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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徹底失去對他人的信任?這些年,殷暮白又是怎么熬過來的?無力感緊緊纏繞著白逸,他什么都不知道,更什么都做不到。“對不起,對不起,我的……”21自己清洗凌晨的生活極其枯燥,除了每日固定的半天調教時間,白逸幾乎找不到事情來做。幸好還有那半天,可以見到殷暮白。兩人似乎都忘了那天有些觸動的對話,依舊保持著另類但和諧的主奴關系。只有一件事讓白逸頭痛──灌腸。白逸漸漸摸透了殷暮白的習慣。殷暮白有輕微的潔癖,所以清洗這種事是絕對不會幫忙的。如果他自己不做,就要被其他調教師折騰。拿著全套工具,白逸還是老老實實進了浴室。他先是在洗手臺邊擺了擺姿勢,卻怎么都不舒服,又換到了浴缸里。坐在浴缸中央,白逸雙腿彎曲,手指沿著鼠蹊摸向身后,很快觸到了柔軟的褶皺。指尖輕輕碰了一下,身后驟然一縮,但很快又恢復了原樣,白逸眼神一動,這算是很順利?雖然姿勢有些別扭,但比想象中要容易一些,白逸吐出一口氣,戴上緊繃繃的手套。倒了些潤滑劑在手上,手指再次探向下身。冰冷的潤滑液貼上皮膚,白逸微微顫抖了一下,試著將手指伸入。他吃過了調教師粗暴的苦,又天生怕疼,光是伸入一個指節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折騰得一頭汗。身體內部柔嫩而溫暖,白逸勾了勾手指,原本稍顯松弛的xue口迅速包裹起來,將手指纏了個結實。白逸想象著某處被緊縛的感覺,吞了吞口水,“原來男人是這種感覺的啊,難怪凌晨生意這么火?!?/br>待xue口漸漸適應,白逸抽出手指,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軟管。軟管只有半指粗細,約一米長,一端是個核桃大的球囊,一端則是連接著水囊。軟管是提前消毒過的,白逸在水囊里裝滿溫水和甘油,有些緊張地搖晃了幾下。在軟管的球囊端涂滿潤滑劑,白逸試著將軟管插入體內。然而這一次,xue口已經再次閉合,一絲縫隙都不留。軟管一碰到皺襞就彎了,試了幾次都進不去。白逸失了耐心,干脆雙手一起上。先是像剛才一樣伸入一根手指,感覺到xue口的軟化,便向一旁勾動。xue口被拉開一道縫隙,白逸覺得有些涼,只想盡快結束這種尷尬,空閑的手立刻將軟管送了過來。雖然有些撕扯感,軟管口還是順利送了進去,居然比指頭還要舒服些。緊隨其后的球囊可以壓縮,多費幾分力氣也順利送入。“唔!”球囊一進入體內,立刻恢復了原本的大小,將內壁撐開來。這種程度雖然不至于難受,但總是有種怪怪的脹滿感,讓白逸不由想起被按摩棒侵入那一次。球囊后方的一段是稍硬的材質,使xue口無法阻斷水流,而內部也安置了閥門,防止液體回流。白逸打開水囊出的閥門,緩緩擠壓著。溫熱的水流沿著軟管流入后xue,舒適的溫度讓白逸松了一口氣?!耙膊皇呛茈y受么?!?/br>只是他沒想到,真正難捱的還在后面。如果只是清水還好,里面可是加了甘油的!沒幾分鍾白逸就苦著臉沖向了馬桶,甚至還苦中作樂地想,選在浴室果然是對的,至少離馬桶近一點不是。來來回回幾次,直到排出來的都只是清水,白逸才停止了這種自虐般的行為。躺在注滿溫水的浴缸里發呆?!罢娌恢榔渌`是怎么熬過來的,大概第一次都很困難?”話一出口,白逸就覺得哪里不對,說得好像破處似的。不過從某種角度來說,他這也算是初體驗了。溫水的浸潤讓白逸的神經放松下來,不禁有些昏昏欲睡,卻忽然被敲門聲驚醒了。如果是簡寒,一定會直接喊自己的名字,可除了他,還有誰會來呢?“誰?”白逸揉揉眼睛問。對方沉默了一會兒才答道:“聞言?!?/br>“唔,我馬上出去?!卑滓輵暤?。門外沒有聲音,大概已經離開了,白逸一邊擦著身體一邊腹誹,這悶葫蘆怎么總是走路沒聲的!聞言坐在客廳,見到白逸出來也不禁心中一動。白逸穿著松散的睡衣睡褲,頭發還濕著,水珠擦著耳際流入頸間,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雖然是睡眼惺忪的模樣,但低垂的視線剛好顯露出他濃密的長睫,又給人一種柔弱的美感。而不小心裸露出來的少許肌膚,也是令人心動的粉紅色。看著白逸無意間流露出的誘人風采,聞言只是暗自苦笑。不止是白逸,簡寒和邵元也都有足夠的資本與魅力,只有自己,什么都做不到。長相只能算是中等,不善言辭,不懂如何討主人的歡心,即使到了凌晨,也沒有勇氣接受真正的調教。唯一值得夸耀的,只有這一身蠻力了,可對那個人來說,要保鏢多的是選擇,又怎會需要他。也難怪……那人將自己丟進凌晨。“喂喂,魂兮歸來!”白逸湊到聞言面前,手掌在聞言眼前晃來晃去?!跋胧裁茨??”聞言一驚,他真是太大意了,居然出神到被人如此接近還不自覺的地步。“別那么驚悚,我又不是老虎?!卑滓輭男χ鴾惿蟻?,“想什么呢,難道是在想殷暮白?”“不是?!甭勓該u了搖頭。不是就好!白逸安下心來,也有了八卦的心情?!半y道是在想你那個主人?”聞言臉色一僵,沒有回答。“果然是,你那個主人也真是的,這么塊榆木疙瘩,就算拿到凌晨來也沒用,何必送你過來做無用功呢?!卑滓萋柤?。聞言給人的感覺就像一輛有軌車,無論周圍的風景怎么變化,都嚴格按照自己的路線前進。即使接觸不多,白逸也看得出聞言是個認死理的家伙,偏偏他認的都只是自己的理,別人說什么都對他沒影響。“不許說主人壞話!”聞言立刻警告道。“是是──”白逸拖長聲音,坐到聞言對面打了個哈欠,“那說正事吧,今天怎么想起來找我了?”聞言組織了一下語言:“是關于調教,殷先生給你安排的都是什么內容,你每天要訓練多久?”“怎么突然問這個,我們的時間應該差不多吧?!卑滓菀苫蟮?,“我是半天,你也是吧?!?/br>“我很少見到殷先生?!甭勓匀粲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