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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過,長年服用,確有延年益壽之功效,只是最好連續不間斷地服用,不然一旦中斷,效果便要大打折扣了。且這些丸藥煉制不易,藥物火候缺一不可,目前所煉丸藥只夠圣上三個月之量,還請圣上再著人籌來,盡早煉制才是?!?/br> 皇帝看一眼安世弘,安世弘笑道:“父皇盡管放心,兒子早就著人備好,只等道長歇息過來,便可再次開爐燒煉。絕不會誤了事的?!?/br> 青靈道人聞言,笑道:“太子殿下,孝心感天?!?/br> 皇帝不接話,只管暗暗打量青靈道人。 青靈道人為煉丹藥,費盡心神,與他閉著煉丹前相比憔悴不少,越發顯出老相來。 也不是知皇帝的錯覺與否,只覺得自青靈道人服藥后,眼看著他重抖精神,看來這個丸藥果然有奇效。 一時青靈道人下去休息,便有御醫前來稟道:“這藥中倒有不少滋補的珍惜藥材,也有些金銀銅鉛汞等物,至于其他,臣醫術有限,不能斷定?!?/br> 青靈道人煉丹前,所用材料,皆是開了單子,由宮里人準備好的,除去珍惜藥材后,其他也皆是煉丹常用之物,皇帝如今對此也多有研究,自是明白,只是為了謹慎起見,便不只青靈道人親服,還著人取了一丸送去太醫院驗看備案。 如今皇帝聽了,也知并無不妥,便懶得聽御醫聒噪,命他下去了。 御醫原本還想勸皇帝少服丹藥,如今見狀,只得暗嘆一口氣,知皇上已然迷上煉丹,不是自己一句兩句能勸得的,于是閉口退出殿去。 安世弘便凈手后,親自取了一丸呈給皇帝:“父皇請用?!?/br> 皇帝方才已看出丹藥比從前更為圓潤喜人,如今方接到手中,未入口便聞到一股奇香入鼻,竟是從前所服丹藥不曾具有的,不由點頭贊道:“青靈道人果名不虛傳?!?/br> 及至服下,頓覺頭清目明,這幾日的疲憊一掃而空。 皇帝心中歡喜,對安世弘笑道:“你的孝心,朕盡知。你是朕的唯一嫡子,此時雖受一時之挫,你放心,將來這天下總還是要傳給你的,你當年到底出力不小,如今為了大局,少不得受些委屈,朕心里都有數?!?/br> 安世弘低頭笑答:“父皇的皇位乃是上天所授,兒子不敢居功,說來也是兒子當年太年輕,行~事不周,才留下了把柄,不只兒子舉步維艱,便是父皇這里,也少不得受人質疑。偏父皇又太仁慈,不愿在安氏內部起干戈,兒子不替父皇解憂,枉為人子?!?/br> 皇帝聽著兒子的話,似是指責自己不用血腥手段強壓制下來,不由搖頭解釋道:“師出無名,如何服人。況且邊關戰事未平,京城一旦亂起來,大楚朝危矣?,F在還不是時機,總有一天,朕會為你正名的?!?/br> 安世弘心中冷笑,既然已起了殺永平郡王等人之心,早晚有什么不同,卻要讓自己背負著惡名成為廢太子? 當年劉氏就是故意挑起關邊戰事,使得京城眾人投鼠忌器,讓個不足百天的假皇子繼了位,如今邊關正亂,趁亂殺了安氏眾人,又有何難,難道天下人還敢為幾個安氏王公反了不成。 說來說去,皇帝最在意的還是他自己的名聲,深恐被史官記下,落得身后罵名。 安世弘深吸一口氣,笑道:“父皇不必擔心兒子。兒子還年輕,受些挫折也是上天對兒子的一種磨練。兒子是真心希望借助青靈道人之力,讓父皇得長生不老之術,若果真如此,兒子做不做太子都沒什么,只求能長長久久地服侍在父皇跟前,幫著父皇分擔政事?!?/br> 皇帝動容:“好,你能如此想,朕很欣慰。這幾日便會有結果,雖沒了太子位,他們卻也不能動你分毫,等到邊關事了,你與朕一起除了他們,我父子便再無后顧之憂了?!?/br> 安世弘吶吶應是,便回了東宮——他如今已算是戴罪之身,一切政務已停,也只能回東宮了。 不想,到得夜晚,青靈道人卻不好了,等到安世弘得信趕到時,只見青靈道人口吐鮮血,見著安世弘勉強道:“這丹藥煉制服用多次,這次出事必有詐……”話未說完,七竅流血而亡。 眾道人早唬得魂飛九霄跪立在地,安世弘命人:“看住他們,不許放出一個?!北慵泵θヒ娀实?。 皇帝聽說青靈道人因服金丹中毒而亡,頓覺心腹火熱疼痛,急召御醫診治,眾御醫卻束手無措,還是院正死馬當活馬醫,先是讓皇帝服下解毒丹,又著人速去熬解藥,一邊低聲回道:“金丹之毒太烈,方才解藥未必真奏效,不過這解藥亦是虎狼藥,倒是能爭取些時間,還請皇上早做打算?!?/br> 皇帝如今早難受的坐立不穩,豆大的汗珠如雨滾下,卻也聽明白了太醫的話,卻又痛得說不出話來,沖著身旁的太監點點頭,太監忙出去傳旨。 第二八八章 大事已定 安世弘一邊幫父親擦汗,一邊急道:“如今關邊未平,若是父皇有個萬一,大楚就要亂了。幾個弟弟皆不適合,事急從權,還請父皇下旨,傳位于兒子,從前諸事也一并揭過,無論君臣不許再提。若敢抗旨,居心叵測,不論君臣,皆殺無赦?!?/br> 皇帝聞言不由暗自點頭,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而且還可以賜給永平郡王等人免死金牌,免了他們的后顧之憂,兒子便可無阻擋地登上帝位了。 皇帝忍痛命秉筆太監道:“你暫且以此擬旨?!?/br> 秉筆太監忙退到外間書寫,御醫們也都退到外間,各自瞎忙活。 皇帝看著安世弘唇邊幾乎壓抑不住的笑意,還有眼中莫明的興奮,心中一動,借著安世弘相扶的力氣,費力反捉安世弘的手臂,逼視著他:“這是你動的手腳,對不對?” 安世弘心跳如擂,急忙否認道:“不,天理不容的事情,兒子不敢做。父皇想是疼得糊涂了?!?/br> 皇帝一手按著腹部,一邊恨恨看著眼神躲閃的兒子,艱難吐道:“知子莫若父!天理不容的事,你做得還少嗎?只是朕沒想到,你竟敢對朕下手,你好毒的心腸?!?/br> 安世弘仍不肯承認,皇帝緊捏著他的手,喘息道:“是朕眼瞎,竟養了頭惡狼?!?/br> 安世弘搖頭小聲喊冤,皇帝不耐煩,仰面躺下,心中灼痛,似是塞了東西,喘不上氣來,好半天呼出口氣來,才得以開口道:“人生難得糊涂。罷了,只當是朕上輩子欠了你的。你聽好了:朕若是去了,你務必將殺父弒君的痕跡抹去,不然仍帝位不保。長興帝去時曾留有一道傳位詔……” “什么?”安世弘大驚,急忙上前探問:“父皇快說,遺詔在誰手上,又傳位給誰?”. 皇帝此時已痛得直咬牙,安世弘一邊搖晃著父親,一邊心里忍不住罵道:““賊老天,為何總和我過不去?!?/br> 欲要再問時,卻見秉筆太監手持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