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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說的廢話一句也不要?!?/br>那幾人聽罷,跟著張灝和樂丁予被帶進了一樓的辦公室。樂丁予是最后進屋的,他拉過一個椅子坐在張灝旁邊。張灝用筆帽點了點桌面,看了看門口問道:“都進來了?”七個人均偏頭確認了一下,隨即發愣地點了點頭。這一間辦公室并不大,空著的地方擠了七個人,顯得空間更為逼仄。“你們到底是來做筆錄的還是集體蹦迪?”張灝頓了頓,按了按額角嘆了口氣說道,“第一個留下,其余的先在旁邊的休息室等一會兒?!?/br>樂丁予抱著胳膊視線在辦公室內繞了一圈,沒看到司機鬼,扭過頭看了看身后,也沒看到半個鬼影子。剛才還纏得那么緊,轉眼就不見影子……真是奇怪。張灝把本子和筆放在樂丁予跟前,樂丁予愣了愣,張灝伸手指了指自己,說道:“我是前輩,你先從做記錄開始積累經驗?!?/br>樂丁予瞥了他一眼,拿掉了筆帽。張灝清了清嗓子,問道:“你說你見鬼了?”對面坐著的人匆匆抬頭看了兩人,神經兮兮點了點頭,焦躁地揪了一下頭發,神色痛苦地說道:“已經好多次了!完全不是夢,是真的,全都是真的。我想不明白,我又沒有做過虧心事,為什么它還是要一直纏著我不放?!?/br>樂丁予覺得無從下手記錄,偏頭看了看張灝以示詢問。張灝蹙緊了眉問道:“你是在什么時候見到那東西的?”“我還不想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了,還是被鬼魂害死的,我不明白!”那人忽地站起來,臉色煞白他頓了一下又吵鬧起來,“我要見朱雀,讓我見他,他能救我!”張灝被他嚷得頭痛,盤問了好一會兒,報案人的狀態不穩定,似乎是驚嚇過度顯得有些神經兮兮,三句離不開要朱雀救命,根本問不出重點。面對這種情況,也只好找沈知出面,好安撫人心,張灝偏頭對樂丁予說道:“去樓上請老大下來?!?/br>樂丁予應了一聲,一邊上樓一邊查閱當年令特調局成名的大案,到了沈知辦公室門口他才收起了手機,抬手敲了敲門。里面傳來沈知的聲音,“請進?!?/br>樂丁予推開門,沈知坐在辦公桌旁邊正在寫著什么東西。樂丁予把樓下的情況與沈知說清楚,沈知抬頭看他一眼,說道:“坐,稍微等一會兒?!?/br>他說完又低下了頭,房間里靜得只剩下筆尖兒劃過紙張的聲音。樂丁予站著順著視線能看到沈知鼻梁劃出一條好看的線條,他也發現沈知的眼皮雙得很好看,鼻尖上還有一點黑痣。隨即視線又落在沈知微微抿著的嘴角。樂丁予:“……”他面色古怪的問道:“當年你怎么幫那個政要人物人破案的?”那個人已到中年,身體橫向發展,臉上油膩膩的連頭發也禿了,樂丁予又瞥了一眼沈知的嘴唇,他其實很好奇沈知有沒有親過那個人。沈知看著他,把鋼筆放在辦公桌上起身冷笑道:“我對我親吻的對象,挑選標準很高?!?/br>他說著從樂丁予身邊經過,視線冷颼颼地在他身上停頓了一下。幾個意思?我附和貴標準了?樂丁予腹誹著。他抬手碰了碰嘴唇,臉有點發燙,快速離開辦公室,默默地跟著沈知一塊兒下樓。一樓辦公室里吵吵鬧鬧,張灝一個人顯然不能應付眼前的情況。沈知推開辦公室的門,平靜走進去,張灝見了他立刻擠出一個璀璨的笑容,忙起身給沈知讓了個位置,狗腿地把椅子擺好。“特調局沈知?!?/br>張灝輕輕哼了一聲,補充道:“也就是你們吵著鬧著要見的朱雀?!?/br>報案人聽罷張了張嘴,視線在沈知身上繞了繞,見他冷峻沉穩,片刻冷靜了下來。沈知重新介紹道:“特別調查局,張灝。另外一位是實習助理,樂丁予?!?/br>樂丁予抿了一下嘴,腹誹著,他有說過他要加入特調局嗎?不過算了,他認了。有了沈知坐鎮,之后的詢問有序地進行著。張灝問道:“姓名?!?/br>“楊榭?!?/br>“年齡?!?/br>“三十三歲?!?/br>“職業?!?/br>“個體,”楊榭露出個有些拘謹的笑容,說道,“有個小面館?!?/br>樂丁予快速地做著記錄,聽到張灝開口問道:“你說你見鬼了?”“是啊,就在青嘯路上。我平時很少走那條路,誰知道那天就偏偏撞見了?!?/br>“仔細說說?!?/br>“是上周三的晚上,從我朋友家離開,去的時候路上堵車,回去的時候只想著換一條路圖個順暢。那條路行人和車輛確實很少,可是上了那條路頓時就有點不對勁,就是——”“感覺總有人在背后盯著我似的,冷颼颼的。我把暖風開到最大也感覺不到半點溫度,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路邊的路燈好像也更暗了,路上也沒有了別的車輛行駛的聲音。我有些害怕,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但我發現無論如何我都沒法離開青嘯路?!?/br>“鬼打墻?”樂丁予皺著眉說道。張灝嗯了一聲,“繼續說?!?/br>楊榭說道:“那時候我在不知道我被困在青嘯路上有多久,忽然聽到有聲音,是敲玻璃窗的聲音,聲音很悶?!?/br>“你怎么知道那是鬼?不是你做夢?”張灝提起嘴角笑道。一年到頭也有不少人嚇人的,明顯是給特調局增加負擔。楊謝連連搖頭,蒼白著臉說道:“聲音停止了以后我以為沒事了,我就轉過頭看了看車窗外,結果看到后視鏡里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等我再仔細看,那影子越來越大,成了一個女人的臉。那臉藏在長長的頭發里,蒼白地只剩下長方形的一條,白得像紙一樣?!?/br>“它朝著我笑,那張嘴里面長滿了尖牙,牙齒上還不斷地往下淌血水?!睏铋孔プ×祟^發,回憶起了當時的畫面,驚恐萬狀地說道:“那畫面斷斷續續的,一會兒出現一會兒又消失。它一直就在我車子的周圍,穿了一件紅色的裙子,沒有腳,它還趴在了我的前窗玻璃上,我什么都看不見了,全是血!我的眼前都是血!”沈知開口問道:“之后你是怎么離開的?”楊榭說道:“我不知道被困了多久,只知道逃命。后來不知怎么就走出去了?!?/br>樂丁予做著記錄,抬頭看了一眼楊榭。他面無血色,顯然是驚嚇過度,這會兒剛回憶過駭人的事件還沒能全部走出來。但這鬼如此兇惡,卻把楊榭放走了。這鬼是在跟他鬧著玩?每年因為人嚇人跑來找特調局解決的事件層出不窮,張灝敏感的神經跳了跳。張灝皺著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