鴱堁蟮哪樰p輕親了一下,語氣像在哄一個孩子。張洋聞言有些傻眼,反應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洋洋”這個稱呼是在叫自己。男人一肚子柔情萬種,瞬間被這個稱呼擊敗了,有些崩潰的道:“你跟誰學的這么叫人?”“洋洋……”少年又試探著叫了一句:“這么叫有什么問題嗎?我聽陸老師打電話,都管李然叫然然,這樣叫不是很親切嗎?”“我又不是李然?!睆堁笞タ竦牡?,隨即意識到了自己有些反應過度了,忙放緩了語氣道:“我可以這么叫你,但是你不能這么叫我?!?/br>“為什么?”曲溪一臉好奇的問道。“因為……”張洋看著少年片刻,開口道:“聽你這么叫我,我會硬/不起來?!?/br>曲溪聞言十分懷疑,心道這也太玄了吧。他覺得洋洋這個名字挺可愛的,和張洋的氣質非常有反差萌。于是,當晚兩人正這樣那樣的如火如荼的時候,曲溪勾著張洋的脖頸,抬頭在張洋耳朵上輕輕咬了一下,而后用自己帶著喘/息的聲音叫出了那兩字。洋洋!少年心道,不會真的軟/了吧?然而少年等待的事情,并沒有發生。事實證明,張洋撒謊了,他那里非但沒有軟下去,反倒因為一心要“懲罰”惡作劇的少年,所以變得越發勇猛了幾分。他直接將少年翻了個身,從背后將少年沖撞的眼角帶淚,連話都說不出來……事后,曲溪半張著嘴趴在枕頭上喘/息,像條缺水的魚一樣意識混沌,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快要被撞得散架了。張洋以胳膊支撐著身體的重量,趴在少年身上,帶著幾分笑意問道:“還叫嗎?”“騙子?!鄙倌晟鸁o可戀的道。“你就不怕我真軟/了?”張洋問道。少年擰著頭瞥了他一眼,然后轉頭將臉埋在枕頭里,不想理他了。張洋見狀也不著急,索性就這么摟著少年不起來了。“你快把你那個拿出去??!”曲溪悶聲道。“再待一小會兒,不舍得出來?!睆堁蟮?。少年崩潰地開口叫道:“張洋!”聽聲音真要急了,張洋不敢再逗他,趕忙從少年身上下來,然后去浴室放了洗澡的熱水。然而等他回來的時候,曲溪已經趴在那里睡著了,想來是真的累著了。張洋趴在旁邊看了少年一會兒,一顆心軟的不得了,實在是不舍得把人叫醒,便簡單的幫少年清理了一下,確認人不會不舒服這才放心。曲溪難得氣性這么大,一直到第二天啟程去機場,都沒怎么理張洋。當然,為了這種事情他倒不至于生氣至此,畢竟床/上的事兒,你情我愿的,就算他嘴上罵張洋,心里卻未必不滿足。所以昨晚到今天這事兒,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有點“恃寵生嬌”的意思。張洋樂得寵他,他也樂得偶爾驕縱一回。兩人與其說是鬧別扭,倒更像是玩兒情/趣。機場排隊安檢的時候,張洋跟在曲溪后頭時不時的搭句話,曲溪偶爾看他一眼,并不想和他聊天的樣子,嘴角卻掛著笑意。這時林牧言他們托運完了行李,專門湊過來打招呼。曲溪難得對林牧言這么熱情,開口道:“言言,你怎么沒和童童一起來?”“???”林牧言聞言愣了一下,當即轉了個童聲效果,夸張的道:“童童已經來了呢,和然然在后面,你看,就在那里呢?!闭f罷指了指身后的肖童和李然。少年向林牧言投去一個贊賞的目光,而后轉頭看向身后的張洋,意思是人家都能這么叫,你聽見了吧?張洋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心里盤算著一下飛機就要踹死林牧言這個大叛徒!不過飛機落地之后,他還沒來得及踹死林牧言,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而這通電話,瞬間讓張洋的心情跌到了谷底。“怎么了?”等行李的時候,林牧言湊過來問了一句。“吳叔來機場接我了?!睆堁蟮溃骸鞍顺捎质谴呶铱烊タ偛咳温??!?/br>林牧言聞言挑了挑眉道:“你不是都決定好了嗎?早去晚去都一樣,沒什么可糾結的。放心吧,就算你回去當你的小張總,我也不會因為你攀/附權/貴而看不起你的!”“說的輕巧?!睆堁竽抗饴湓谛欣顐魉蛶?,見曲溪的箱子過來了,當即伸手拎了下來,開口道:“我得確保我進退都有余地的情況下,才會去。否則如果老爺子對我提出什么要求,我想反悔都來不及?!?/br>“比如讓你結婚生孩子?”林牧言隨口道。“你可閉上你的烏鴉嘴吧!”張洋回頭看了一眼,見曲溪正站在遠處和肖童李然說話,這才放心,而后又道:“集團里那幫老家伙,各個都巴不得我絕后,你覺得我們家老爺子,會甘心我和一個男人結婚?”“這你一早就知道啊?!绷帜裂缘溃骸翱赡氵€是答應了要去總部?!?/br>“我那是權宜之計,為了先把張繼的手腳砍了?!睆堁蟮溃骸袄蠣斪右仓牢覜]那么乖,所以一聽說我回來,立馬派了吳叔來抓我,估計就是想給我立立規矩?!眳鞘逶诩瘓F很有地位,張洋還是要給面子的。林牧言聞言無聲嘆息,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兄弟?!?/br>“為了愛情和自由!”張洋伸手拎起自己的行李放到推車上,和林牧言一前一后朝出口的方向走去。吳叔立在接機的人群里,很顯眼。一個五十多歲的紳士,身材挺拔,風度翩翩,想不注意都難。張洋朝吳叔揮了揮手,而后低聲朝身邊的少年道:“讓方圓和司機送你回去,我天黑之前一定會回家?!倍笥殖綀A道:“餓了就叫外賣,等我回家了你再走?!?/br>張洋又和幾人簡單告別,最后伸手在曲溪胳膊上握了一下,這才離開。“那個孩子不錯?!鄙宪囍?,吳叔開口道。“公司新簽的這一批人,都不錯?!睆堁蟮?。吳叔聞言笑了笑,轉頭看向張洋:“我是看著你一步一步長大的,有些心不該我/cao,可是偏偏還是忍不住。坦白說,今天來接你,是你父親的意思,不過我也有幾句話想跟你說?!?/br>“吳叔請講?!睆堁蟮?。“我知道你自幼就有反骨,不受約束,自有一套自己的想法。這一點你和你父親很像,所以他才會放心把集團交到你手里?!眳鞘宓溃骸安贿^你畢竟年輕,有些事我還是得提醒你。你之前一口氣,將你哥哥在集團的依仗拔了近半數。雖然你父親明面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