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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得了門中弟子通報的關遠山急匆匆趕來。 “師父,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聽到響動趕來時小師妹已經昏在這里?!?/br> “師父,是……是葉安瑤害得我,是葉安瑤?!闭f到葉安瑤周春然情緒突然變得異常激動,她掙扎著要坐起身,結果傳來劇痛,再一次疼暈過去。 等她醒來,聽見醫生的嘆息聲:“唉!頭上的傷經過包扎不打緊,只是這腿……傷得太重,就算痊愈恐怕以后走路也會受到影響?!?/br> “嗚嗚……”周春然不可抑制地大聲哭泣,她不能接受自己以后成為跛子,想想走路一瘸一拐地畫面,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師妹,你先別哭,”秦玉章端了把凳子坐在床前,輕聲安慰:“醫生只是猜測而已,還沒有定論,你會好起來的?!?/br> “大師兄,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你一劍殺了我吧,讓我變成跛子,還不如去死!嗚嗚……”周春然哭得更兇。 0028:仙俠女配9 “師妹,你說的什么傻話!”看著周春然尋死覓活,秦玉章的心像是被只大手狠狠揪住,別提有多難過,突然他想到了仙凌峰上的琉璃眼,急忙道:“別忘了還有琉璃眼,它可是能療傷續命的,一定能治好你的腿!” “真的嗎?”周春然猶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心中頓時一片敞亮。 “當然,所以你不要再哭了,見你哭我的心都要碎了?!鼻赜裾绿质萌ニ樕系臏I水,暗暗發誓,無論誰只要傷害到他眼前的女孩兒,定不會讓他有好下場! “春然,你傷勢如何?”楚圣鐸推門進來。 “掌門!”周春然看到來人后,想到自己差點被屋頂砸死,剛剛止住的淚水再一次如卸了閘的洪水奔涌而出,“掌門,嗚嗚嗚……”如果不是礙于秦玉章在場,她一定要鉆進阿鐸懷里痛哭一場。 “掌門?!鼻赜裾麓蚵曊泻粽酒饋碜尦鑫蛔?。 “嗯,”楚圣鐸隨便應了一聲,轉而問道:“春然,安瑤呢?” 周春然傷心欲絕的哭聲戛然而止,阿鐸問那個臭女人作甚?難道他不是特地來看她,而是來興師問罪的?她冷著聲音道:“她早就逃走了?!?/br> “掌門,就算安瑤是您的弟子您也不能護短,她全然不顧同門之情把師妹害得這么慘,按照我云天派的門規,殘害同門手足是要以命抵命的!”秦玉章雙手攥拳胸中恨意涌涌。 “這件事我自會處理,”楚圣鐸聲音里聽不出任何情緒,扭頭對周春然道:“你且好好養傷吧?!?/br> 周春然目送楚圣鐸離開,她被安瑤傷得這么重,阿鐸應該站在她這邊才對,可聽他剛剛的口氣分明有意偏袒安瑤,他不應該嚴懲孽徒替自己出氣嗎?他為什么要護著那個女人,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周春然大腦恍恍惚惚的,又是委屈又是難過。 “師妹,你放心,如果掌門不替你做主,我也會手刃葉安瑤替你報仇!”秦玉章幾步上前,看到周春然楚楚可憐的嬌弱模樣,對安瑤的恨意又加深幾分。 “大師兄!”周春然淚汪汪的抬頭,“嗚嗚……大師兄,我知道只有你對我最好!” 秦玉章聽了這話好似得到了莫大的鼓勵,終于鼓足勇氣,伸手握了握周春然柔嫩的小手,柔聲道:“師妹,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br> 周春然還在惱楚圣鐸對她的冷情,所以對秦玉章的示好并沒有躲避,而是欣然接受。 一大早,安瑤打算摘些枇杷當早餐填巴肚子,她剛一運氣突然感覺胸口傳來一陣鈍痛,緊接著喉間腥甜張口吐出一口鮮血。 絕塵看個滿眼,他神色緊張地將安瑤抱回屋放到床上,自掌心向她體內輸入一股輕柔的暖流,安瑤感覺舒服了很多,她正要張嘴說自己沒事,絕塵卻搶先一步發飆:“你瘋了!知不知道這樣一直壓制著不結丹是非常損耗心脈的,你不要命了!” “是嗎?有這么嚴重?”安瑤眨著一雙大眼裝作很無辜,她當然明白這些,只是在修仙的世界,練氣修士壽元百余歲,筑基修士壽元二百余歲,而結丹修士壽元足足有五百余歲,安瑤原本不屬于這個世界,她是穿梭于不同世界位面的游魂,靠完成各種任務存活,以她之前兩次完成任務的經驗看,并不是完成任務就可以馬上回到神秘空間,她離開任務世界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死亡。 倘若她不壓制自己步入結丹期豈不是要在這個世界待上五百年,五百年??!五百年的時間用來做任務足夠她的各項數值爆表了,安瑤又不傻,不用想也知道結丹對于她來說不是很劃算,所以她果斷放棄,可偏偏她體內的修為就算不修煉也是蹭蹭往上躥,安瑤欲哭無淚,除了壓制她還能怎么辦? “為什么不結丹?”絕塵拉著一張臭臉質問。 “沒有為什么?!卑铂幪稍诖采隙⒅厦娴尼♂?,不是她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該怎么說,說出來會有人信? 呼絕塵緩緩吐口氣,一個翻身擠在安瑤身旁躺下,在她耳邊神秘兮兮地說道:“我有一個辦法?!?/br> “真的?”安瑤眼睛亮了亮,好似找到了希望一般,“什么方法?” “那就是……”絕塵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跟我雙修?!?/br> “滾犢子!”安瑤抬腳將他踹下床,敢打老娘的主意,活得不耐煩了! 絕塵快要觸碰地面的一刻現出九尾狐真身,豎起一對紅彤彤的小耳朵歪著小腦袋道:“我說真的,你跟我雙修,我便可以吸收你體內的靈力,這樣你既不用結丹又可以避免壓制造成的損傷,何樂而不為呢?還是你覺得本王的美貌配不上你?” “滾!粗!去!”安瑤怒發沖冠,跟只臭狐貍雙修,除非她瘋了,掄起枕頭朝絕塵砸去,絕塵一見形勢不妙撒爪子跑了。 整整兩天,安瑤一直郁郁不舒,看到絕塵就忍不住揚起鞋底啪他臉上,絕塵感覺自己好冤枉,他又沒做讓人深惡痛絕的壞事,怎么小瑤瑤一直拿白眼量他。 “小瑤瑤……”絕塵清清嗓子喚她,舒爽的聲音像汪清泉滋潤耳膜,“小瑤瑤,聽聞鎮上來了一個戲班,獲贊聲不絕于耳,你沒有聽過戲吧,走,我帶你聽戲去?!?/br> 安瑤明白絕塵這是在找機會跟她講和,她又不是小肚雞腸之輩,見好就收:“好啊?!?/br> 兩人說著便動身去鎮上,這次沒有捏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