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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來,“玉給我?!?/br>月華握住玉佩,警惕的向后瞟,“干嘛?”半是不滿,半是慵懶。靳言笑笑,好啊,算是有黑歷史了?“給我就是了?!?/br>月華仰頭從下而上平視靳言,月華的臉在下面面對著靳言,靳言的下巴尖尖的,棱角分明,睫毛從這個角度看起來逆天的濃密冗長,細細碎碎的落下一片陰影,目不轉睛的看著月華的樣子,深情極了。月華不自在的低下頭,手指繞了兩下玉佩的絲線,向上一遞,“噥,別給我弄壞了?!?/br>靳言接過玉佩,在剛剛利用頭飾高高扎起的發髻上細細纏繞,把玉佩吊在了發髻的正中間,從里面延伸出來,月華一動,就左右搖擺,儼然成了一個古典優雅的發飾,看來竟莫名地和月華的月白色長裙相配,就像本來就是一體般。月華向后摸摸頭發,撫撫發髻,又摸摸玉佩,笑得天真,“怎么做到的?好厲害?!?/br>靳言寵溺地看著月華的動作,目光柔和深沉,“身為小姐的執事,怎么能連這點事都做不好?”轉身找到月華踢在一旁的鞋子,單膝跪地,捧起月華的腳,仔細的撫撫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耐心地為他穿上鞋子。月華低頭看著靳言的動作,身體都放松下來,只覺得歲月靜好,突然就想通了一些事,原來,失眠的最終治療武器,就是眼前這個人啊……靳言給月華穿好鞋子,抬頭看向月華,伸出手來,“宴會就要開始了,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扶您下去呢?”月華看著靳言這個樣子,玩心一起,把手放在靳言手里,裝作一臉矜傲,戲精上身,“哼,既然你這么誠心誠意的求我了,那我就勉為其難讓你扶我一下?!?/br>靳言笑著握緊了月華的手,吻上去,“我的榮幸?!?/br>“我還沒戴手套呢!”“失禮了?!?/br>“你故意的是不是?”“失禮了?!?/br>“……輕??!”“……您的手套?!?/br>“拿來!”“還要我挽嗎?”“你走開,我自己會走!”“這是身為執事的職責?!?/br>“不需要!呀!”“哎,小心!就到樓下?!?/br>“……勉為其難?!?/br>“好。這是我的榮幸?!?/br>“……無聊?!?/br>今天是最后一晚了,我的小姐,讓我再多挽挽你,再多看看你,再多護護你……第18章第18章夜幕降臨,人們來來往往,觥籌交錯。老爺子的生辰是在晚上七點,正戲自然也是要在七點過后。大廳中央放著一個很大的蛋糕,單手端著托盤的侍者優雅地在客人們之間穿梭,時不時停下為客人提供優質的服務。最后月華還是挽著靳言出了門,快要到樓梯口的時候又反悔了,他說著抱歉的話,卻是笑得一臉戲謔揶揄,做出夸張的動作,用手捂著嘴,眉眼彎彎,“呀,我覺得我啊,還是去挽我最最親愛的爺爺比較好?!?/br>把手抽出來,拍拍靳言的肩膀,單腳支地轉了個身,裙裾鋪散開來,停下的時候還順著慣性力在腰部扭了一下又恢復原樣,頭發上墜著的玉佩搖搖晃晃,顯得俏皮可愛。向前走了一步,又頓了頓,歪著頭眨眨眼,“那么,我親愛的執事,待會兒見~呵呵呵呵?!?/br>靳言有些錯愕的轉身看著月華向走廊深處走去,放下自己曲著的手臂,無奈的搖頭嘆息,又默默的跟了上去。月華心情有點愉悅,快到門前的時候,轉了個彎,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門前整理衣服,仰著頭理理領帶,又低頭檢查袖扣。劍眉星目,嘴角微抿,刀削般的臉頰棱角凌厲,脊背挺拔,散發出一種nongnong的冷酷之感,兩鬢已有了白發,卻更顯風流。靳言停在不遠處,看著月華奔向那個男人。那是,溫敏,溫雅的父親。已經長長久久沒有見過面的父親。月華快走兩步,輕輕挽上他的左手,溫敏一頓,條件反射地就要抽出手,皺著眉露出厭惡的表情,他以為是什么不長眼的人,結果就覺得快要抽出的手又被緊緊扯住,溫敏也剛好看見月華眉眼彎彎地看著他,面容瞬間就溫柔下來,帶著父親對女兒獨有的溫暖笑意,拍拍月華的手,嘆了口氣,欣慰的說,“又長高了?!?/br>“那可不是?”月華挑挑眉,就像一個調皮的女兒在自己親愛的父親面前撒嬌的樣子,撩起自己的長裙,伸出腳亮出銀白色的高跟給溫敏看,還‘嗒嗒’地敲了兩下地,抬抬下巴示意給溫敏看,“能不高嗎?”溫敏笑著撇過臉,‘嘖’了一聲,皺著眉責備,語氣卻是淡淡的寵溺,“怎么跟你媽一個性子?”氣氛突然有些淡然,溫敏的臉色也暗淡下來,溫雅的母親,早在十年前就去世了。月華放下撩著裙子的左手,兩只手一起圈住溫敏,粲然一笑,“那可不,我可是親生的,能不像嗎?!”溫敏從哀傷中抽出情緒,看著長得越發出色的女兒。其實溫雅長的并不像她的母親,最像的還是時不時歡脫的性格,微微隨了母親的卷發,和那張殷紅如血,一點朱唇的嘴巴。更多的,像的還是溫婉,上挑嫵媚的桃花眼,小巧精致的鼻子,和周身被溫家嬌養出來的高傲矜貴的氣質。推開房門,溫艾溫柔溫鋒都在,溫老爺子今天穿的是暗紅色的唐裝,雖然已是頭發斑白,但看起來仍是精神抖擻,面色紅潤,一看就是身體很硬朗。這樣一個老人,怎么就突然就沒了呢。一進門,溫老就笑瞇瞇伸手,“來了?”月華迎上去,握住溫老的手,粗粗的,糙糙的,干干的,一些地方還起了干皮,刺刺的,并不光滑。手上的紋路就像刀劃的一般,鑲嵌在上面,摸上去凹凸不平。他笑著開口,“嗯?!?/br>溫艾站起來,他有點怕溫敏,略微拘謹,“小舅?!?/br>溫鋒笑瞇瞇的站起來,他身邊的明玉也站起來喊人,“小叔?!?/br>溫柔站在溫艾旁邊,是第一次見人,有些拘謹,打量著溫敏,跟著溫鋒喊人,“小叔?!?/br>“嗯?!睖孛舡h視一圈,淡淡頷首,看向溫老,“爸?!庇挚聪蜃诮锹淅锏臏剌p,“哥?!?/br>溫輕瞥一眼溫敏,不做什么反應,喝下杯子里的紅酒,放在桌子上。淡淡‘嗯’了一聲。“哎,坐吧,坐吧,都站著干什么?”溫老就像一個普通的父親一般,招呼著自己的小輩,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顯得很是喜悅,眼角都是笑褶。歡樂,喜悅,滿室溫馨……很快就挨到了時間。之后便是在眾人的祝福下切蛋糕,說一些祝福語,溫老年紀大了,終究是熬不住,露了一下面說了幾句寒暄話,就擺擺手回房休息,把場地留給年輕人。很多人甚至連他的面都沒有看清楚,不過很多人并不是沖著溫老來的,而是沖著溫敏溫輕這輩權力正握之人,還有的,是打著溫雅小輩的主意來的。溫輕對一切都是冷冷淡淡的樣子,溫老休息之后,他就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