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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挪過去了,因為那東西長得也不大好看。 太子很慷慨:“別怕,我的就是你的?!?/br> 她含羞點頭,兩個紙上談兵很多次,卻從來沒有實戰經驗的人,打算就在今天,告別那四六不懂的無知歲月了。 彼此都做了很多思想準備,這種事也有商有量的,太子說:“忍著點兒,一下就過去了?!?/br> 星河說好,還沒開始,就先皺起了眉。 太子很忙碌的樣子,反正要緊一點是找對地方?;盍硕?,今天才算開了眼界,她不讓看,但可以摸索。輕攏慢捻復勾挑,她紅著臉咬著唇,鼻子里逸出了細長的低吟,他知道就是這里。 說好的“一下就過去”,其實只是門外漢無聊的安慰。江渡了一半,行進得艱辛,她抓了滿把的草,見他面有難色,擦著汗埋怨他,“你愣著干什么?這回真卡住了?” 太子表示絕無可能,但心里有預感,接下去要來真的了。 他撈起她的腿:“宿星河,你不會后悔吧?” 她煩躁不安:“都這樣了,還怎么后悔?” 那他就不客氣了,年輕力壯的男子,一味蠻干起來儼然就是耕牛。她咿咿呀呀低吟淺唱,他鼓點照打,越打越急。腥風血雨里開疆拓土,每一下都帶著決絕??輸〉牟荻牙镩_出了妖嬈的花,認識了十幾年,頭一回發現她美貌驚人,比以往還美一百倍。 盡量緩和一點兒,讓她喘口氣,太子覺得新工具再湊手,也不能往死了用。結果恰如棋逢對手,她盤著他的腰要個沒完,太子腦子一熱,險些就不成了。 這上頭也要爭個高低嗎?他咬牙切齒想,今天不戰個兩敗俱傷,誰也不許討饒。 原來壘得好好的草垛子,經過一番澎拜交戰,拋灑得滿地都是。七零八落的麥秸稈,能證明戰斗有多激烈。半道上認識的男女,做起這個來也許還不好意思,像他們這樣cao煉過多次的,完全可以拋下心理包袱輕裝上陣。甚至怎么才讓自己高興,也可以毫不知羞地說出來。 夜有多漫長?不知道,大概就兩三百個回合吧。短暫休兵,復起再戰,年輕就是好,各自負傷,永不言敗。 最后酣暢淋漓,她癱軟在他身上,急促的喘息里迸出了悲傷的嗚咽:“阿寶,我以后叫你阿寶吧?!?/br> 太子鼻子也發酸,“請叫我妞妞的阿寶?!?/br> 她枕在他胸前,眼淚流進胸肌當間兒的凹槽,變成了一小片淚海。她說:“今兒真痛快,你別怕我走不了道兒,反正我在這兒整天都躺著。你出去要當心,我就怕你一晚上沒走,想出去的時候出不去了……剛才腦子里一直琢磨這事兒,實在害怕?!?/br> 他聽得發笑,“害怕還那么驍勇?差點兒沒把我給坐斷了?!?/br> 她臉上一紅,低低道:“別拿這事兒說笑,由頭至尾我都很認真?!?/br> 他兩臂緊緊扣住她,“我知道,也很滿意,活了二十幾年,就屬今天最舒坦。這會兒回頭想想,以前就跟白活了似的。你放心,我一定救你出去,誰讓你是我最親的人。我還要讓你給我當太子妃,將來當我的皇后?!?/br> 這時候宿家已經再不是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阻礙了,反正權也沒了,人也進了大牢,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還管其他? 星河耿耿于懷的是別樣,“我就問你一件事兒,你先前和我說的,你有心上人,那個人是不是我?” 太子差點忘了這茬了,他有意逗她:“肯定不是你,不過眼下咱們都這樣了,那個心上人不提也罷,讓她嫁別人去吧,我只要你?!?/br> 她側目不已,“別裝樣兒了,就你這心眼子,沒人敢和你伙著過日子?!彼龍远ǖ卣f,“這人一定是我,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打發人查過,一點蛛絲馬跡都查不出來,就說明壓根兒沒這人?!?/br> 他無聲笑起來,“臭德行,還真查過……”起伏顫抖的胸膛,震得她腦仁兒晃蕩。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你腦瓜兒不算笨,要是回頭纏著問我要人,那才叫我頭疼。別瞧我地位高,其實我的交游只京城這么一小片地方。我有一顆青梅,咬起來又甜又脆,別人的我夠不著,也不稀罕。做夫妻得講究旗鼓相當,弄個二五眼在身邊,我怕自己活不到四十歲就給氣死了?!?/br> 她長舒一口氣:“那就成?!?/br> 他順著玲瓏的曲線下移,摸了摸她大腿根上凝固的血疤,吻她的額頭:“還疼嗎?” 頭一回就這么不要命,要不是覺得沒有明天,也不能這么糟蹋自己。疼是肯定疼的,但疼完了心里舒坦。她把自己交出去了,交給自己愛的人,就算判她上斷頭臺,她也能從容赴死了。 只是想起又得和他分開,心里總有些空蕩蕩的。她害怕寂寞,這牢里一點聲音都沒有,讓她感覺窒息。 太子摟著他的大寶貝兒時,心里還在不停盤算,再讓她在這兒委屈兩天,明天就指派獄卒露個口風,說太子算無遺策,皇后終于栽了跟頭了。后兒來接她,就說蝦須簪的事兒查不出結果來,皇父念在她要給他生皇孫的份上,暫且讓她回東宮靜養。不過她嫌疑未除,不能再入外朝為官了,錦衣使的頭銜始于她,也終于她,今后不得任何女人出仕,這么一來就齊活兒啦。 東宮畢竟地方小,伺候的人雖多,多嘴的卻沒幾個。德全能管住自己的嘴,最不老實的就是耗子爪,她為了要去找星河,連哭了三天??粗翘檠蹨I一大把的人,太子覺得自己提前當爹了。最后為了不讓她禍害他,狠狠心把她關在配殿里,一直關到今天。 回去得先把首要的幾件事處理好,關于蝦須簪的事兒,他和皇父早有約定,事實如此,滿朝文武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就只有皇后和延齡夫婦服罪的時間,星河所知的和眾人所知的差了三天而已,這上頭糊弄過去,就沒什么問題了。 他在她額上親得山響,“你好好養著,我想轍讓他們給你送補湯來?!?/br> 她說不必,想起他給獄卒塞銀子的樣子,她就疼得鉆心。 他笑了笑,用力握她的手,“星河,你等著我,我很快就接你出去?!?/br> 兩情依依,這是他這輩子最難舍的分別。他一步三回頭地去了,星河目送他離開,勉強彎腰歸攏那些草,看見衣領下斑斕的胸脯,一霎兒五味雜陳起來。 那廂回到東宮的太子,頭一件事就是吩咐德全去打發蘭初。發放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