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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隨后又產生精神分裂也不是不可能的,對的對的,就是這樣,我想到了!”范易翔拿著紙張高興的原地亂轉。“我看看之后是.....”興奮的范易翔按耐住心情繼續看了下去,“之后被送進了鄰鎮的一家精神病院,三年后確認痊愈離開了,隨后在親戚的幫助下考入了重點高中,高中結束后成為了醫學院的一名學生...”精神病院?三年后確認痊愈了?怎么會這么快...而且魏田川既然有精神病史,又為什么可以考入醫學院,院長明明知道這些資料又為什么會準許魏田川成為醫院的醫生呢?意識到不對勁的范易翔再次拿起病史讀了起來,“魏田川2003年離開的精神病院,因為表現的與正常孩子無異便批準離開?!?/br>2003年,也就是說田川是2000年入的精神病院,根據魏田川現在的年齡和資料上顯示的時間點來看,當時田川入精神病院的時候不過是八歲啊。“一個八歲的孩子會因為什么事而產生精神分裂呢?甚至滋生出了副人格?!狈兑紫杓m結的皺起了眉,“如果那時候就已經有了其他的人格,那么現在的人格又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治療不完全導致他再次出現了嗎?可是這樣一來又不對了,如果八歲時的人格是現在不講理的那個人格,那么這個人格又為什么說自己是五年前出現的呢?范易翔感覺一個接一個的疑問在眼前展現,當他想把這件事與另一件事連接在一起時又會出現一個大大的缺漏,而那個缺漏就是最重要的那個。想來想去,魏田川還是沒有想出來,又或是他不敢想。現在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不講理的人格在撒謊,他其實是在魏田川小時候出現的,二是,他沒有撒謊他確實是五年前出現的,至于小時候的情況又是另一種可能。范易翔焦急的想啊想,接著他的腦海中閃現出了之前看到魏田川時的場面,他記得那時候的魏田川正在墻壁上刻字,那個字正是‘田’字。為什么會刻字呢?刻字是有什么寓意嗎?依照那個不講理的人格來說他并不像是會做這么無用又費勁的事啊。此時的范易翔就像是鉆入了一個被鎖起來的監牢,明明打開監牢的鑰匙就在他的腳邊,可是他卻死活夠不到,而他所缺的正是一個幫他拿到鑰匙的樹干。就在這時,舒書發了個短信給他。舒書:資料你拿到了嗎?范易翔疑惑了,舒書怎么知道自己拿到了資料,難道他看到了?依著對舒書的信任,范易翔發了一條信息過去:你是說田川的資料嗎?舒書:原來真的是你拿的。看到這條短信,范易翔的手頓住了,這個語氣不像是舒書的,他立刻警醒了:你是誰???然而那個人卻沒有再回答他,無論范易翔發什么樣的短信,那個人都無動于衷,這樣莫名的沉默讓范易翔預感到了危險。“難不成那個人沒有回短信,是因為他正往我這兒來?”這個想法讓范易翔嚇出了冷汗。現在能拿到舒書手機的似乎也就只有魏田川一個人了,而真正的魏田川根本不會這樣跟他說話,也就是說,來的是魏田川身-體里的其他人!會是那個不講理的副人格嗎?范易翔有些捉摸不定了。他躊躇的站在房間內不知道該不該離開,如果對方不是來傷害他的呢?在這關鍵一刻范易翔的心跳動的很快,他有些手忙腳亂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該做些什么,是該立刻離開還是留在家里等著對方...魏田川的家離范易翔的家其實并不遠,開車的話只要十分鐘就能到了,畢竟兩人選擇的都是離醫院較近的房子。就在范易翔覺得時間過的很快時,他的屋門被人打開了,那一聲咔嚓聲響的就像是發生在范易翔的耳邊。焦急的范易翔此刻也不知自己是害怕更多還是好奇更多,他害怕對方會傷害自己,可他又好奇自己所猜測的是否正確,因為他的躊躇不定門外的那人走了進來。當透過燈光看清那人的面容時,范易翔整個人都奇妙的放松了,來人正是魏田川。看著與往日全然不同的魏田川,范易翔有些明了了,“原來是這樣,我差點猜錯?!?/br>“你不笨,就是太好奇了?!薄禾锎ā皻獾男粗?,他的動作慢悠悠的似乎對自己將要做的事充滿了自信。“田川他知道你們的存在嗎?”‘魏田川’優雅的勾了勾嘴角,“一半知道一半不知道?!?/br>“什么意思?”他不懂男人的話。“每次我們出現時,他總會以為是其他人在做些什么,根本不會想到自己身上?!彼圆艜敲吹谋?,笨到他想殺了他好久了。“那田川身上的傷...”“難道你沒發現他身上的傷大多在身前和身側嗎?”‘魏田川’悠閑的做在范易翔的跟前,他絲毫不覺得麻煩的在一個個解惑。“你是說那些傷是他自己打的,不,是你們打的?!狈兑紫柽@才明白為什么自己看到魏田川身上的那些傷時會覺得奇怪了。“沒錯,如果真的有什么人打了他,又怎么會打最不易被打到的身前,而忽略最易打到的背后呢,要知道人在承受傷害的時候可是會采取自保措施的?!苯又禾锎ā隽藗€抱手的姿勢。“那王珂真的是你們殺的?!边@才是他真正想知道的。“不是我們,而是我?!?/br>“......果然啊,你是存在著一定危險的?!边@一點上他沒有猜錯,只是之后的對象來錯了。“那么你們出現的順序呢?”這是范易翔一直搞錯的一點,也是這一點讓他沒有猜出個數。“我是十七年前,他是五年前?!闭f完‘魏田川’開始朝著范易翔走去,他的手中拿著的是一把水果刀,那把刀正是剛剛從范易翔的廚房拿的。范易翔害怕的往后退去,“也就是說不是八歲,而是七歲嗎?”所以七歲那年到底發生了什么,會有這種危險性人格出現。“你死了就知道了?!薄禾锎āp輕的說。接著一陣刀光劃過,范易翔立刻倒在了地上,在他的脖頸處有了一道血紅的傷痕。收起左手,‘魏田川’把那把水果刀放入了范易翔的左手中,傷口的深淺程度他是一早就估算好了的,所以用的是左手持刀而不是右手。在做完事情后,‘魏田川’看了看桌上擺著的資料,即便知道這資料對自己不利他還是沒有松手把他們帶走,而是故意捏成三個小紙團塞到了范易翔的手心,隨后用范易翔的手機給舒書發了個短信。范易翔:我找到線索了,那三張資料我找到了,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