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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而空。 “老爺,妾身有一事想請老爺幫忙?!泵芬棠镄χo他斟茶:“妾身想請老爺親自走一趟,請何老先生,過來教二爺?!?/br> 方老爺聞言手一哆嗦:“只怕難得很,據說很多世家子弟上門,都吃了閉門羹?!?/br> “老爺是偏聽了?!泵芬棠餃赝裥πΓ骸版韺iT去打聽過,那些世家子弟并不是親自上門的,而是派管家小廝之流,手捧重金上門……何老先生孤清高傲,一身才學,自然不能接受這樣的侮辱……若是老爺趕在那些子弟之前親自去求,則是極大的誠意,再加上本是姻親,那成功的機會便大了許多。老爺也是聽過三顧茅廬的典故吧。為了二爺的前途,為了方家的將來,還請老爺委屈走一趟……” 梅姨娘誠懇地說著,竟然跪了下來。 方老爺大駭:“不敢當,您快起來?!闭f著起身去扶梅姨娘,恭敬有加:“你既然這么說,我試一試便是?!?/br> 方玉靜在外聽見他二人對話,早已經見怪不怪。以前她跟馮姨娘住時,就時常聽人議論說梅姨娘是狐貍精變的,很是蠱惑人。平日里不聲不響,一旦跟老爺說什么事,老爺一定照辦。 她雖不信鬼神狐怪之說,卻對梅姨娘的本事也是稍有微詞。 后來親見了,才暗想,若她是一個男人,女人溫柔典雅,說話有理有據有節,且全無私心,想必也會言聽計從的罷。 也不知道方老爺說了什么話,或許是他的堅持有了效果,三顧何家之后,方其瑞便不在書房學習,而是得允每日去何家上學堂,上午兩個時辰,下午一個時辰。 當方其瑞第一次步入何家時,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方家那個混世魔王?居然真的要拜何先生為師了?” “不會又是一時興起吧,當初他才啟蒙時可就被何先生趕回家了……” “誰知道呢,或許是因為翁婿關系,不好拒絕吧……” “那也不能答應,毀了自己一世英名吧?!?/br> 一時間眾說紛紜,總之就是一個意思:不看好,不相信。 而與方其瑞收獲的一大堆貶義詞作為鮮明對比的,是方玉露回家時的衣錦榮光。 太守是一方之首,方玉露一下子聲名大噪。 所有人都在為方玉珠可惜,嘆她病的不是時候。 太守是正三品的官,方玉露一下子躍居到所有的jiejie之上,不可謂不榮耀。 一時之間方家門庭若市,陳氏風頭無兩,許多平素根本不屑于理她的官太太們,上趕著過來說著笑著陪著。 方玉婷聽說了一整天心情都不好,穎兒忙勸道:“她算個什么,一個續弦而已,據說那太守潘大人,膝下還有一兒一女,是前面的夫人留下的。她一過去就當繼母,好不到哪兒去?!?/br> 方玉婷壓根兒不說話,根本聽不進去。 她絞盡腦汁,千方百計的嫁進侯府,無非就是侯府是官宦人家。方玉荷能的,她也能。 誰知道已經是個空架子,眼見著凋零。侯爺和世子根本頂不上什么用場,雖說有個品級,但是全然沒有任何權力,全部是吃空餉,領一份微薄馮俸祿而已。 她費心心思,聯合各方勢力給夫君謀了一個侍郎的缺,卻也不過是個五品的小官,托著侯府樹大的陰涼,可算讓人對她有了些好眼色。 可這個,立時就被方玉露不費吹灰之力給超越了。 就連從家再請夫人們聚聚時,都特意給方玉露下了一個帖子。 據說從家八少爺也在指婚之列,他被指的是江南梁家的千金。 方玉露如今前呼后擁,好不氣派,雖然還沒有大婚,但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也不必藏著掖著。 進從家的大門前,她遠遠的瞧了從家八少爺一眼,他還是一樣的眉目清秀,風姿俊朗。 聽說那個太守是個精神矍鑠,剛正不阿的男人,不過也三十歲年紀,朝氣蓬勃,深受重用,并不會比他差呢。 方玉露強忍住心思,收斂念頭,與一些年輕的夫人們談笑風生。 只是思緒卻總也收不住,不知道梁家的千金,是否會比她美貌,是否會中他的意呢? “四meimei,你這一下飛上枝頭啊,在想什么呢,這樣入神?”方玉婷也參加從府的宴請,在這深秋時節,卻穿一襲裁剪合宜的夾襖,卻又比旁人的都要薄,勾勒的腰身盈盈不足一握。 方玉露見被人撞破心思,忙回了神,對方玉婷并沒有好眼色——她那時候滿人群中散布,說自己想高攀,惹得眾人恥笑,她可一點兒沒忘記。如今,那幫恥笑她癡心妄想的人,現在都圍在周圍,說說笑笑的好不熱鬧。 “二姐說笑了,不過是meimei運氣好而已?!狈接衤逗苁亲灾t。 “太守夫人客氣,我瞧啊,這就是緣分罷。一切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鄙洗螏ь^笑她的許夫人過來親熱的挽著她的胳膊:“這邊走,那邊有點水?!?/br> 方玉婷看過去,見一小灘積水,大概是昨日下雨后流下來的,便往方玉露那邊靠了一靠,再對許夫人一推,許夫人猝不及防,一個趔趄,拉著方玉露一齊跌倒在水里。 她氣呼呼的轉過頭去想開罵,待瞧見是方玉婷時,一下子靜了聲,知道是不好得罪的主,忙扶起方玉露:“太守夫人,真是不好意思,我腳下滑溜……” 方玉露本待生氣,見她言辭懇切,歉意滿滿,當著眾人的面也不好說什么,只得恨恨瞪她一眼。 一旁早有穎兒叫了從家的三夫人來,不住的道歉,又親自帶她們去換衣裳。 方玉露冷冷道:“算了,我先回府了,沒得敗壞了心情?!?/br> 她本就有些厭煩這些夫人們的前倨后恭,虛與委蛇。沒當上官太太時,對著她們總是自慚形穢,有些不甘心。 等真的當上了,又覺得頂上風光并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一種。 從三夫人親自送到門口,恰好有仆役過來稟告,見著正經主子,上氣不接下氣:“夫人,不好了不好了?!?/br> 從三夫人瞧了剛下軟轎的方玉露一眼,保持著儀態:“有事說事,慌慌張張的像個什么樣子?!?/br> 那仆役看了方玉露一眼,三夫人便道:“這是方家三小姐,日后要做太守夫人的?!?/br> 那仆役就過來恭敬見了禮,知道三夫人這樣介紹不是外人,哆嗦著道:“指給八少爺的那位梁小姐,染了急病死了?!?/br> 三夫人一聽如遭雷劈,立在當場半響不得話。 方玉露也是嚇了一跳,這才剛指婚,怎么就死了?一面難以置信,一面有些哀痛,一面又覺得慶幸,一時五味陳雜,呆在原地。 三夫人忙送她上了馬車,才道:“家中有事,不便遠送,四小姐擔待些?!睆募也皇悄切┓暧鸟R之輩,又有底氣,不會干出沒結婚就叫夫人的事情,因此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