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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細膩卻怎么也停不下來,好像已經花了漫長的時光來等待。偶爾累了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就抬起頭看一看樹上的輪廓,樹痕一道一道,遒勁滄桑。我們吃大洋刨冰、天冰大果,還有一塊錢就可以買到很多的小冰棍,五顏六色,討人喜歡。我們喜歡一樣的顏色。開始是一人一半,后來我說我不喜歡了,于是那另一半,也給了他。其實怎么會不喜歡呢。我只是想,把我的那一半也給他。一種想對人好的簡單心思罷了。他也就笑瞇瞇地接過來,對我說:謝謝。然后很認真的對待那一整根的冰棍。而我,吃著自己明明不喜歡的顏色,還是會從心底生出一種名叫開心的東西。那時候,是多么的簡單。他喜歡我的故事,無論多么離經叛道天馬行空,他都會津津有味的看完,然后給我建議。我看完他的畫,也會說哪里畫得好,哪里不自然。我們是彼此最忠實也最嚴苛的追隨者。對待對方,如同對待自己。可是那么好的時候,一眨眼也就過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個苦逼的故事==☆、倒錯往事五年級的時候,和其他男孩子一樣,個子開始長了,心思也活躍起來。我喜歡上一個同班的女孩子。我以為。那孩子皮膚是健康的偏小麥的顏色,扎一條粗粗的麻花辮子,走在前邊一甩一甩的,她回過頭來笑的時候眼睛又亮又圓,露出越發顯得白的牙齒。很活潑,就像陽光。那種笑容照亮了我開始黯淡的歲月。那時候,最疼我的外公走了。十一歲,已經開始明白很多事情,比如死亡。知道那是種離去,此生不再相見的徹骨分離。父母很哀痛,也依舊非常忙碌。我只能等待自愈。所以那時候,理所當然的,把那種溫暖當作了喜歡。之后的幾天,我沒有再去梧桐樹下。幾天之后,我拿著我和他最喜歡的小吃去找他,發現梧桐樹下的他,還有另外一個女孩子。女孩子離他很近,手中也握著畫紙,兩個人不時的說兩句話。我看見他在笑。就好像我們在一起時一樣。我手里的零食掉了。我開始往回走,先是走后是跑,只想回家一個人靜一靜。因為我頭一次發現,自己竟然對他有那種想法。強烈的占有欲,慢慢萌發的感情。那種把一個人緊緊綁在身邊的病態心理。不讓任何人看見或是喜歡。那時候,已經開始意識到了。但是會做噩夢,午夜的時候驚醒,背后都是冷汗。所以才會選擇性的遺忘。我也一直以為自己喜歡的是那個笑容溫暖的女孩,之后加倍的對她好,即便有時候,連自己都茫然。知道和自己相同性別的人在一起是不被人認可的,小時候已經背上了這綱常倫理的枷鎖。任何越軌的行為,都是罪惡。我于是,把他當成我最好最好的朋友。關于那些禁忌的話題和報道,我也不再看。它們令我恐懼。我依舊常去梧桐樹下。還是我們兩個人。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剛開始的樣子。再后來,就發生了一件事。我的性格從此變了很多。耳邊有細小的聲音傳來。我睜開眼睛,窗外天色已經大亮,是衣服掉了。我把衣服撈起來,轉過身去,發現宋瀟還在睡著。這家伙一直陪著我,也累壞了吧。我看著他那張欠扁的臉,微微一笑。他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大早晨的,看著我笑成那樣,說,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想法?所以吧,我有的時候真的很同情宋瀟未來的老婆。能嫁給這么個性格詭異思維跳躍的老公,也應該不是凡人。這么一想,就更憋不住笑了。不是我說,你笑什么呢到底是,我真是匪夷所思,這大早晨的。大概是剛睡醒的緣故,他的聲音聽起來沙啞。不得不說,還有那么一絲難得的性感。沒什么。我開始起床穿衣服,撂他在一邊干瞪眼。我實在不喜歡天天面包方便面,換上宋瀟常用的痛心疾首的表情,無奈的去煮早飯。吃早飯的時候他問我:我還是忍不住想問你,你為什么一開始不想來?因為以為沒時間。我忍不住往他嘴里塞了個包子??上О右蝗ゲ换仡^,他的嘴也沒堵上。不對,這不是理由。不然的話,我請你的時候你也會以沒時間推托。挺聰明的嘛。我瞇了瞇眼睛,正色道:當時不想去,后來想去了,就是這樣。哪有那么多理由?他沒說話。一時間屋子里只剩下兩個人吃飯的聲音。他先吃完,又問我:所以,你是嗎?是什么?我喝著粥,不明就里的看著他。上次,我在你爸媽家問過你的那個問題,你沒回答我。他固執地說。我不是。我斬釘截鐵地說。我說的是實話,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其他任何男人。如果沒有白經遠,我會愛上一個女孩,說不定現在已經結婚孩子都有了。可惜永遠沒有如果,也沒有說不定。只有這無盡冰冷涼薄的現實。這些,都是我不得不承認,不得不接受的。沒別的事的話,我出去一趟,下樓買點東西。今天下午,我要回S市。我說。我走到玄關處開始穿外套、鞋子。你知道你,是在用怎樣的一種眼神看著白經遠的嗎?宋瀟好像說了什么,我沒聽清。你說什么,是有什么東西要買嗎?我問他。沒有什么東西要買,沒什么。他終于說。我出門買了回S市的票,他們都不知道,我雖然路癡,卻有兩個地方來過一次就不會忘記怎么走。一個是車站,一個是醫院。也是時候,該回去了。我沒想到回去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被傅聞意拉出來相親。據說,他會來陪我相親,會來做這么傷害兄弟情義的不符合他美學的喪盡天良的事情,完全是迫于我媽的壓力。已經說過,傅聞意自幼失了母親,又是父母離異。跟他最親的只有我們,所以從小他和我一起長大,我把他當成親弟弟,他把我媽當成親媽。所以太后一發話,小嘍嘍們也不得不曲意逢迎。只是,小意雖然是個純的不能再純的Gay,神經倒是比較粗。他并不知道我喜歡著一個男人。還有就是,他和羅震又好上了。我說什么來著。小姐您好,我叫蘇惟光,今年二十四歲,現在從事編輯出版工作。目前有房無車,房子還在分期付款中。我說,希望這女孩不要對我有太大的好感,最好是嫌我條件太差看不上眼,這頓飯過后就好聚好散。省的耽誤別人也耽誤自己。沒想到對面的小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精致的一張臉滿是意料之外。你好,我是蔣媛,今年二十三歲,是公司白領,目前有車無房。她眨眨眼睛,眼眸里閃爍著戲謔的光芒。傅聞意在我們前面的桌子旁坐下,點一杯飲料,隔著蔣媛正對著我,聽完這話也忍不住笑。本來姑媽非要我來我還不肯,結果沒想到,你是個這么有意思的人。認識你很高興,平時喜歡做些什么?一下活躍起來,興致勃勃的問我。也沒什么特別的,看看書研究植物之類的。我平板地回答。她倒是也不在意我的敷衍:我比較喜歡瑜伽、慢跑之類的運動,對身體好。你呢?走路。她愣了一下,還是笑著說:你真與眾不同,和我以前見的那些人都不一樣。還算愉快地吃完了飯,分開的時候,這位小姐竟然又要了我的電話號碼,我原本以為她對我這種完全沒有興趣。真是失策。那么,下次再見。有事我會聯系你的。然后踩著高跟鞋走掉了。我說,她是看上你了吧。傅聞意摸著下巴問我。不會吧。要我說啊,她十有八九是對你有意思,你都那么冷落她了還對你那么熱情,而且,他瞟瞟我的手機,她還要了你的電話,擺明了是要接著和你處處。但愿不會。我說。我看著這女孩挺好的,你怎么回事,我都看得出來你跟本沒把心思放在這上面,怎么啦哥?有那么明顯嗎。我不禁好笑。哥,我一直沒問過你,那個,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我一愣。怎么這么問?你一臉心有所屬的表情,我經歷過,當然看得出來。你看,我循循善誘,這些年你一直和我很近,從來沒見我和那個女生走得特別近吧?他點點頭。這不就行了。可是,就是這樣才說明有問題。這些年我基本沒有見過你和那個女生走得特別近,不過哥,他的表情很正經,你確定,你喜歡的是女人?我當然,不確認。見我不反駁,他漸漸露出種耐人尋味的表情。哥,你真是?聽起來有些不可置信,但是又似乎夾雜著一點別的什么。我不知道。我心里很亂,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可以開口反駁他說:不是這樣,我怎么可能喜歡男人?;蛘吒纱嗟負u頭,打消他的念頭。可是我做不到。我的心里,是真的有一個男人。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是不是都一樣,你始終是我哥。即便你是也沒什么,我自己都是,還會指摘你么。他安撫的沖我笑,帶了點難得的溫順。你不想說也沒關系。不過我了解了情況,下次多少能幫你在太后那抵擋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