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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對,又要給自己倒酒,這時他們組的老大過來拉了他一把,勸了好一會兒才把人權走。“你這么喝,真的一點事兒都沒有???”李然悄悄問道。“有點暈,這酒勁兒也不小?!鼻D過酒瓶看了看,當即感覺還是得收斂點。可來敬酒的人,一波一波沒完沒了,來的人很多都是組里的前輩,雖然沒什么名氣,可資歷還年齡都在那里。平日里工作的時候,大家的認真和辛苦都是有目共睹的,曲溪也實在是佩服他們,所以依舊是來者不拒的架勢。后來隔壁桌的張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過來伸手拉著少年的胳膊把人拽起來,低聲道:“我有點暈,陪我去抽顆煙?!鼻灰捎兴?,老老實實跟著出去了。可張洋拉著他卻直接將人塞到了車里。少年不明所以問道:“你要去哪兒抽煙?”“去酒店抽?!睆堁笳f罷給司機發了信息,然后坐在車里等司機過來。“咱們要走嗎?不用打個招呼嗎?”曲溪問道。張洋伸手捏了捏少年帶著醉意的臉,開口道:“殺青宴就是大家聊天放松的場合,真正的流程,只有前二十分鐘。二十分鐘之后,該吃的該喝的都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一群醉漢互相傾吐心聲或者吹牛/逼的戲碼,你要是坐在那里不走,今晚能喝到天亮?!?/br>“???那么夸張?”曲溪問道。“不信你過一個小時給肖童打個電話,問問他結束了沒?!睆堁蟮?。沒等到一個小時,李然就帶著肖童也走了。李然雖然沒拍過電影,在節目劇組還是待得挺久的,所以他見張洋和曲溪沒回來,索性把肖童也帶回了酒店。“他們真能聊到天亮???不累嗎?”曲溪好奇的問道。李然帶了瓶紅酒,和肖童一起來了曲溪房間,聞言道:“一幫人朝夕相處了幾個月,戲殺青就要各奔東西了,以后還見不見得到都是未知,所以臨走前難免要依依惜別一下?!?/br>“這倒也是?!鼻溃骸案蛇@行的,也真是不容易?!?/br>“嗨,習慣就行了?!崩钊徽f罷舉杯和曲溪碰了一下。四人將一瓶紅酒喝完,林牧言他們還沒回來。張洋怕林牧言喝多了沒人照顧,所以也不敢睡,打了電話問了助理那邊的情況,這才放心。“你手機怎么一直響?”張洋洗完了澡,一邊擦著頭發走出來,一邊問道。曲溪盯著手機道:“不知道為什么今天這么多人加我微信?!?/br>張洋拿過他的手機一看,眉頭不由一皺,新的好友神情足足有好幾頁。“你把微信號告訴別人了?”張洋問道。“沒有啊,就一個化妝組的小jiejie說,想加我微信,我就把二維碼給她了?!鼻?。張洋翻了一遍那些請求好友的微信頭像,心道,一個小jiejie?怕不是一個足球隊的小jiejie吧?“往后加微信,讓他們找方圓?!睆堁蟮溃骸盎仡^給你辦一個新號,放在方圓那里,你自己的私人號碼,不要加任何人,免得發個朋友圈都不能發?!?/br>張洋說著手指一點,點進了曲溪的朋友圈,然后隨口問道:“我能看嗎?”“看什么?你看唄,又沒有什么見不得的東西?!鼻磴@進被子里,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張洋原本是想看看曲溪的朋友圈里有沒有不認識的人瞎評論,可是點進去首頁之后,他才發現了一個問題。曲溪的最后一條朋友圈,是上次在劇組吊威亞之前發的,時隔已經很久了。而張洋看了少年最后五條朋友圈的內容:倒數第五條是:【我可能是比較笨?!?/br>緊接著后面的朋友圈是:【有沒有rou絲雞蛋面可以吃?】再往上是一張自拍,文字內容是一個點(·),沒有別的注釋。再往上是:【想玩游戲了?!?/br>最后一條朋友圈是:【你看,那個人好像一條狗?!?/br>而配文是“你看,那個人好像一條狗”的那條朋友圈,配圖是張洋的一張剪影,乍一看看不出來,特別熟悉的人還是能認出來的。張洋不知道曲溪是從哪里搞到的這張照片,但是他還是能認出自己的。當時這條朋友圈他看到的時候,還“教訓”過曲溪。畢竟,這很明擺著是在說他是“狗”。可是這一刻,他再看的時候,卻覺得整個內心瞬間便有些驚天動地。因為這五條朋友圈連起來就是:我有·(點)想你。最重要的是【你】字那條朋友圈的配圖,是張洋。這是曲溪第一次進組的時候發的朋友圈,臨行前張洋大半宿沒睡,被分別折磨的夠嗆,少年卻表現的一切如常。也就是那個時候,張洋在家里一夜沒睡,找出了曲溪寫的四十多幅詩詞。那里頭有:【因驚路遠人還遠,縱得心同寢未同。情脈脈,意忡忡。碧云歸去任無蹤……】還有:【……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br>張洋當時是想多了一些,卻不能確信。事后,少年說他是照著“最美古詩詞”抄的,為了練手,張洋倒是真信了,還失望了一把。可如今看來,曲溪從那個時候起,對張洋就已經是那樣的心思了。張洋拿著手里的手機,一顆心又熱又酸,雖說此刻已經和少年同心又同寢了,可他還是忍不住為自己險些錯過了這份心意而覺得不安。“你怎么了?”曲溪從被子伸出腦袋,支棱著上半身看向張洋,一張臉上帶著幾分茫然和擔心。張洋的樣子有點反常,難道是有人給自己手機發了亂七八糟的東西?“是不是有人發了不好的信息?”曲溪忙開口問道。張洋忍住發紅的眼眶,將手機放到一邊,而后上前傾身將少年抱了個滿懷。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么么噠第63章覺察到抱著自己的人身體略有些顫抖,曲溪不由一怔,而后下意識伸手在張洋背上輕輕拍了拍。張洋也不說話,就這么半跪在床上把人摟在懷里,手臂的力道很大,幾乎讓曲溪有些喘不過氣來。“你別嚇唬我?!鼻÷暤溃骸暗降壮鍪裁词聝毫??”張洋吸了吸鼻子,將懷中的少年放開,卻轉過頭避開了少年的視線。“你哭了?!鼻焓掷堁?心下不由有些著急。“胡說?!睆堁笊焓挚焖俚哪艘话蜒劬?頓時覺得有些尷尬。少年耍賴似的攀著張洋的胳膊,而后雙手向上,起身勾住了對方的脖子,強迫對方轉頭看他。這會兒張洋眼睛還帶著些許紅意,睫毛略有些濕潤,確實是哭過的樣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