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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了,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撤,離開那個地方,我們會在十九號港口等你到31日。靳言低著頭,面無表情,就在他剛剛要打算放棄一切,不顧一切的留在月華的身邊時?,F實卻一巴掌打醒了他。呵呵,他哪有什么選擇的余地,他放過了河山,河山卻不曾放過他。他想要接近平靜,平靜卻不愿接近他,直到現在,他才發覺自己是多么的天真,不夠強大的他,就連一個小小的執事都做不了。若他什么也沒有,他就護不了他的小姐,若是他不去爭,那他就守不了他的小姐。他的小姐會因為他的緣故,陷入危險,會擔驚,會受怕,會過上不平穩的生活,會成為靳言的最大弱點,會成為一個活靶子,被那些渣滓盯上,籌劃著如何傷害她。他有什么資格去盼望?他這樣一個可惡的人,他這樣一個可憐的人,就連什么也不奢望的,單單只待在他的小姐身邊的愿望,都實現不了。他以為他不再奢望什么,卻原來,所謂的不奢望,就是最大的奢望……靳言仿佛被抽干了力氣,把全身的重量放在墻上,眼神渙散的盯著走廊的小吊燈,似是腦供血不足,感到一陣眩暈,他嘆口氣,閉上眼捏著眉心,額頭上的川字異常明顯。突然聽到月華的尖叫,靳言心中一揪,目光一凜,瞬間清醒,猛地睜開眼轉身大步沖向月華所在的房間。推門時不受控制的發出‘哐’的一聲巨響,“我在!怎么了?!”房間里因為沒有開燈,天色又擦黑,自然就不太明亮,靳言‘啪’地打開燈,就看見被子枕頭落了一地,床單皺皺巴巴地拖在床頭,他的小姐就蹲坐在床邊,頭發凌亂,身軀顫抖。聽到靳言的聲音,月華動了一下,歪過頭看向靳言,眼眶泛紅,嘴角一扁,眉頭一蹙,眼淚就從眼角涌出來,順著臉頰流到下巴,又低落胸前,他哽咽著,看著靳言就覺得更加委屈,一開口就泣不成聲,“不…不見了……找……不到…啊…怎…怎么辦……怎么辦……嗚…啊…”最后竟然就那樣嚎啕大哭起來。靳言看地一驚,心里一陣一陣地鉆著疼,他關上門,落上鎖,大步走過來單膝跪在月華面前,心疼得不得了,顫著手把月華擁在懷里,嘴巴張張合合,深吸一口氣,一下一下地摸著月華有點凌亂的頭發,聲音輕輕柔柔,“怎么了?什么找不到了?嗯?我給你找。小姐的東西,我都知道在哪兒?!?/br>月華的額頭抵在靳言的懷里一下一下的抽噎著,手指緊緊攥著靳言的衣角,肩膀一聳一聳的,好不委屈。“嗯?小姐告訴我,什么找不到了?是不是做噩夢了?”靳言的聲音平穩深沉,帶著微微的磁性,很是好聽。月華聽著靳言的聲音,也漸漸平靜下來,在靳言懷里轉轉頭,用臉頰貼著靳言的胸膛,鼻尖縈繞著淡淡的薄荷味,眼睛微闔,完全放松下來,出走的腦袋也就回來了。想起自己剛才的蠢樣,后知后覺的不好意思起來。而這邊靳言還在耐心的詢問著到底怎么了,月華看躲不過,而且他也確實是找不到了。眨眨眼蹭蹭靳言,聲音悶悶的,糯糯的,“玉,你送的玉,找不到了……”說到最后就又帶上了泣音。靳言聽著月華的話,又是好笑又是好氣,那樣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哭成那樣,把房間弄得不成樣子,還聲音凄厲的叫著他的名字,讓他聽得又驚又怕,心仿佛被揉碎了一般刺著疼。結果就是她的玉找不到了?靳言擁著月華搖搖頭,苦笑一聲,半分無奈半分甜蜜,真真是祖宗,要了他的命……“哎哎哎~~~別哭別哭,我給你找,我知道在哪兒?!币娫氯A又要開閘,靳言亂了手腳,連忙安慰,再哭一次,可就真的要了他的命了。他放開月華,輕輕皺著眉頭,寵溺的用拇指擦去月華臉上的淚痕,心中沒有欲望,只有不盡的心疼,按按月華的肩膀,把他掐起來放在沙發上,蹲在地上看著他,“坐好,我給你找,嗯?!?/br>“別哭了,”靳言抬手去摸月華的頭,月華一側,躲開了靳言的手,靳言好笑,又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剛才躲在他懷里哭的人是誰,他扳過月華的肩膀,讓月華看著自己,目光深情款款,把月華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說出后半句,“別哭了,哭得我心都要碎了,一下一下地扯著疼,別哭了。嗯?”月華被靳言看得更加不好意思,心跳的飛快,欲蓋彌彰的別過頭,又轉過來,色厲內茬地皺皺眉,“誰哭了?你怎么瞧的人?哪只眼睛看見我哭了?還有,你怎么說話的?輕浮,幼稚……”悶了半天,又吐出一個詞,“不知廉恥!”靳言看著恢復神采的月華,也不去計較月華的話,只是認真的看著這個人,這個人,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戳中他的內心,讓他一層一層的沉淪,靳言笑的苦澀又幸福,這要他,如何放手?他的小姐,一丁點聲響就驚醒,總是失眠的小姐,吃飯挑食完全看心情的小姐,任性起來想起什么就做什么,說風就是雨的小姐,就連丟了一塊玉都哭得像個丟了全世界的孩子的小姐,這樣讓人cao心的小姐,如何讓他放得下,如何讓他放心地離開?月華推推靳言,“你干什么呢?我的玉!”皺著眉,模樣好不可憐的催促著靳言給他找玉。靳言被月華推地回過神,聽著月華還鍥而不舍地要他找玉,他無奈的笑笑,妥協道,“好好好,給你找,給你找?!?/br>靳言走到他放玉的地方,仔細地翻找著,月華赤著腳跟在靳言身后,見靳言翻了一通,也沒看見玉的影子,皺皺眉,小聲埋怨起靳言,“都是你,干嘛要動它!這下好,找不到了,我那么喜歡它……”月華在靳言身后哀怨的碎碎念,靳言在前面聽的好笑,又不能說什么,生怕他再哭,靳言盯著凌亂的床頭,他明明就放在這里,怎么會不見了?靳言從床頭看過去,床頭和床頭柜不是連著的,有個小小的縫隙,他推開床頭柜,玉就掉在夾縫里。“啊,玉!”月華眼尖的看見了玉,驚喜的叫了一聲,也不越過靳言,爬上床就向下撈,把玉捏在手里,坐在床邊,傻呵呵的樂著,時不時小聲喃喃,“我還以為丟了呢,嚇死我了~”靳言拉起月華,讓他站在一旁,把床頭柜推回去,又整理整理床鋪,讓一切恢復到整整齊齊的樣子,才轉身看月華,戲謔的笑笑,“不哭了?”月華嗔他一眼,轉身坐在沙發上,仔仔細細地撫著玉,生怕哪里磕著碰著了。靳言看著月華睡亂的頭發,認命的走上前,小心地拆掉她的頭飾,環視一周,在梳妝臺上找到一只梳子,又把毛巾沾濕了細細的給月華擦了臉。也不會挽什么復雜的發髻,剛才的是絕對回不去了。他看著月華手里的玉佩,繩子是光滑的蠶絲編起來的,不粗不細,他看一眼月華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