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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像現在這樣若無其事的笑嗎。我清楚自己的底線,以及軟肋。像現在這樣,真是再好不過了。他能活在我的眼下,對于我來說,真是再好不過了。作者有話要說: 湊合看吧O(cap;_cap;)O~☆、再會第二章沒想到不久之后又見面了。是在一個月以后。睡的正迷糊,前一天忙到凌晨,要校對又要交稿,還有個學生心情不好找我聊了半天天,一不小心,睡晚了。我想早晨真是個罪惡又詭異的時刻。不然我也不會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想想真是丟人啊。喂,什么事。我揉揉眼睛,半邊臉還陷在被子里。惟光,同學聚會,你來嗎。他的聲音通過手機傳過來讓我覺得低沉。我一下清醒了,我沒想到他主動給我打電話。什么時候?我坐起身來,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不那么慵懶。然后干脆下了床,窗簾一拉開,整個臥室頓時敞亮了很多。今晚六點,在華岳。你剛起床?還真敏銳。不過也是,我那接電話的聲音明顯就是沒睡醒。恩,熬夜來著。我下午五點就沒事了,用不用我去接你?不用不用,我家離那也不是特別遠。正好我下午要出去,到時候我直接過去就好了,不用麻煩你了。你不是不怎么認路嗎?我接你吧。我聽見他的聲音悠悠遠遠的傳過來。我突然間沒了聲音,眼眶有點發酸。好。那一刻,我只想答應他,哪怕我知道,他不過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發出邀請。因為是他,不想見的人也可以見,不愛去的地方也可以去,連我自己有時候也很奇怪,在他面前,我好像從來學不會拒絕。我知道這很傻,就是完全的不由自主。不管怎么樣,這還是值得慶幸的事情。校對了點東西,眼看著假期就快結束了,得趕緊把生物鐘調整過來啊,這樣下去可不行。我默默的想,一上午的更文卻竟然暢通無比,一個卡的地方都沒有,順順利利的把文章貼上去,連自己都覺得是人品爆發了。想睡個午覺,但是輾轉反側,卻是睡不著,終于作罷。所幸下午很快就來了,五點的時候,我已經穿好衣服在等著。手機突然響了,我接通。我在樓下,你下來吧。好,我這就下去。我調整一下呼吸,下了樓。遠遠地,能看見他下車靠在車背上,身姿挺拔的像一棵白楊,很高,即便是離得這么遠,依舊令我怦然心動。他總是能讓我,在任何時候,死心塌地的在乎他。我沖他招招手,快步走了過去。速度真快。他沖我笑。我沒說什么,上了車才發現還有一個人。緊張不見了,忐忑消失了,不用和他獨處讓我覺得放松??墒切睦镉钟惺裁?,慢慢的沉下去。蘇惟光,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畫著淡妝的女子朝我微笑,恬靜又典雅。啊,肖悅。我有點吃驚,反應了一會兒,多年不見,實在是不太認得出了。難為你認得出我,我看你倒是還和以前一樣,看著書卷氣。是嗎。我也笑笑。恩,今天人挺多的呢,我倒是好奇,都誰來啊,這么多年沒見。老實說有點緊張。你愛看咱倆,高中畢業之后好歹還見過幾面,倒是白經遠,初中之后就再也沒見過。這不今天恰巧碰見,就搭了個順風車。肖悅人很開朗,話也說得圓滑,一路下來倒是從沒冷場過。我看了看車前面的的他,很專注的在開車,一路上話都很少。也不知怎么,他的寡言讓我覺得妥帖。華岳這種地方,以前并不常來,可能是因為喜靜的緣故,頭頂明晃晃的燈光,莫名的讓人感到一陣拘謹,我們來的很早,這種不到下班高峰期的時刻,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倒是不奇怪他怎么會有這種空閑,他剛回國,身份又比較自由,偶爾放個假也未為不可,倒是肖悅,冷落女孩子實在讓我覺得不夠周到,于是也熱切的與她攀談。你下班挺早的,說說現在做什么呢?我問。啊,本來是做翻譯工作,這個你知道。但是,我懷孕了,剛三個月。我家老公不讓我工作,說你在家養著就行了,我負責你和孩子的需要呵,我哪用得著這樣,又不是玻璃做的。這不,好不容易肯放行,路上看見經遠去超市覺得眼熟,沒想到真是。她說著沖白經遠眨眨眼睛。他只是回她一個笑容。真好。我喜歡小孩子,聽見別人家有喜事,也禁不住要跟著熱鬧一番。我驚喜的笑著,一邊看了看他們倆,白經遠也露出笑容。確實是發自內心的。羨慕我啊,那你就趕緊和女朋友結婚,生個大胖兒子,到時候就是自己心里美啦。肖悅狡黠的一笑,又透出關懷。好啊,我考慮看看你的建議。我還是淡淡的笑。白經遠卻沒說破我目前還沒有女朋友的真相,只是偶爾插一句話,三個人聊的也是其樂融融。哎,還沒問你呢,她問白經遠,在國外待了那么多年,也沒領回個洋妞。是在國外找了一個,還是準備回國找啊。在國外找的。他說。哦,也不錯。啊,我的芒果雙皮奶來了,我先喝啦。肖悅笑瞇瞇的一口咬住吸管。他的戀人是中國人,恐怕跟你想的洋妞不一樣。我狀似隨意的說。好男人!肖悅一翹大拇指,我就覺得他這種看著浪漫有才華的男人,骨子里其實很傳統的。皮相好,下一代肯定也是好看的,而且純正??磥硇倯蚜嗽?,心思就真的只在孩子身上了,什么都能想到那上面去。我沖白經遠笑笑,他也露出個有點無奈的表情。不管怎么樣,能聚到這里就是緣分,真是高興啊。肖悅說。而我又何嘗不是呢,得償夙愿,九年前開始,我就以為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這樣的眷顧,不如說,社會關系的確也給人帶來些意料之外的溫馨。他說:確實是這樣。聊了一會兒,人也慢慢的都到了,大家看來都遵守了現代社會的秩序,基本上六點就來了,除了幾個,大部分人都就了座,也算是來全了。時隔多年再相聚,是很不容易的。不能再強求太多了。氣氛仿佛一下熱烈起來?;擦钊诵乃岬氖?,有些人變化的確太大,看著臉孔就是不知道是誰,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每個人都要做自我介紹,省的猜來猜去,這才減少了許多尷尬和誤會。有人打趣地說:經遠,大老遠的回來,什么時候請我們吃飯???聽著像是玩笑話。這頓我請。他說著端起酒杯。周圍一片叫好聲,我突然想起來,他其實不是很擅長喝酒,很多年前我們幾個男孩子一起去我家玩,其他幾個人都說要嘗嘗酒,只有白經遠說我不喝這種東西,還被他們打趣。還是說,并不是不擅長,而是已經習慣,已經變得與以前不一樣了呢。我訥訥的看著他,看著周圍舉起酒杯的人們,看著觥籌交錯燈火輝煌,看著這一切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短暫聚首。這短暫的圓滿。我一飲而盡。耳邊傳來輕笑的聲音。我仔細看去,是個短發的女孩,她的耳釘反光的時候非常閃亮。眼睛很小,但非常有神,笑起來的時候不羈,有點男孩氣,很有味道。你喝這么急做什么,待會真灌起酒來,估計你就受不住了。她的聲音有種金屬的質地,聽著冰冷。景然,酒逢知己千杯少,聚一次多不容易啊。我說。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她喃喃,也笑著舉起了杯。我在人群中無時無刻尋找著他,這簡直就是刻在我身上的本能了,也許有一天我什么都想不起來的時候,依舊能夠記得想他。誰知道呢。我自失的搖搖頭,想是不是如果我不主動,他就永遠不會主動呢。沒關系,那就我來吧,我一直都把握得很好,覺得危險的時候,我就會退開。這樣的機會,實在是難得。我靠近他,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和他碰杯,我說:身體健康,平安和美。干杯。我去碰他的杯子,眼睛沒有離開過他。你也是。他又露出那種清朗的笑容。雖然我早就完蛋了,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我還是忍不住想,就這樣死了也沒什么不好。至少,最后一個看見的人是他。謝謝你這么說。白經遠。很快我們被其他人沖散,我只是記得他的方向,他的大體位置,我只是有時候不經意的會在人群里看他一眼。我的酒量真的不大,喝了一圈就覺得頭暈了,估計臉也很紅。肖悅她們幾個女孩子憑著自己女孩子的身份端著酸奶和果粒橙和我們拼。有人開始唱歌,都是一些酸酸的情歌,聽了心里覺得悶。突然,一個男人從座位上站起來,那是原先一個比較安靜的同學,叫許銘克,后來學了理科,現在據說在做科研。只見他走到一個女孩面前,啊,那是班里的學習委員,叫祁微微。他深情地點了一首,從頭到尾一氣呵成。雖然不專業,但是用足了心思。然后許銘克說:學習委員,我聽說你還沒有男朋友,我可以嗎?他很溫柔,牽起了女孩的手。祁微微看著他,半晌真摯的點了點頭,她微鬈的頭發跟著輕輕搖動。可以的。人群中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