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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均是滿身酒氣,開口責怪連愷的人走了過來,拍著他的肩膀說:“怎么樣,今兒認輸了吧?”連愷斜了他一眼,“cao,老子會認輸?不服在整兩瓶白的,老子照樣喝?!?/br>“行了啊,都喝成這樣了還不老實?!蹦腥宿D過頭看向艾飛,“還有包間嗎?”艾飛急忙看了眼手里的排序表,輕聲道:“還有一個三人的和個一人的?!?/br>“喲,我們五個人呢?!蹦腥税咽炙偷搅税w眼前,大有諷刺艾飛不識數的意思。“不好意思,真的沒有了,要不有一位坐大廳可以嗎?”連愷頭暈目眩,眼瞅著要站不住了,“cao,墨跡個jiba,我去那一人間,你們隨便分配?!边B愷僵硬的邁了一步,朝艾飛的肩膀上一拍,“帶路?!?/br>艾飛稍有遲疑,然而就是這么短暫的一剎那,艾飛竟然從這個叫連愷的男人眼中看到了暴戾的怒氣,指數百分之二百。艾飛再不敢逗留,狗腿子似得扶著連愷去了單人包間。艾飛總算把連愷扶坐在軟椅上,暗地里松了口氣說:“哥,現在師傅們都在忙,所以可能要等一會兒,我去給你拿瓶水,你看成嗎?”連愷撩起眼皮兒,不悅道:“cao,老子洗個腳還得等啊?!边B愷打量著艾飛,指了指他身上得衣服說:“你穿的不是師傅們的衣服嗎,就你給我洗吧?!?/br>艾飛一愣,“我今天才來的,什么都不會呢?!?/br>“哪那么多廢話,讓你洗就洗,去端水?!边B愷嗓門大開,洪亮的嗓音正巧被門外的李斯文聽見了,待艾飛為難地從包間里面出來,李斯文急忙上前,小聲對他說:“你給他洗吧,喝多了,知道個屁啊?!?/br>“這樣行嗎?”“行啊,怎么不行,快去吧,我得忙了啊?!?/br>艾飛瞬間換了個工種,端水的手都在不停的顫抖,他這是興奮的?;氐桨g門前,用腳尖開了門,倒退著走了進去,“哥,我今天剛來,手藝可能不過關,希望您見諒?!卑w邊說邊把水盆放到了地上,再轉過身時,艾飛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第七章有些人天生就很隨性,乃至于到了“處處是我家”的地步。艾飛曾以為笆籬子里的那些糙老爺們兒就夠隨性開放的了,沒想到眼前這個叫連愷的男人更是有過之而無及,果真應了那句老話——強中自有強中手,鈣中只有蓋中蓋。連愷長這么大,最怕的就是夏天。每到這個季節來臨,他一準得擺駕去個涼快的城市待著去,什么時候秋老虎滾蛋了,他再攏著鋪蓋卷回來,頗有點皇帝出宮去避暑山莊躲夏的意思。連愷挑城市的眼光獨到,甚至到了奇葩的地步,他心中最向往的城市,大概就是擁有夏天蓋著大棉被這樣的獨特場景了。既然如此,連愷為什么還會在小城如此炎熱的季節里出來行走呢?提起這事兒連愷就滿腹苦水,原本計劃著去趟青海,享受一下那里獨特的氣候,哪成車票都訂完了,卻碰上好哥們兒石頭閃婚,硬生生打亂了他的計劃。沒辦法,連愷為了證明自己是個仗義的人,最終選擇留了下來。不過,就在連愷留下的同時,石頭也飽受到了連愷兇狠目光的怨懟,與口頭上喋喋不休的詛咒。才認識三個月就結婚,太不尊重愛情了,祝你們早聚早散。石頭的婚禮訂在十五天后,而明天就是他和那姑娘的訂婚宴,趁著還剩下最后一天的單身假日,石頭邀請了平時關系最為要好的幾個哥們兒出來搓了一頓,街角新開的一家海底撈,味道還算不錯,就是忒貴了點,尤其是連愷慫恿這般癟犢子,一開口就是三瓶茅臺,喝到最后還沒解饞,又來了兩瓶五糧液。好么,一頓飯四千多出去了,石頭何苦來的。石頭錢是花出去了,可一點好也沒落下,反倒被哥幾個數落到抬不起頭,一頓飯下來恨不得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得了。石頭原以為吃過飯大伙就該散了吧,哪成想又被眾人慫恿到了足療店按摩,不出意外地又是他掏錢。于是,石頭為了報復比他有錢卻一毛不拔的連愷,偷偷往來的時候喝的礦泉水里兌了半片“萬艾可”,也就是俗稱的偉哥。石頭這半片萬艾可是打另外一哥們兒那要來的,原因他前段時間力不從心,每次和女朋友關燈拉簾都會迅速叫繳槍,不得已才厚著臉皮跟哥們索要的。正因為如此,原本怕熱的連愷現在更熱了,幾乎到了不受控制的地步,他被艾飛扶進包間的第一時間就褪去了身上的束縛,四仰八叉躺在軟椅上吹著空調。起初倒也緩解不少,可慢慢地……連愷就有些坐不住了,趁著包間里只有他一個人,開始了自力更生。于是,這一幕正巧被端著水盆回來的艾飛撞了正著。艾飛長這么大哪里遇到過這種事情,就算在笆籬子那種密封的男人空間里都沒見過,因為大伙想的時候,基本都是找個犄角旮旯去進行了。艾飛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到底該怎么辦呢!艾飛腦子當機了,出現了一排排慢慢擴大的問號。艾飛尷尬是他的事兒,可作為上演刺激一幕的連愷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人家就跟沒事兒一樣,該繼續繼續,時不時還會抬眼掃一下變成雕塑的艾飛。“看電影是買票的哥們兒?!边B愷用空閑的那只手從兜里掏出盒黃鶴樓,點著了以后叼在嘴上,歪著嘴角透著一絲絲痞氣,“你他媽的耳朵聾了,跟你說話呢?!?/br>艾飛終于從驚詫而又麻木的狀態中清醒,立刻低下頭說:“不好意思啊哥,要不我先出去,等您……然后我在進來?”艾飛覺著自己口干舌燥,是時候出去喝點水壓壓驚了。“cao,大家都是老爺們兒,你還害臊上了?”連愷仰躺在軟椅上,吐出個煙圈說:“你洗你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浪費時間就等于浪費生命,你懂嗎?”艾飛深埋著腦袋,微微上揚的嘴角浮現出若隱若現的嘲弄,他真的很想對連愷說一句真心話,還得搭配個手勢。腦補出來的場景是這樣的,艾飛豎起大拇指,興高采烈且蹦跶著的贊美道:“此屁有理?!?/br>當然了,這也僅限于腦補。艾飛盡量放松心情,顯得自己并不在意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他回身端過熱水盆放在連愷腳下,隨后坐在了屬于師傅的專座上。艾飛盯著連愷腳上的黑襪子,心有不悅卻和顏悅色的抬了抬眼,無奈連愷太過于專注某件事了,脫襪子的重任自然而然落在了艾飛身上。艾飛心生厭惡,卻又不得不去執行,他用小手指勾住襪邊兒,用力往下一勾,襪子輕而易舉的就脫了下來,捻著襪子的邊緣放在了連愷的名牌皮鞋上。“不怎么地,你嫌棄老子?”連愷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句話是有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