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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瞧著她,仿佛看到了當初初穿越過來時,那個時時刻刻盡量模仿原主痕跡,顯得呆板刻薄的自己。 ☆、139、家慧懂事了 “你看看你現在,豈不是也像個女夫子?還忘了以前老取笑我嗎?”何家賢點點她的額頭:“看來受黃公子的影響很大啊?!?/br> “姐你胡說什么,我怎么會受他影響,都是他聽我的。我說干什么就干什么?!闭f著像是驀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從屋里拿出來兩件衣裳,用包袱裝著:“我這邊離城里太遠,出門不太方便,你幫我把這兩件衣裳帶到城里去,一件給娘,是新做的夾襖。一件帶給黃公子,給他換洗的?!闭f著不好意思羞紅了臉:“姐你別多想。哦,對了,他在方香鋪里算賬?!?/br> 居然在自家店里,不過這沒有什么稀奇。想來燕州城大部分產業都是方家的,這概率很大。何家賢只戲謔得看著她不說話,何家慧越發羞紅了臉躲到屋里去,半響才出來拿著二個荷包出來:“這是給你和大姐的?!?/br> 何家賢見針法嫻熟,繡的花草活靈活現,知道何家慧在這邊郊無事可做,大概是下足了功夫在針線上。徐氏的針線那樣好,自己學不會,想必何家慧是得了真傳了:“真是能的你……”姐妹兩調笑一陣子,何家慧又留他們吃飯,何家賢便道:“時日已經不早,本來是有空吃飯的,無奈受你之托,還要跑回何家一趟,只怕沒這個功夫了?!?/br> 走到屋外,發覺方其瑞正坐在一邊的小矮凳上,認真聽小富貴背書,一字一句,跟著搖頭晃腦。忽覺得歲月靜好,如此永不要變。 晃神了一會兒,方其瑞見她忙起身:“走了!”又回頭對著何家慧點頭辭行。 “要回娘家一趟?!焙渭屹t在馬車上道:“家慧越來越成熟了?!?/br> “她比你聰明,日子過的比你輕松?!狈狡淙鹧院喴赓W,卻又意有所指。 何家賢想了想方其瑞的話,暗中贊同,卻清楚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自己這前怕狼后怕虎的性格,只怕很難調整,日后還會受它所累。只能慢慢進步,有所裨益。 天色漸晚,徐氏得了衣裳,眼眶都紅了,想要哭,卻又當著姑爺的面不好意思,只背過身去偷偷擦擦眼淚。聽何家賢提起何家淑,便笑著道:“可巧你今日就來了,你那個法子倒是好,你jiejie有身孕了,前日才請人過來報喜了。你爹高興的什么似的……” 何家賢聽聞也是心里一定,她還怕一次中不了,讓何家淑再不信任自己,沒想到居然就中了。她那天回來生怕自己說錯了,又去翻找了等醫術,發覺上面的確都寫的事,女子經期剛完的那幾天,是最容易受孕的。這的確是個大大的誤區! 徐氏又拿出一荷包銀子:“現下你姐夫洗心革面,說要好好做人,也不賭了,這銀子是你jiejie還給你的,托人帶來了便一直在我這里放著,叫我有機會拿給你。她的本意,是要親自去方家找你道謝的,只是她剛懷上,身子不大好,這會兒躺在床上安胎呢。再來,她總不好意思去你家,說是瞧著你家門口的那兩只大石獅子就犯怵……”徐氏高興的絮絮叨叨,何家賢忙道:“什么謝不謝的,我那是瞎貓撞上死耗子,湊巧罷了,是該jiejie否極泰來呢。都是親姐妹,說什么謝不謝的,娘你把我們都說生分了?!?/br> 徐氏見何家賢這樣識大體顧情面,愈發高興:“娘還求什么呢,你們都好好的,就是娘的福氣了。家慧那邊我給你爹說情,你爹松動了許多,大概等明年春闈下場,若是黃公子能一舉高中,只怕就**不離十了?!?/br> 乍一聞這樣多的喜訊,何家賢真的便有些高興的失態了,回家的路上不住的抿嘴偷笑,方其瑞在一旁瞧著直搖頭。他這娘子,什么都好,就是要求太少心思淺薄,一點兒事情瞧把她樂的。說實話,事情都還沒有板上釘釘,就高興成這樣子,萬一出了岔子,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只是這樣煞風景的話他不敢跟她說,畢竟,對她來說,嫁入方家感覺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家里的事情也是雞飛狗跳一出接一出的,現在暫時能這樣,已經是極大的好現象了。 待到了方香鋪,何家賢想到她當初戴著帷帽來找方其瑞單挑的情形,有些恍如隔世的感慨。那黃公子在賬臺上,何家賢只瞧了一眼他熟悉的笑容,就覺得尷尬。 若是她沒記錯……“掌柜的,那黃公子來這里多少時日了?”何家賢問。 “回二奶奶的話,大概一年有余了?!闭乒竦穆犝f二爺二奶奶過來,很是熱情。 “……”那當初看她落荒而逃的書生,豈不就是黃缺? 何家賢一頭黑線,悄悄將黃缺叫到一邊,把衣裳給了他,才道:“黃公子,你可記得七八個月前,有一個姑娘,到店里來,當時店里沒別人,只有你,那姑娘急著走……” “……”黃缺瞧著她一頭霧水:“二奶奶想說什么?” “你……有沒有撿到一把剪刀?”何家賢問出關鍵性的問題。 “剪刀?”黃缺想了半天,才狐疑的瞧了她一眼,帶著些狡黠的笑容:“哦哦哦,是啊,那么大膽的姑娘,這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個,印象深刻。至于那把剪刀,是二爺撿到了……” ……轟隆??!何家賢簡直是五雷轟頂。方其瑞會怎么想那把剪刀?小二會不會認出她來,她可是跟那個小二說話的。 何家賢的目光就在店里逡巡,好在沒看見那小二的身影。好險好險,她拍著胸脯,就怕那小二還記得她的聲音,那就太難堪了。 回到方府,晚飯時間都過了,何家賢草草吃過飯,又梳洗干凈了,本來要睡覺的,瞧了一眼何家慧送的荷包,想著何家慧精湛的針線,心里不想服輸,找過針線籃子就做了起來。 方其瑞洗干凈后發覺她還在做,眼睛瞪得老大,便氣鼓鼓的坐在一旁,一臉寒霜。 何家賢沒發覺,還在跟手中的絲線較勁:“二爺,過來幫我理一下……攪在一起了……” 方其瑞板著臉屁股挪過去,用手腕幫她撐開一坨五彩絲線,讓她理順。 雪梨走到門口,瞧見此情形捂著嘴笑了半天,想了想還是將托盤上的燕窩端了下去。 這一幕要多突兀又多突?!幌蛄鑵柪涿娴亩斁尤粠投棠汤p絲線,乖乖順順的,像是一個二十四孝丈夫。 可是,她又覺得這一幕要多和諧有多和諧——跳躍的燭火下,夫妻對坐,郎情妾意,彼此配合,一對佳偶。 好久,方其瑞手都酸了,見何家賢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由小脾氣改為慍怒:“你還睡得不?” “呵……”何家賢哈欠連天,卻又強撐著:“搞完這點再睡,家慧這個配色是怎么配的?怎么這樣鮮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