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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座椅。 宣德殿,她是不準備再用了,等日后皇上有什么喜事或是慶典之類的再用吧。 朝中剩下的官員是由各地上任官員投票選舉出來的,名單一出,滿堂嘩然,“這是什么情況,他們被算計了?!?。 寰姬把青州府衙的制度又說了一邊,一眾官員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墒侨硕汲鼍┝?,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他們一個個有如打蔫的茄子提不起勁來。 寰姬大力的整頓了一下朝中留下的官員,內閣議會正式成立,而沒有進入內閣的,寰姬發了他們一筆告老還鄉撫恤金。 一個月后,在一個風和日麗、陽光明媚的日子里,寰姬一早處理完朝政的事,和王玉陽正準備去京郊踏青,結果剛出了公主府沒有多遠,寰姬的車攆,就被攔下了。 車夫的馬術很厲害,看到沖出來的人直接拉停了馬車。想是不厲害也不行啊,現在還好,以前經常有人在路上沖出來攔路告狀。 跪在地上的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婦人,一臉的風霜,好似趕了很長時間的路。 她手舉著狀紙,喊道:“求公主老爺伸冤,求公主老爺伸冤?!?/br> 四周的百姓紛紛圍上議論,他們都在討論是哪個不要死的人竟然趕在寰姬公主掌權的時候犯事。想著之前被罷免的官員,他們心中就默默的給那人哀悼。 如今的京師府衙和青州府衙的性質差不多,而寰姬公主府依然和青州的寰姬公主府一樣,可以給百姓喊冤,只不過按照規矩,但凡越級卻沒有合理解釋上告的,都要先打十大板子。 當然如果是上下官員同流合污狀告無門的,自然不算在內。 給寰姬趕馬車的車夫大聲說道:“你可去過當地的衙門或是京師的衙門?” 那婦人搖頭道:“小婦人沒有去,他們都是一丘之貉,小婦人怕去了出不來?!?/br> 車夫又道:“我勸你還是去京師府衙走一趟吧,那里的官員是好官。要是越級直接狀告到寰姬公主府,可是要先打十板子的?!?/br> 那婦人倔強道:“小婦人知道這個,只要能給我夫家洗清冤屈,別說才十板子,就是要了小婦人的命,小婦人也愿意?!?/br> 趕車的不在說什么了,車攆里的寰姬說道:“回公主府?!?/br> 車夫道:“是?!比缓笳{轉車頭。 車夫看見跪地上的婦人說道:“還不跟上?!?/br> 那婦人聽了,心中大喜,趕忙跟了上來。 回到公主府內,寰姬非常郁悶,好好的出游被攪和了,她歉意的說道:“對不起?!?/br> 王玉陽笑笑沒有說話,靜靜的給她沏了杯茶。 寰姬看著帥帥的王玉陽說道:“駙馬爺,給本公主笑一個?!?/br> 王玉陽抬頭還真的笑了一個,寰姬頓時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所有的郁悶一散而空。 王玉陽把泡好的茶放在寰姬旁邊,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必為此不快?!?/br> 寰姬心情大好,不好意思道:“明明是我的錯,卻要你來安慰我,你怎么就這么好呢?!?/br> 寰姬親了王玉陽一口,這才去了偏堂。 那小婦人被人帶到了寰姬公主府的偏堂里,然后人就都出去了。 小婦人站立不安的,不是應該先打板子嗎?小婦人見無人,悄悄的跪在了廳堂中央。 等她聽到有人過來,忙低下頭去。 寰姬公主府很少有人跪拜,下人們也不會仗勢欺人,她知道這應該是她自己跪下的。 寰姬說道:“起來吧?!?/br> 那婦人稍微的抬頭看了一眼,想要確定說的是不是她,結果寰姬又道:“別看了,就說你呢,有事起來說話,早點弄清楚,好早點救人?!?/br> 那婦人聽了趕忙起身,流著淚又跪了下去,從懷里掏出了一份狀書,舉過頭頂。 寰姬身邊的小丫頭接過了狀紙,說道:“起來說話吧,公主會給你做主的?!?/br> 那婦人這才起身道:“小女子夫家姓玉,娘家姓張,是江東道人士。丈夫是個舉子,賦閑在家,聽聞朝中整頓改革,就想著一展抱負。因夫家家中頗有錢糧,也算是當地的鄉紳,這才使了銀子謀得了一個戶簿的位置,想著憑著自家和縣里的關系,平日收個賦稅也不是難事?!?。) ------------ 第四百三十章 不受控制(第一更) 寰姬聽著就覺得奇怪,既然是江東道的??墒墙瓥|道的人怎么會跑來京師找她告狀呢?青州那些看她清閑,一個個嫉妒羨慕恨的臉龐顯現在了她的面前。 這玉張氏見寰姬沒有聽她說話,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今年大豐收,家家戶戶都很是高興,可是誰料今年的賦稅竟是往年的兩倍之多。夫君得知覺得奇怪,就去查?!?/br> 寰姬插話問道:“你丈夫覺得哪里奇怪了?“ 玉張氏答道:“民婦丈夫說,如今朝廷不打仗、無災荒、先帝又剛剛駕崩,怎么會這個時候增加徭役,所以才使了人去其他地方查問?!?/br> 寰姬問道:“你讀過書?” 玉張氏答道:“恩恩,小的時候跟著爹爹念過幾年,現在跟著夫君學?!?/br> 寰姬點頭道:“你可以坐下說?!?/br> 玉張氏感激的在一旁坐下,道:“誰料派去打探的人回來說,今年新皇登基,朝廷上下賦稅是全免的。玉家平日里受百姓擁護,這樣的事一出,怎么會不理不睬。我丈夫和附近的幾位年紀大的叔伯說了一邊,因為夫君是有官職的,想是他們會讓著些,所以大伙都慫恿著夫君去縣衙了問問清楚。這一問不要緊,夫君直接被抓進了大牢,官府說他造謠生事,引起民亂,說要抄了滿門,還要抓捕鬧事的亂民?!?/br> 寰姬聽的心中冷笑,這貪的有點大發了吧,這是哪個蠢人干的事,江東道,那人好像是叫王受垣,五十幾歲的人,看著不像能做出這樣糊涂事的人。 玉張氏繼續說道:“別說是縣里的人,就是衙門里的人當年年景不好的時候,都是受過我公爹恩惠的。衙門里的人一間我夫君惹了麻煩,就偷偷的跑來找我,讓我去牢里見見夫君,再商議離開的事。我讓丫頭辦成了我的樣子在家里守著,我悄悄的跟著衙役大哥去了大牢?!?/br> 說道這里,玉張氏不僅僅是掉眼淚了,已經開始抽咽了。 “他們硬逼著我夫君認罪畫押,我夫君不從他們就用刑。好在那些用刑的人都是舊相識,夫君說都是看著嚇人的皮rou傷,實際上沒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是安慰我,還是真是如此?!罢f到這里玉張氏已經泣不成聲了。 玉張氏生怕上面的人鬧了她,趕忙擦了眼淚,忍住悲傷說道:“夫君沾著身上的血,寫了這份狀子,說讓我不要相信任何人,直接去青州,找寰姬公主。他說他聽衙門里的人說,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