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可惜自認萬無一失的雀沛裴一心沉浸在這只討厭的老虎精要倒大霉的喜悅中,忽略了他此刻忐忑的神色,為了更好的忽悠他將酒灌下,特地先開了自己那壺了,咕嚕咕嚕喝了小半壺。等虎大墨猶豫地打開淺色記號的那壺被逼迫著喝了好幾口時,才感覺不對,雀沛裴湊上來嗅了兩下:“你這壺……酒味怎么這么淡?”話音剛落,他臉色一變,覺得自己渾身發熱,心頭竄出一股空虛感,讓他雙腿虛軟,站都站不穩了。他向前傾倒,往虎大墨懷里摔去。一夜過后,晨霧飄渺,東方泛白。虎大墨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手里的觸感是光滑細膩的皮膚,下意識地捏了捏,良久才猛然清醒,他昨天都干了什么?!臉紅得要滴出血來,枕頭旁雀沛裴還沉沉地睡著,他們兩個光溜溜地什么都沒穿,孔雀精囂張跋扈地臉近在咫尺,嘴巴因呼吸微微撅起,他清楚的記得昨天還啃過這張嘴好幾口,手還搭在他的臀部上,那他剛剛揉的是孔雀精的……?!虎大墨觸電般地將手挪開。腦海里卻想著,這只孔雀精安靜的時候,可真好看,昨天……他也好主動……說到昨日,不知道怎么了,幾口酒下肚,看著雀沛裴的臉一陣心悸,有種沖動就要把他全扒了按床上啃。他還沒開始行動呢,雀沛裴就眸光迷離地將手伸進了他的毛衣里了,那手明明冰涼冰涼的,所到之處卻像帶了把火焰在身上燒。虎大墨本身僵硬著身體極力忍住,但雀沛裴居然摸著摸著,直接解開了他的褲子!后來他腦袋像炸開了一朵煙花。大墨媽從小教育他,要是看上了那只母老虎,先要追她,等確定了關系才能對人家又親又啃,決定能辦喜宴才能把她撲到床上啪啪啪,現在他不僅跳過了這些順序直接進行到最后一步,還是跟一只公孔雀。公孔雀第二天就生病了,又是發低熱又是拉肚子,前前后后地照顧好幾日,剛忙碌完就被大王喊了過去。再回到洞里的時候雀沛裴早就不見蹤影?;⒋竽钡膱F團轉,以為是自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想不開才出走的。其實雀沛裴哪還有臉面對虎大墨,他以為山里的妖怪都知道這事了,而且最近一看見虎大墨那張黝黑的臉,不知怎么的,腦中到處是那天晚上他主動撅著屁·股搖啊搖,雀沛裴有個恐懼的想法自由心生,他不會被上了一次,就對人家的黃瓜念念不忘了吧?!……這想法太可怕,,絕對不可能!雀沛裴雖然喜歡玩弄別人感情,但他其實是繡花枕頭一包草,外強中干,只有嘴皮子厲害,屁股還沒開過花呢,他因為中了自己下的藥的緣故,那日又痛又爽,感覺實在微妙。于是沒臉見妖的雀沛裴乘著虎大墨還沒回來,迅速打包行李灰溜溜地逃回老家了。雀沛裴一走,虎奕當他自覺無趣了才離開的,只覺得教育熊孩子的重擔卸下,如釋重負,終于可以準備婚事啦。黑豬山將壓箱底一個月的喜帖重新制作了一份一一送出。喜宴當天除了出公差的老管妖部部長,雀政華,雀沛裴,其他沾親帶故,有點關系的妖怪都陸陸續續地抵達。喜宴的作用除了當著大伙兒的面結契,讓在場的各位知道這個妖怪和那個妖怪是一對,以后別想著打他們兩主意外,就是可以免費地胡吃海喝一頓啦。說了些祝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這些客套話,妖怪們就敞開肚子高高興興的大吃一頓。不得不說,黑豬山不愧是政府親自頒章承認的第三敬業山,這伙食,這環境,沒得說,就是一個好字!兔銘銘感覺周圍的老妖怪總是用曖昧又慈愛的目光看著自己,本來還坐在大老虎腿上喝南瓜粥,現下不好意思地蹦下來躲一邊去了。大墨媽在他身后朗聲笑道:“誒喲你看這小兔崽,還害羞了,晚上你要怎么辦呀!”什么晚上呀,他都聽不懂。兔銘銘捂住兔耳朵一溜煙躲進妖群里,他在宴桌上挑了幾張蔥油餅,吃得一嘴油光。虎大墨渾渾噩噩地路過他,撞翻了一盤子的蔥油餅和一杯橙汁,濺了兔銘銘一身。“大墨,你在找誰呀?”拿油手拍拍自己五顏六色了得花衣服,整個成了一只大花兔。“對,對不起……”他趕忙抽出紙巾幫忙擦油漬,結果越擦越不干凈。奇怪,雀沛裴不在后,大墨一直魂不守舍,聚會上,他好像又在找誰。這樣想著,兔銘銘恍然大悟:“大墨,阿雀今天不來參加喜宴?!?/br>又見他一臉失落,就問道:“你是不是喜歡上阿雀了呀?!?/br>虎大墨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情,但是他做出那樣的事,就應該負責,怎么能當縮頭烏龜,他看了眼兔銘銘,對了,大嫂是過來人,說不定知道該怎么做。虎大墨結結巴巴地將事情始末告訴小兔子。長篇大段一聽,兔銘銘完全沒搞明白,皺著眉問:“你說你和阿雀喝了酒,然后就怎么樣他了?”“……就那樣?!?/br>兔銘銘滿臉的問號。虎大墨紅著臉小聲說:“就是大王天天晚上對你做的那種事?!?/br>原來大墨也跟大老虎一樣都要練習妖法,怪不得他妖力這么強勁,果然有付出就會有回報!看來是彼此互相監督,導致的日久生情啊,兔銘銘了然道:“我知道啦,你們都有感情了,到時候我們黑豬山就備份大禮去提親,阿雀肯定不會拒絕的!”說罷,安慰地拍拍他肩膀。大嫂真的聽懂了嗎?虎大墨還想再解釋,虎奕走過來一把兔銘銘抱了起來,轉頭對虎大墨說道:“大墨,你媽喊你過去呢?!?/br>宴會已經接近尾聲,妖怪們吃飽喝足見時間不早紛紛告辭離開。大墨媽眼睛不大好,以前出任務的時候被一只八抓魚精給傷著了,一到天黑什么都瞧不見,所以回去的時候得攙扶著走。有些想留下來過夜,或者還想吃一會,虎奕隨他們去了,妖怪都很隨性的,走得時候也不需要新人陪同,畢竟大多數新人都趕著做那檔子事呢。兔銘銘在大老虎懷里掙扎了一會,說:“放我下來,我全身都好臟!”“那我帶你去洗一洗油,好不好?”虎奕托著他的屁·股拱兩拱。臟兮兮的,是要洗洗!“好吧?!蓖勉戙懖粍恿?。虎大墨愣在原地,看著漸漸走遠的兩只妖,大王明明會清潔術,動動手指就能干凈的事為什么還要去“洗一洗”?摟著虎奕的脖子回到洞里,油都抹到他鎖骨上了。將大木捅倒上熱水,兔銘銘胸口一大攤污垢,把自己剝成一顆白煮蛋,埋頭鉆進了熱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