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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王?”尚如笙挑了挑眉,這名字她可熟的很,之前還常常聽尚如棋提起過,“原來你同瑜王交好?!?/br>“算是吧?!彼菌Q岔開了話題,沒有再談起?!拌ね跣纳屏T了?!?/br>“不過這弘帝竟如此心狠手辣?!鄙腥珞侠@著鬢發玩弄著,笑著說道:“前些日子還聽父皇說,這弘帝竟然派軍駐守越州,似乎是想在我臨淵的地盤上,做些手腳?!?/br>尚如笙此話不假,司鶴也從季妄懷那里聽到些許消息。似乎這新帝剛剛坐上這位置不久,就開始大肆征兵,搜刮民脂用作軍餉。也不知這弘帝是哪里沒想明白,竟然如此有底氣。司鶴雖然不喜陸鈺這個人,但對于他的性格,他還是有所了解。能做出這樣的事,陸鈺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老謀深算的人了。“大皇女可否想去啟國玩玩?”司鶴突然心生一計,笑著問道。“啟國?”尚如笙歪了歪頭,輕笑起來:“是有些想去看看,不過司公子這番邀請,似乎另有深意?”“大皇女不如同我做個交易?!彼菌Q含笑望著她,眼里嘴角都是算計的模樣。被他這么直直地盯著,尚如笙只覺得后背發毛,“你說吧,我聽聽看,再考慮考慮?!?/br>……自從廣柏腿腳方便之后,時不時都會去書房陪陸鈺解乏,有時是同他聊聊天,有時則是為了奏折替陸鈺分擔一些困擾。至于定國公的謝府,陸鈺是壓根就沒有看上眼。他曾經之所以同仁伯侯走的近,只是為了借仁伯侯曾經的舊部,來鞏固他的勢力。對于仁伯侯這個人,陸鈺至始至終都打心底蔑視,更別說謝瑩,要不是看在定國公的面子上,他根本都不會進鳳棲宮。即便他有景帝的封昭,可當朝百官,皆是對他有所怨言,這個道理他也明白??伤偛荒芩卸家荤P而盡,這對于他自己的霸業,也并無好處。自從司鶴走后,他便再也沒有能夠說話的人了。幾個皇子,還有曾經的朝安公主,統統被他流放到了郡縣,這偌大的皇宮,能夠入他眼的,也就只有廣柏了。“術師大人說的是?!标戔晫倓倧V柏的諫言,很是滿意。他對于這些公文,還有些不太熟悉,更別說是賦稅勞役,他統統都是一頭霧水。好在有廣柏替他分憂,這才解了他燃眉之急。“陛下,臣還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睆V柏躊躇半晌,拱手行禮道。“但說無妨?!?/br>“陛下可否想過,為我大承再多尋幾位術師,鞏固江山,拓展疆域?!?/br>這一番話倒是實打實地說到了陸鈺的心口上。自從他坐上這皇位,他才發現,原來當個皇帝是個如此簡單的事情,也并非他之前想的那么復雜嘛。而當人一旦有了輕蔑之心的時候,世間一切萬物,在他們眼中也就不過爾爾了。“術師大人說的極是!”陸鈺面露喜色,試問哪個皇帝不想自己能夠一統江山呢?!澳且佬g師大人之意,是準備先從啟國下手么?”陸鈺對啟國有種莫名的敵意。如今司府眾人下落不明,就連曾經的太子妃也從浣溪宮里逃脫,若不是有人幫他們,他們哪里來的遮天本事。不知怎地,他又想到曾經在醉喜樓見過一面啟國二皇子,對方的神色不屑,就連招呼都不知道打一聲,似乎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誰知廣柏卻搖了搖頭,緩緩笑道,“依臣之見,臨淵才是最好的選擇?!?/br>“臨淵?”陸鈺有些疑惑,“可這臨淵一直置身事外,從不惹事?!?/br>況且他們承國、啟國還靠著臨淵星官,呈遞上這五年以來各國的術師人數還有天災的預報,要是惹怒了臨淵,他們這不就虧了麼。廣柏心里暗自輕笑,這新帝果然還是不適合這個位置。“陛下?!睆V柏喝了一口茶,清清嗓子道:“如今啟國術師為決名子,擅長控制花草巨樹,而臨淵術師不過只是一位星官,并無太大威脅。更何況,如今啟國是瑜王帶兵,軍心士氣有所提高,反觀臨淵,則是一位皇女監國,掀不起什么風浪?!?/br>他如今才剛剛恢復,幾年未好好使用神力,竟是有些退步了,對上啟國的決名子,他自知是打不過的。“只是……”廣柏搖了搖頭,高深莫測地笑道,“陛下,如果臨淵成了承國的附屬國,您還擔心星官不能為承國預示天災么?”“原來如此?!标戔朁c了頭,很是受教,“那就依術師大人的吧?!?/br>廣柏連忙應道,只是他卻沒有告訴陸鈺,還有一個原因則是因為司鶴。司鶴如今下落不明,若是他未猜錯,救他的人只有啟國或者臨淵的人,而啟國同臨淵素來有所矛盾,唯一有可能的只有臨淵,或許司鶴此時已經到了臨淵,正在尋求皇女的庇護。只是他有一點沒有想清楚。——那日在永神宮見的面具男子,又是何人。***臨淵國君是瑤臺婆婆的親弟弟,為人和善,有些懦弱,只聽這位皇姐的話。見到司鶴,倒是很熱情地招待了他,儼然已經將他當做大駙馬來看待。司鶴心里有些著急,不住地朝尚如笙使眼色,后者立馬會意,笑著說道:“父皇,今日皇姑母還邀我同司鶴去她宮里坐坐,這時辰也不早了,若是去晚了,皇姑母又得生氣了?!?/br>瑤臺婆婆終身未婚,也并無子嗣,而她最為青睞的一個侄女,便是尚如笙。雖然明日里對她甚是嚴格,但也常常教會她許多道理,而尚如笙的一身劍法,更是受了她的指點。“那你們去吧!”國君朝他們揮了揮手,很是好脾氣地笑道,“別讓長公主等急了?!?/br>等出了宮門,尚如笙便準備同司鶴分別。長公主有請并不假,可單單只請了司鶴一人。司鶴如今的手已經好了許多,能夠正常拿捏東西,只是肌rou還有些酸軟,或許是后遺癥,過幾日便好了。“司鶴,我一直不明白?!鄙腥珞媳е馔?,“其實你手好了之后完全可以逃離臨淵,不、不對,是你完全可以不來臨淵走一遭,你明明沒有皇姑母想的那么弱不經風?!?/br>難道皇姑母和司鶴之間,有什么秘密么?他之前雖右手不能動,可這幾日看來,他的輕功早已習得皇姑母真傳,除了皇姑母,或許就連君沅也追不上他。“大皇女就不要多想了?!彼菌Q哭笑不得,難道這位大皇女覺得自己是為了覬覦她的皇位。“我來臨淵不僅僅是為了我的身世,還有一個原因大皇女不是已經知道了麼?!?/br>尚如笙皺眉不語。見狀,司鶴又道,“大皇女不是已經同我做了約定了么?!?/br>“這算哪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