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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浮想聯翩。艾飛僵硬地抽動著眉角,多新鮮啊,我跟你非親非故幫你脫襪子,末了你還說這種屁話,真當自己是盤硬菜了。艾飛絲毫沒有吝嗇的對連愷做出了最中肯的評價,他一定是腦袋進屎了,一定是。艾飛盡管心里不是很舒坦,面兒上依舊要做出和顏悅色的神情,“哥這話說的可見外了,能來這里的都是看中咱這兒的手藝了,所以咱得服務到位不是?!?/br>“cao,假模假樣的?!边B愷這會兒正盡興呢,懶得和艾飛計較那么多了,如果換了平時,按照他那個脾氣來說,保不準得干點出格的事兒。相對無語,各忙活各的,本以為會這樣相安無事且互不干涉下去,哪成想就在艾飛替他洗腳的時候,連愷的嘴里溢出一道極盡隱忍的聲音。是個人都明白這聲音是因何發出來的,就像艾飛這種不經人事的半大小伙子也不例外。艾飛猛的低下頭,幾乎快于連愷的腳面平行了。連愷垂眼看著艾飛搞笑怪異的舉動,忍不住笑罵道:“cao,我說哥們兒,你是打算啃我腳丫子是怎么地?”“???”艾飛猛的直起腰,想緩解剛才所發生那一幕的尷尬,然而令他更加的窘迫的事情發生了,眼前放大的清晰的讓人無法形容的……艾飛只覺著汗毛孔都在叫囂,是厭惡還是熱血賁張已經讓他傻傻分不清了,背脊傳來的電流激蕩掃過全身,讓每一個細胞都在躍動起來。連愷見艾飛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不禁勾起嘴角笑問道:“咋樣,做個評價?!?/br>人不要臉則無敵,艾飛帶著這一想法投去了崇拜的目光,夸贊道:“都趕上驢了?!?/br>連愷也不管艾飛是不是話中有話,全當贊美收下了,繼續忙活的時候,連愷瞇縫著眼睛,張了張嘴說:“早知道就不應該來這兒了,應該去KTV找個妞兒去?!?/br>艾飛心存鄙視,低頭給連愷洗腳的同時笑了笑說:“這有什么啊,等按完了腳您在找去唄?!卑w猛然間想起李斯文剛才交代的話,擔憂道:“哥,你今天喝了不少酒吧?”“cao,才三兩白的,多個屁啊?!边B愷仰起頭,“別跟我說話,一心不可二用知道不?!?/br>知道你奶奶個腿,艾飛氣的直翻白眼。艾飛把著連愷的大腳輕輕撩著水花,又在上面涂了一層皂液,涂抹過后以他平時自己給自己下腳的手法抓撓揉捏,無意間觸碰到連愷的腳心,突然感覺他往后縮了一下,緊接著聽到連愷笑罵道:“你撓我腳心干嘛,在撓我打碎你一口牙?!?/br>太他媽的難伺候了。艾飛低頭笑道:“哥真會開玩笑,我剛才不是故意碰到的?!?/br>連愷沒吭聲,忙活的同時盯著艾飛剛剛冒出發茬的腦袋許久,忽然間他冒出一個想法,轉了轉眼珠后痞笑道:“哎哥們兒,我看你長得挺帶勁的,平時得有不少小姑娘追你吧?”艾飛笑:“哪有,誰能看上我啊?!?/br>“喲,聽你這話的意思,你該不會還是個新手吧?”連愷不禁笑出了聲。艾飛低著頭,羞臊道:“這個……很重要嗎?”“怎么不重要?!边B愷用胳膊肘撐在軟椅上,呈斜躺狀,“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想啊,怎么,你不是男人?”越聊越下道,艾飛啞口無言,索性不吭聲了。不知道為什么,連愷見到艾飛別扭的模樣竟然出奇的高興,為了維持一貫“逗人玩”的作風,連愷裝出一副沉浸在快樂中的表情,嘴里不斷溢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嘶……哦……哦也……”艾飛只覺著他的手都在顫抖,興許是連愷的聲音起到了作用,艾飛竟然……為了不讓這種感覺持續下去,艾飛猛的抬起頭,笑著說:“哥,你該不會平時總這樣吧?”連愷無動于衷道:“頭一回?!?/br>“那你還真放的開?!?/br>“cao,酒喝多了都可以不當然人?!?/br>“……”艾飛徹底無語了,看來這人的臉皮厚的像城墻,想用以言語的方式讓他收場幾乎是不可能了。沒辦法,艾飛只能繼續忍耐了。洗腳這道工序完成了,艾飛按照李斯文教授的方法,用純棉毛巾替他擦了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用兩個拇指輕輕按著他的腳心。艾飛按腳的架勢不錯,可內里卻是軟綿無力,如同搔癢一般。艾飛的指甲每每輕輕劃過連愷的腳心,都能讓連愷微微抖動一下,這種觸感太過微妙,他極力想躲開卻又有些舍不得,淺嘗輒止恰到好處……連愷這一回真的進入了狀態,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的現場直播終于到了收尾階段,瘋狂輸出的同時,眾多兒孫竟然不按照事先安排的軌道出航,反而歡愉似得掉落在艾飛的腦門上。第八章從此時此刻開始,“神圣的洗禮”絕不再是矯情文藝的字眼兒,它是猥瑣的,是齷齪的,是難以啟齒的……艾飛腦海實在找不出更貼切的詞兒了,他感受著似是水滴的液體從腦門上滑落,帶著絲絲的溫熱與異樣的氣味,中途粘連了眉毛,從睫毛處落下,再經由鼻洼滑落到他薄厚均勻的嘴唇上。艾飛自始至終未曾動過,臉色鐵青的坐著,這完全是被連愷給氣成這樣的。“我cao”連愷總算從禽獸族群中站回到了人類這邊,他顧不上自我清理,稀里糊涂的從衣服堆里抓了一件衣服出來,粗魯的往艾飛的臉上抹了過去,“瞧瞧這事兒整的,對不住了啊哥們兒,我的兒子們選錯棲息地了?!?/br>艾飛氣到胃疼,睨了眼連愷似笑非笑的表情說:“稀里吧唧的,一看成活率就不怎么樣?!?/br>連愷自知理虧就沒吭聲,可他還是忍不住想笑,從小到大和哥幾個崩槍也不是一次兩次,還從沒鬧出過這樣的笑話,再仔細打量眼前這個眉眼清秀卻留了個寸頭的小師傅,還真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連愷把這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歸納在愧疚的范疇內,在這份心情還沒消散之前,他認真而又仔細地幫艾飛擦掉了臉上的“兒子們”。“你剛才說話了吧?”艾飛懶得搭理他,用鼻腔發出了一個簡單敷衍的“嗯”聲。“我cao?!边B愷再次笑了起來,“你剛才說話,該不會進嘴里了吧?”“滾……”艾飛被連愷逼急了,張嘴就罵,不出意外地落入了連愷設下的圈套,嘴唇處傳來微微的苦澀讓艾飛猛的站了起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指著連愷說:“你離我遠點成嗎?”連愷笑的前仰后合,直拍大腿說:“我說哥們兒,你真是太招樂了?!?/br>艾飛暗中攥緊了拳頭,極盡全力的克制心中的憤怒,糾結著應不應該動手,動手了會有什么樣的后果。艾飛鬧鐘飛速運轉,當分析出結果后,艾飛松緩了拳頭,長吁一口氣說:“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