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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去撿酒瓶子。果然,同樣的劇痛從這只手臂的肩部傳來,雙手無力的垂在身邊動都無法動。之后古安奕不再理會我,徑直將我塞進車內。低壓的車內讓我感覺到異常難受,手不能動更別說喝酒了,只能不斷惱火的囔囔著,放我下去,我要喝酒。就這樣我被帶到了蒼墨家,依舊是那個陰冷的地下室。當我昏昏沉沉倒在地面上時,一盆冷水猛地潑在了身上,接踵而至的便是銳利的疼痛急劇涌入腦部神經,幾秒的思維真空,等我反應過來后,身體里的麻醉酒精因為疼痛而徹底消失。我盡力蜷縮著身體,落在下的鞭子不分地方,快速而兇狠。脫臼的雙臂呆呆的在地面上毫無反應,而從脖子到腿部幾乎都被鞭子抽到,一下就是刺啦的皮rou分裂聲,鮮血滲出。疼,疼死了。咬著唇部,拼盡所有意識來壓抑住嘴里的痛呼聲。跪起來。鞭子停了下來,耳邊是古安奕那足以灼人的怒聲。我在地面上蠕動了幾下,艱難的跪了起來,傷口被這一動更是雪上加霜,古安奕這么大的怒氣,我想我能活著出去的幾率很小。他甚至沒有讓我腿褲,再次落下的鞭子僅僅一下就讓我前傾的倒在了地上,痛痛痛,針扎進爛rou里再攪和起來的疼,不僅是皮rou,就連骨子里都疼的叫囂。我絲毫不懷疑那一鞭是直接打在我骨頭上的。冷汗一滴滴的掉落在地面,嘴唇因為剛才那一下直接被咬破。你再倒一個試試。古安奕的神態和口吻,都像極了在深淵島殘忍訓練他的時候,沒有一絲情感,仿佛只是對待一個十惡不赦的俘虜。冷汗滲進了眼睛里,刺激的生疼,不敢去違背他的話語,強硬的逼迫自己重新跪了起來。褲子和衣服已經被鞭子抽爛,鞭子揚起的風聲讓我恐懼的瑟縮起來,全身的毛孔都緊閉著,啊。嘶啞的慘叫聲沖破喉嚨,根本就壓抑不住。古安奕的那一鞭子竟是抽在了之前的傷痕上,疼到靈魂都要離體的感覺,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的抽搐。又是一鞭子,仍是在那個地方,現在就算古安奕跟我說見骨了我都不會懷疑。我劇烈的搖起了頭,反抗想要站起來,一下也不想挨了。還不等我站起來,比之前都要凌厲的鞭子依舊落在那一條皮開rou綻,嫩rou外翻的傷痕上,我甚至感覺到了那鞭子硬生生的擠入了rou里,再比之前更深的撕裂開皮rou,抽出來后碎rou鮮血都濺了出來。我直挺挺的倒下,帶著微弱的哭腔大聲求道:別打那里了,換個地方,別打那里了。古安奕的沉默讓我恐懼,更多的是絕望。當加劇的難以忍受的疼痛仍是從那個傷口病毒般迅速蔓延后,我開始失去理智的扯著嗓子破口大罵。你麻痹的混蛋,我他媽的讓你住手。有種你就一槍結果了我。一聲冷笑響起,古安奕用力的扯著我的頭發,逼迫我昂起頭看著他。他的眼睛里兇狠而殘暴,沒有一絲憐惜,這樣輕松結果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費勁心思把你培養出來就是為了看你墮落的?說完,他松開手踢開我的雙腿對我道:今天我不扒掉你一層皮,讓你回憶回憶起放肆的后果,你就不知道我是你哥。之后的鞭子古安奕恐怕是用了全力,雖然放過我的臀部,但落在大腿內側根本就是挑戰我的極限,鞭子帶起的血甩到了我的臉上,還是溫熱的。我嘶吼著在地面上痛哭流涕,滿地打滾,急劇抖動的雙腿想要縮起來躲避疼痛,卻每一下都精準的落在大腿上。而古安奕的打法幾乎讓人崩潰,每個傷痕都是打到不能再打了才停手。左腿內側打到稀爛,就打右腿內側,我無數次都覺得我的雙腿一定會殘廢。古安奕在整個過程都不曾再對我說過一句話,他的失望有多大便清晰的用疼痛告訴我,之后,我終是忍不住的昏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終是分離呃。似乎我痛到昏迷并沒有讓古安奕滿意,于是我又在被他施予的極痛中醒來,整個腦子里都是難以言喻的疼痛。我渾身濕漉漉想要蜷縮成一團,身體止不住的抽動著,鼻子里都是地下室里彌漫的酒精味道。雙手緊握想要以此來緩解身上的疼痛,酒精不停的滲透進傷口里,甚至是骨頭里,刺辣的痛感清晰無比。古安奕蹲下身體將我拽起來,讓我靠墻坐著,傷口接觸到地面時我眼前一黑,差點沒再次暈過去。條件反射的想要側身卻被古安奕死死的按住,無法動彈。看著我,酒好喝嗎?古安奕的眼神是那么犀利,我忍著劇痛,緊咬著牙齒沒有回答他,我知道我此刻的行為無異于找死,挑撥他的怒火,可是我仍是不想低頭。古安奕見狀竟是笑了,他搖晃了下手里不知道從哪里拿來的白酒瓶子,然后分開我的雙腿直接將瓶口按在了大腿內側那深可見骨的傷口上。我昂著頭從嘶啞的喉嚨里擠出慘叫聲,無法抑制的劇烈掙扎起來。瓶口擠壓進rou里,里面流出的酒不停的啃咬著皮rou,血液和酒水流了一地,那刺鼻的酒腥味讓我有些作嘔。好喝嗎?古安奕加大了手里的力氣,又問了一遍。我痛到連聲音都發不出,呼吸都在顫抖。古安奕抽出瓶口對準我另一只大腿內側,我驚恐的搖著頭,哆嗦了半天卻仍是沒能認錯,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說完這句話,古安奕又將瓶口按進了傷口里,等他倒完酒我已經沒有什么力氣再去掙扎痛呼了。雙腿雙手都像被全部截肢了一樣,我就只剩下一個腦袋在感受著這逼人發狂的疼痛。我最后問你一遍,酒好不好喝?我沒有理他,汗水把頭發都浸濕了,濕答答的黏在臉上。古安奕見我不說話,丟掉手里的瓶子就離開了地下室,等他回來時,手里拿著一個口塞一樣的東西。張嘴。他面無表情的命令著。我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頭,這是要凌辱我嗎?古安奕的耐心似乎到了極限,他用手捏開我的嘴,硬是把口塞塞進我的嘴里。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嘴里面到身體的每一處,甚至是腦袋里的神經都在抽搐著,眼淚幾乎是本能的落了下來。這個口塞居然會放電,我的腦袋已經無法運轉,身體倒在地面上不顧嚴重崩裂流血的傷口徑直的抽搐著,像是一條失去水瀕死的魚。當古安奕關掉放電開關時,我依舊在抖動著,舌頭仿佛被電爛了一樣,疼的恨不得咬掉。我費力的抬起頭哀求的看著古安奕,他拿掉我嘴里的口塞,冷冷的看著我,我知道他在等我低頭,等我認錯。喉結上下滾動著,古安奕見我還在猶豫,又要把口塞往我嘴里塞。我驚嚇的向后挪去,這種東西我再也不想嘗試了,我錯了,哥,我錯了。我嘶啞著嗓子認錯,大概因為急躁的關系,喉嚨有些破音,甚至是出血。古安奕停下動作幫我理了理頭發,用哄小孩的音調對我道:哥哥去幫你買酒好不好?聽到酒字我下意識的哆嗦了下,恐懼的搖著頭,我不喝了,再也不敢了。嗯,哥信你。跪起來挨完最后十下。我不敢置信的望著他,想要求饒可是又吞了下去,與其再磨蹭還不如挨完快點了事,但是當我發現無論我怎么努力雙腿都沒力氣的打滑,跪不住之后,便急得滿頭汗,不停的偷看著一旁的古安奕。突然,古安奕伸出手環住我的腰,把我提起來。啪的一聲,巴掌擊打在rou體上的聲音,我又驚又羞又疼,驚得是古安奕從來沒有用過手掌打我,羞得是我這么大人了還挨巴掌,即便是巴掌,古安奕也能打出板子的效果。這十下打的很快,疼的我眼前一陣陣黑,要不是掛在古安奕的手臂上,我早就摔在地上了。等我意識到結束后,精神一松,竟是再次昏厥過去。這場慘痛的教訓讓我半個月都無法下床,大腿內側和臀部留下了幾道難看的傷疤,魅狐帶著溪兒回到了蒼墨家,溪兒似乎長大了不少,而魅狐看上去卻憔悴不已,身體消瘦了很多。對不起。見到他的第一句話除了道歉似乎就只剩下愧疚了。沒事。他牽強的對我笑著,這次恐怕是真的傷害到他了。蘇離都對我說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可以愛他愛的那么深,愛到毫無余地。他苦笑著坐在我床邊,當你喝醉要摔死溪兒的那瞬間我心都死了。對不起,對不起。此時此刻我能說些什么,解釋?我又有什么可以解釋的。不要跟我道歉,我不想聽。魅狐哽咽的大喊,纏著你是我的不對??吹剿绱穗y過,心也跟著疼了起來,他為我付出那么多,我終是辜負了他。突兀的,門被打開了,嚇得魅狐背過身擦眼淚,蘇離抱著溪兒呆愣的站在門口,我瞪了一眼蘇離,他訕笑著就想要退出去,道:我下次一定記得敲門。爸爸抱抱,抱。溪兒在蘇離懷里掙扎著,魅狐整理好情緒后就抱過他,他左右搖著腦袋,疑惑的盯著魅狐的臉看了好久,伸出小手蹭了蹭魅狐的眼角,道:爸爸不哭,欺負爸爸,溪兒打他。他鼓著包子臉認真的揮了揮小拳頭。魅狐頓時就笑了,緊緊的摟著他,爸爸有你就夠了。魅話剛出口就被魅狐打斷了,看他的眼神,他似乎下了一個很大決心。夜夜,我們,我們分開吧。無論是現在還是今后,我都不想成為你的負擔。他眼帶淚花的笑著,我呼吸一滯,他用手阻止了我張嘴,繼續道:我現在不想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