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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一副語重心長掏心掏肺的真誠模樣,“我知道你一直以來偷偷喜歡阿鐸,可他是你師父啊,你不覺得羞恥嗎?如今我們成為眷屬,你那點兒見不得人的小心思就趕緊死了吧?!?/br> 嘔還阿鐸,可真夠惡心的,她剛說什么?真是可笑,安瑤噌的一下從站起來,她本想當周春然的話就是放屁,可居然教育別人守節,她實在忍不下去,陰陽怪氣兒道:“你們之間有一腿就有一腿唄,跟我炫耀個什么勁,就算有一千腿一萬腿關我屁事?” 周春然一愣,且不說安瑤話的粗俗,聽到自己和阿鐸之間的事她怎么一點都不嫉妒不難過,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刻意裝出來的。 宿主確是對楚圣鐸癡心一片,可在安瑤眼中他還不及絕塵看著順眼,不,絕塵甩他繞地球三圈兒。 “你話別說得這么難聽,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敝艽喝荒酆艉舻男∧槂赫КF青白。 “我信!”安瑤表情堅定語氣鄭重道。 “真的?” 安瑤點頭如搗蒜:“當然,”說完順手朝她扔過去一面鏡子,“你拿這面鏡子照照,以你現在這副鬼樣子師父都肯上你,絕對是真愛!” “葉安瑤!你欺人太甚!”周春然再也繃不住張牙舞爪地又吼又叫。 安瑤哈哈直笑,對嘛,這才是她倆之間交流該有的模式。 0027:仙俠女配8 周春然氣得只覺得五臟六腑似乎都移了位,偏偏又拿安瑤沒轍,說說不過,打打不過。 安瑤早就打定主意要搶周春然手里的銀簪,嘴說痛快了接下來該干正事了,她快速欺身上前,以她的修為從周春然手里搶點兒東西那是不費吹灰之力,但凡事總有個萬一。 周春然察覺到安瑤靠近以為是要打她,她下意識地抬手去擋,這時一道青光乍現,將安瑤來到跟前的身子逼退,發出青光的正是楚圣鐸的銀簪。 周春然防御時運用靈力竟無意中啟動了手中的銀簪,她詫異地看著銀簪如獲至寶,沒想到一枚小小的發簪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威力,周春然哪里知道那可是件天階法器,云天派掌門的貼身法器豈能是泛泛之輩。 有了這個天階法器撐腰,周春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頓時腰板兒挺直,趾高氣揚:“葉安瑤,不要以為有阿鐸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目中無人,今日阿鐸不在山中,就算我殺了你也不會有人知道,受死吧!”說完周春然催動體內所有靈力全部傾注到銀簪之中,她打算一招制勝。 雖然周春然的修為不高不足畏懼,但她手中的畢竟是天階法器,安瑤心里有些發怵,她不知道這一擊的攻擊力有多強,自己能不能承受? 隨著周春然將靈力不斷注入,銀簪爆發出耀眼的強光讓人睜不開眼,就在她卯足力氣蓄勢待發之際,只聽“轟”得一聲,房頂轟然坍塌,無數碎石雨點一樣落在她頭上和身上,更恐怖的是她眼瞅著一根粗壯的房梁直直砸在自己的上,周春然“??!”的一聲慘叫昏死過去。 安瑤雙手護頭蹲在桌旁,竟連一塊碎瓦片都沒能近她的身。 “咳咳,”安瑤被灰塵嗆得直咳嗽,“絕塵,你搞什么?想砸死我!” 絕塵淡淡一笑:“那你可有受傷?” 安瑤在自己全身上下來了個十八摸,沒發現有受傷,再低頭瞧瞧一旁頭破血流腿上還架根房梁的周春然:“她不會是死了吧?!?/br> “哪兒那么容易死,我很有分寸的?!苯^塵撿起掉落一旁的銀簪,仔細瞅了瞅又丟進廢墟,接著道:“多虧它我才能打破結界?!?/br> 安瑤了然,周春然催動銀簪爆發出天階法器獨有的彪悍之力,與絕塵在結界外的攻擊形成里應外合之勢,雙方夾擊下結界這才得以破除,看來這次得好好謝謝這個蠢女人。 “我們走吧?!苯^塵拉著安瑤離開。 就算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氣息,但屋頂坍塌造成的動靜不小,肯定會引起sao亂,楚圣鐸不在山中,絕塵不屑與那群螻蟻動手,所以在云天宗的人趕來之前他先一步帶著安瑤離開。 回到木屋。 安瑤雙手托腮,對絕塵抱怨道:“你若是晚來一步,興許我就嗝屁了?!?/br> 絕塵著手中的青花瓷盞,微微一笑:“怎么會,我一直都在,沒有離開?!?/br> “真的?”安瑤略略一驚,將信將疑,“你不是去喝酒了?” “我有個毛病,喝酒就醉,一醉就睡,一睡就是兩三天,如果我真的跑去喝酒睡著了,萬一錯過了救你怎么辦?” “錯過?”安瑤一頭霧水,“什么叫錯過救我?” 絕塵看了看安瑤,放下杯盞道:“那個結界是用特殊法器布下的,我一時想不到辦法破解,能進出結界的人只有建造它的人,所以我一直不敢離開,在屋頂等待楚圣鐸,打算在他進出的時候趁機救你出來?!?/br> “哦,原來是這樣?!卑铂幓腥淮笪?。 絕塵繼續說道:“沒想到楚圣鐸沒出現,卻來了個小丫頭,更沒想到那小丫頭竟然能夠走進結界,所以我猜想她手里定然拿著那個可以破除結界的法器?!?/br> 安瑤輕輕點頭,果然如她所料,銀簪就是周春然結界的原因。 “為了救你我可是接連幾日都不曾喝過酒?!苯^塵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真是我見猶憐。 “現在已經把我救出來了,你可以喝個夠了?!卑铂幹岸紱]有發現絕塵還是個酒鬼,怪不得他三天兩頭就失蹤一次,一次失蹤兩三天,原來是找地方喝酒睡大覺了。 她話音一落,絕塵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酒鬼! 安瑤在云天宗被關了有幾日時間,除了開始的兩天其余時間絕塵一直在屋頂呆著,既然他的修為不如楚圣鐸,那他的氣息沒有理由不被楚圣鐸發現,或許一時半刻能隱瞞過去,但好幾日都隱藏得住就不太可能了,楚圣鐸不是草包,安瑤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天宗內,聽到聲響最先趕來的是秦玉章,他一掌振飛周春然上的房梁。 “呃……痛……”周春然痛醒,半睜著眼看到秦玉章撲簌簌地掉眼淚:“大師兄……我……我好痛……” “乖,別怕,我這就去找大夫?!鼻赜裾略缇蛯χ艽喝淮髣?,此刻看到心愛的人遭此橫禍,他感覺心里像是養了一群刺猬,刺的他心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