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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白逸一怔,忽然心底冒出一陣酸意。他怎么忘了,殷暮白還有個專屬奴隸呢!22逃到外面“看來殷暮白大多和阮少在一起?!卑滓莶粷M道,“我還以為他把時間均分給我們兩個了呢?!?/br>聞言顯然也想到了阮渺,卻搖了搖頭,“阮渺離開凌晨了,現在還沒回來,殷先生應該不會和他在一起?!?/br>“這樣啊,”白逸眼珠一轉,“你怎么知道?”聞言偏過頭,“聽別人說的?!?/br>阮渺的行蹤誰會隨便對一個奴隸說,你是不會騙人,還是根本不屑于騙我??!白逸氣悶,卻沒有點破?!澳銢]訓練,那每天都做什么?”“打掃房間和……看東西?!甭勓月曇纛D了頓,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舒服的事情。“看東西?看的是什么,你別總是話說一半嘛!”白逸催促道。“外面的事?!甭勓院鼗卮?,“你還沒告訴我,你都做了什么?”“還能有什么,皮鞭加繩子唄,”白逸聳肩,“不過這幾天適應得差不多了,也該玩點新花樣了?!?/br>“他沒有提前告訴你內容?”聞言問道。“他才不會對我這個小奴隸說呢,就算是調教的時候,他也都是惜字如金?!卑滓菰鼓畹?。“是么?!甭勓运妓髌饋?。“別提他了,跟我說說你看的東西吧,到底是什么?”白逸又將話題拉了回來。“我先走了?!睋醪蛔“滓蓍W閃發光的眼神,聞言選擇了最有效的辦法──逃跑。白逸摸了摸下巴,“一定有問題!”從聞言的表情來看,他看到的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外面……范圍太廣了???白逸原地踱了幾圈,忽然一拍腦袋:“我怎么忘了,那里就是外面??!”進入凌晨之后,白逸所能接觸到的部分大多在地下,而且常常是兩點一線,路過的區域都沒機會看個究竟。如果把奴隸的活動范圍稱為里面,那俱樂部對外開放的部分不就是外面了嘛。白逸不禁動了心思,他現在閑得很,為什么不去探探情況呢?調教時間只有一年,他可不想離開的時候,連凌晨究竟是什么樣子都不知道。有了目標,白逸也就忙起來。曲梧曾經帶他們去過待客的地方,白逸沿著路線走了一遭,發現要通過內外之間的門,必須有名牌和密碼。光是名牌這一項就夠他頭痛的了,他可不認為自己這初級奴隸的名牌能派上用場。此路不通,白逸便將目標瞄準了門本身。自動門在完全閉合之前,只要接觸到障礙物,就會再次打開,而門前不遠就是拐角。平時走廊上人不多,白逸練習了幾次,順利用一顆小紙球拖慢了自動門閉合的速度,幸好這門夠靈敏。等開門的人轉過拐角,白逸迅速穿過去,順便收回了紙球。戴上一頂不起眼的帽子,名牌被涂成了調教師的黑色,只要低著頭走路,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事實也是如此,白逸就憑著簡單的偽裝,順利偷渡到了“外面”。出來了并不意味著他能看到什么,這時間幾乎沒什么客人,沒有地圖,白逸也不敢亂闖。沿著記憶中的方向,白逸來到初級奴隸待客的地方。同為初級,調教中的奴隸是沒資格過來的,白逸有心想要研究一番,卻不知道該進哪一間,畢竟房門都是一樣的。正猶豫間,對面走過來一個熟悉的人影,白逸心中一驚,那不就是在唐鐸那里折磨自己的一個助手么。急忙低下頭,白逸盡可能自然的向那人迎面走去。擦身而過的瞬間,白逸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幸好什么都沒發生。白逸輕輕吐出一口氣,摸了摸胸口,才要加快腳步,忽然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停了。調教師起初只覺得奇怪,誰還在室內戴帽子,可走過去之后才突然想起,剛剛的人影有些眼熟。他轉過頭來,想要仔細看看剛才的“同事”,卻只來得及聽到門鎖的開闔聲,人已經沒影了。白逸此刻正躲在一扇房門后,心驚rou跳地聽著外面的動靜。腳步聲漸行漸遠,看來暫時不會有危險了,白逸這才后知后覺地有些腳軟。怕被認出來,他慌不擇路地闖進了這個房間,此時才來得及看上一眼。這里和上次看到的房間大同小異,里面已經清理過,短時間應該不會有人進來。白逸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什么機關,不禁有些疑惑。沒有藏人的地方,聞言又是在哪里看的現場版呢?他早就調查過,這種地方是沒有監視器的。既然沒有地方藏,還是早走為妙,畢竟不知道,那個調教師會不會來個回馬槍。只是才走到門口,就聽到外面的人聲。雖然有些模糊,但還是能聽出是幾名負責清潔的服務生,交談的內容雖然與他無關,卻讓他沒勇氣出去了,不然怎么解釋他跑到房間里的事?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中間不止有工作人員來來回回,連剛剛的調教師都去而復返,幸好沒問出什么來。只不過這么一耽擱,白逸就只能一直窩在房間里。又一次有人靠近了,白逸頓時緊張起來,腳步聲像是直朝這里來的。聽說話的聲音,居然是服務生引著客人過來的。該死!白逸暗咒一聲,匆匆往回跑。房間里沒有任何遮掩,唯一能擋住他身形的只有一張紅色大床。白逸也顧不得其他,匆匆爬進床底躲了起來。床墊很厚,白逸爬進窄小的縫隙,覺得自己都要被擠成一張紙了。幸好地板是木制的,不會太涼。客人還真的是朝這個房間來的,服務生只送到房門口,白逸從床縫看過去,是三個人。兩個穿的是西褲皮鞋,一個則是薄軟的運動褲和赤腳。不是要兩個人一起上吧,白逸心道。希望這張床夠結實,不然自己一定死得很冤枉。其中一人坐到了床上,柔軟的床墊陷了下去。有他這么一實驗,白逸估計自己一會兒會被震成渣。23床下偷聽“兩位客人,我叫小錦,請問需要什么服務?”一個中性的聲音問道,看樣子是那個赤腳的奴隸。“客人?你們不是要叫主人的么?”站著的男人說著,走過去和奴隸貼在了一起。“是,那兩位主人需要什么服務呢?”小錦立刻改口道。“那要看你會什么了,先把衣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