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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雖然范易翔在‘魏田川’來之前并沒有猜出事實,可是他所想的也與事實相差無幾了,唯一的錯誤就在于他沒有猜出魏田川不是雙重人格,而是三重人格。最可憐的莫過于王珂了,他沒想到自己會死在一個精神病的手下,如果當他看到魏田川在原地踏步說著門外有腳步聲時就離開了,或許就不會死了吧。作者有話要說:謎底揭開一大半了,也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懂,感覺寫的稍微有點亂,因為之前也有一些伏筆的只是藏得太深可能沒看出來。第27章最危險的你舒書是被魏田川推醒的,原因是因為范易翔發來的一條短信。“唔,怎么了?”慢悠悠坐起身的舒書疑惑的接過魏田川遞過來的手機,“范醫生的短信?”范易翔:我找到線索了,那三張資料我找到了,你快來!“線索?可兇手不是已經抓到了嗎?”為什么范易翔會突然給自己發這樣一條短信,舒書覺得很奇怪。坐在舒書身旁已經恢復過來的魏田川揉著酸疼的左臂擔憂的說,“會不會是易翔他發現了什么?”魏田川對好友范易翔是十分了解的,他知道如果不是急事范易翔根本不會在大晚上的打擾別人。現在的魏田川依舊不知道自己的腦子里還住著其他人,也自然不知道其他人格所做的事,現在的他也真的認為范易翔是找到了一些關鍵的線索。“我們去看看吧,也許真的是急事呢?!币驗閾淖约旱暮糜?,魏田川在看到這條短信后便有些焦急了。“好?!彪m然現在外邊已經十分的昏黑了,可是舒書還是跟著魏田川一起坐著他的車往范易翔的家趕去。十分鐘的路程過后,兩人便來到了范易翔的家,看著屋內那唯一亮著的白熾燈,舒書感覺太安靜了,“范醫生?”他推開了門走了進去。然而當他打開門后,看到的卻是躺在地上已經死去的范易翔和他脖頸處不再流動鮮血的傷口。“嗬,易翔...”魏田川紅著眼眶看著地上躺著的好友,他沒想到范易翔會死,“怎么會這樣...”他喃喃自語的走近范易翔的尸體,整個人都有些恍惚。雖然舒書與范易翔并不熟悉但范易翔的死依舊讓他難受了許久,“先報警吧...”“......”蹲在范易翔身旁的魏田川沉默地點頭,他頓了頓后還是伸手合上了好友的雙眼。因為是半夜,所以警察們還是遲了一些時間才趕到,一進門,警察們便手腳麻利的工作了起來,作為尸體的發現人,舒書與魏田川自然被詢問了幾句。為首的警察是個熟人,正是他處理的王珂的案件,“我記得你們,所以一些廢話我就不問了,首先你們是怎么發現被害人的尸體的?”“是因為短信,范醫生發了短信讓我們過來的?!笔鏁R趣的掏出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警察看了看點頭,“他所說的資料是什么資料,你知道嗎?”舒書搖頭,“不知道?!?/br>“那你來的時候有看到那三張資料嗎?”警察看了看兩人繼續問。“沒有,我們一來就看到了范醫生的尸體隨后就報了警?!?/br>嗯...警察想了想還是轉過頭問,“喂小王,有沒有從死者身上找到其他的東西,比如紙張什么的?!?/br>正在檢查死者的青年抬頭回道,“沒有啊頭,什么都沒找到,除了這把兇器?!毙⊥跖e了舉手中帶血的水果刀。“沒找到?”警察懷疑的看了看面前難過的魏田川和舒書,“行吧,你們可以走了?!?/br>“好?!笔鏁乜戳艘谎鄯兑紫璧氖w后便扶著難過的魏田川離開了這里,事情發生的太快他還沒反應的過來。見舒書二人走后,為首的警察才再次轉過去問,“小王,尸體檢查的怎么樣,是他殺嗎?”小王低頭仔細看了看尸體上的血痕,“好像不是哎頭,這傷痕從深淺度看應該是死者自己劃得?!?/br>“也就是說這是自殺咯?!?/br>“是這樣沒錯?!毙⊥蹩隙ǖ狞c頭。“居然是自殺的,嘖嘖嘖?!本鞂π⊥醯呐袛嗪苁切湃?,因此也沒去計較什么。回到家后舒書依舊在為范易翔的死感到奇怪,在他看來范易翔根本不可能自殺,舒書越想越覺得邏輯不通,正當他想與魏田川說這件事時,魏田川卻頭也不回的走去了自己的房間。“田川?”舒書擔憂的走向前,他擔心魏田川會傷心過度。“舒書..我沒事,我只是有些累了?!蔽禾锎ū硨χ鏁统恋恼f,他的后背在顫抖,他在逃避舒書。“田川,你沒事吧...”舒書擔心的往前走了幾步。聽到舒書的腳步聲后,魏田川更加急迫的往前挪了更多的步數,“我沒事,我很好,你先回去吧?!闭f完,魏田川便匆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那一聲‘嗵’的關門聲嚇了舒書一跳。“......”舒書看著那被關上的房門更加擔憂了,但他還是沒有去打擾魏田川,而是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坐在屋內的魏田川在黑漆漆的房間內仔細的聽著門外舒書的腳步聲,在確認舒書離開后他才依著月光拿出了自己口袋里塞著的三個紙團。那三個紙團正是短信中范易翔所說的三張資料,在之前幫范易翔合上雙眼時魏田川便注意到了這三個被好友抓在手心的紙團。在拿到紙團后,魏田川也在第一時間打開了,但當他看到那上頭的內容后卻又很快塞入了自己的口袋里,因為紙團上寫著的全是他自己。魏田川很清楚這些紙團絕對不可以被發現,否則他會被列為第一嫌疑人的,到時候他有理也說不清。“這些資料為什么會在易翔的手里?”魏田川害怕的再次展開紙團仔細的看著那上頭既熟悉又陌生的文字。“難不成易翔猜到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雖然知道事情與自己脫不開關系,可是魏田川卻還是對這些事一無所知,這種‘身在此山中,不知此山事’的感覺,讓他十分的憂慮。小時候的經歷魏田川到現在已經不大記得了,他原本以為自己會徹底忘記那些讓他害怕的記憶并重新來過,卻沒想到這一次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次回憶。身為主人格,魏田川對于其他副人格的記憶是完全沒有印象的,甚至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但是小時候的記憶卻是他們共同擁有的,因為正是那段記憶導致了魏田川現在的精神狀態。小時候的魏田川是與母親一起住在農村的老家,那時候的魏田川正好是七歲,而在他六歲時父親就因為一次事故已然去世了,現在照顧魏田川的只有他的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