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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蘇離驚訝的聲音從身后響起,我放開蘇布離的那瞬間便被蘇布離兜風的一拳打退了幾步,嘴內腥味蔓延。給你一點顏色你就開染房,你蹬鼻子上臉是吧?蘇布離拿出警棍就氣洶洶的朝我揮來。棍子如預料的那般沒有落到我身上,而是被蘇離攔下了。想動我哥,你還早了幾千年。說著蘇離就要奪過蘇布離手中的警棍,兩個人再次的打了起來,獄警和看熱鬧的犯人們紛紛圍了上來。正當他們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一個獄警大聲對蘇布離道:快停手,老大叫你去他那里一趟。我也順勢呵斥住蘇離,讓他住手。水火不容的兩個人只能堪堪停手,停下后蘇離還是不滿的對著蘇布離瞪著眼睛,我輕敲了下他的腦袋,道:好了,眼珠子都要掉了。他嘟了嘟嘴巴,一臉小委屈的道:我替你出頭誒。你也真是,還幾天就要結婚了,要是受傷了可怎么辦。年紀大一些,看上去挺愛管閑事的獄警關心的拉著蘇布離喋喋不休。蘇布離聽到這句話一驚,他立刻伸手想要捂住老獄警的嘴,見老獄警嘴太快了來不及時,便回頭看向我。恭喜。我面無表情的嘴里蹦出兩個字,然后轉身離開。雙手的指甲因為握的太緊而深深的陷入手掌rou里,粘稠的血液逐漸填滿著手指間每一個縫隙。他要結婚了,他要結婚了,內心的情緒在波濤洶涌,醋意、憤怒、絕望、痛苦,無法忍受無法忍耐,要被逼瘋了。即便之前說過愿意跟林夕一同分享蘇布離,但是要我做到真的是在把心臟一點點的割下來。哥,哥。蘇離在后面擔心的喊著我,我沒有回頭,生怕自己一回頭看見蘇布離那張臉會忍不住發瘋。古溪。蘇布離居然還敢在這種時候喊我,我腳步一頓,咬著牙齒繼續往前走。別理我,誰都不要理我,正當我快要進入自己的囚室時,鐘離安的一個手下走了過來用力撞了下我的肩膀,嘲諷的鼓起掌道:被一個男人甩了的滋味怎么樣?**。你想試試嗎?我勾著嘴角冷笑著,抬手就用手肘擊中了那男人的臉,鼻子里的血液飆了出來,噴灑在地面上。他大叫一聲,雙手捂住骨折的鼻梁,我用一只手按住他的頭,膝蓋猛地向上一頂,輕微的骨頭碎裂聲音傳進了耳朵里,他瞪著血紅的雙眼直挺挺的倒下。God。其他人紛紛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一步,我沖著地面上已經七竅流血的尸體吐了一口唾沫。監獄里頓時拉響了警報聲,獄警們把其他犯人統統趕進了囚室,蘇離不愿意進去擺出陣勢就要干架,我拉住他,道:進去。他似乎還想說什么,卻被我陰沉的表情嚇一跳,乖乖的進了囚室。蘇布離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著我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幾番想要破口大罵都忍住了,最后只是道:跟我去禁閉室。我不去。你說什么?蘇布離有些驚訝我會拒絕聽他的話。為什么不告訴我?我強忍住情緒對他道:害怕我知道了會破壞你的婚禮?蘇布離緘默的看著我,幾乎默認了這個答案,他的眼神里有著說不清的情緒?;蛟S是痛極反笑,我只是很想笑,于是整個監獄大廳內都回蕩著我的笑聲,所有人都呆愣的看著放聲大笑的我。你在笑什么?有病嗎?這樣的我似乎引起了蘇布離的強烈反感,他上前揪住我的領子大吼。我想笑需要什么理由。我扯開他的手將他的臉拉近自己的臉,把我變成這樣的可是你。我仍是大笑著,腎上腺素繼續攀升。他將手拂過我的眼角,帶走那一片濕潤,他那溫暖的聲音像是回到了我們最美好的開始。年少時我曾夸下??趯δ阏f過不再讓你的笑容變質,你由我來拯救??墒?,我不僅沒有把你拯救上來還被你帶進了地獄,這么久以來我一直都在怨恨你,但是這兩年我在師傅那里經歷過這么多事情后,讓我想明白了很多。小溪流,我們換個立場來想想吧,我站在你的立場上感受你的痛苦,而你站在我的立場上感受我的難過。你就會發現,放手和遺忘是我們之間最好的結局。最后的一句話讓我的身體一僵。不,我絕不。我搖著頭后退幾步,蘇布離咄咄逼人的追了上來,本具有磁性的聲音此時破了音,這兩年來你沒有我不一樣過的很好?我們都有家庭了,你也該看清楚現實了。無論蘇布離說什么,我嘴里冒出的都只是一不字。你以為就你難過?你帶給我的只有數不盡的壓力和黑暗,我需要回到正常的生活里去,你敢想象嗎?像我這樣的人,差點被躁郁癥給壓垮了,要不是那時林夕陪在我身邊,現在我已經是一具入土的死尸了。蘇布離居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哭了,那個驕傲的永不低頭服輸的男人,此刻雙眼紅紅的盯著我。轟隆一聲,我的世界塌了。我伸出手擦干凈他的眼淚,道:我知道了,祝你和,和林夕幸福。如果對你來說我的放手是給予你最好的愛,那么我會照做。我轉過身走到蘇離的囚室前,隔著欄桿對蘇離道:你去聯系魅狐,我們出獄。什?那鐘離安呢?蘇布離會殺了他的。蘇離還想說話,但還是閉嘴了。魅狐的辦事效率極高,第二天我和蘇離就出獄了。抬起頭看了看天空,依舊藍的那么惡心,魅狐笑的很開心,他懷里是從老遠就將雙手伸的老長要我抱的溪兒,蘇離的心情也不錯,嘻嘻哈哈的。那我的心情呢?我木訥的接過溪兒牽強的笑起來,整個臉部都在扭曲。你怎么了?哥?爹,爹爹。好煩,耳邊的聲音像是驅逐不開的蒼蠅,并且還時而放大,時而縮小,時而腦子里還有回音。都滾開,都給我滾開,我張著嘴竭斯底里的吶喊著,可是卻發不出聲音。我推開他們一個人朝川流不息的街道跑去,一路上跌跌撞撞碰撞了不少人,之后走到街邊賣燒烤的小攤販那里停了下來。買了很多酒,一瓶又一瓶的下肚,高濃度的酒精下肚火辣辣的幾乎能把整個人燃燒起來,蘇布離能用酒精抹去嗎?可以。當第十罐白酒進入肚子,我已經開始昏沉,頭腦不再那么清楚,蘇布離的身影就在腦中越來越模糊。老板,我們這要打烊收攤了。小販老板在一旁推了推我,我迷迷糊糊的站起來,走了幾步然后就倒下不省人事。醒來的時候,頭腦劇痛,發現自己已經在家了,魅狐安靜的睡在我旁邊。起床后,不洗漱就那么出門了,酒精讓我嘗到了忘掉蘇布離的甜頭,于是連續幾天我都喝的爛醉,別管我。我伸手抽出魅狐扶住我的手,邊喝邊醉醺醺的打嗝,眼前事物都是雙影,一陣眩暈過后,才遲鈍的感覺到手里酒瓶被魅狐搶走了。還,還給我。我伸出手搖搖晃晃的去搶,見搶不到又重新從袋子里拿出一瓶。別喝了。魅狐生氣的把袋子和酒瓶全部搶走。我瞬間火氣極大,滾。他先是一愣,而后有些受傷。我根本無暇顧及,趁機奪過酒瓶,當熟悉的酒精味不斷麻痹自己,自己才有一絲舒適。喝到糜爛,喝到不醒,喝到忘記,我從一個殺手變成一個酒鬼。魅狐一開始還管我,經過我幾次厭惡的爆粗口,用話語傷害他,甚至是差點將溪兒摔死后,他就漸漸的不再來了。我則提著酒袋子,從這個街喝到那個街,醉了就躺在大街上,垃圾堆,泥土里。醒了便繼續喝,繼續流浪,因為身上又臭又臟,慢慢的我走到哪里就有人嫌棄的捂著鼻子遠離我。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更文有點忙了,見諒啊。因為有幾天生病了。☆、最是失望這種不見天日,不知死活的日子像是過了一輩子,每天都是醉醺醺的狀態,顛倒著世界。滾開,別擋路。這句話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了,年少氣盛以及脾氣火爆的人對我都會是這種厭惡不屑反感的態度,有的甚至是想對我動手,就如眼前這個滿臉都打著洞,一頭黃加紅的爆炸頭的混混青年一樣。他硬是把表情弄的猙獰起來,想要看起來霸氣一點,殊不知這樣顯得他更加白癡低檔了,我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的揮揮手示意他讓開。他似乎被我這個動作激怒了,抬起手就朝我揮拳頭。我硬生生的扛下了他的一拳,不是躲不開而是實在懶得躲,他見我挨了他的拳頭更是放肆起來,對著我拳打腳踢。我看著眼前那重疊又分開的影像,身上像是被麻痹了,感覺不到一點疼痛,這下連我還活著的真實感都失去了。那混混什么時候停手的我不知道,感官遲鈍了,就算現在有人露出殺氣要殺我,我大概也察覺不到了。腦子里昏昏沉沉的,直到整個人被用力提起來,被迫雙腳站在地面。那一張讓我恐懼到骨髓里的臉此刻放大了無數遍的出現在我的視線里。黑如鍋底,神色冷峻的古安奕正以一種想要把我就地虐殺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或許是酒醉壯人膽,我拿著酒瓶的手開始不斷的左右掙扎起來。古安奕不說話,一路上無視所有投來的好奇不解的目光,愣是將我又拽又踹的拖著走了好遠。手里的酒瓶子掉在了路上,我還想去撿,結果肩部的劇痛打斷了我這個行動。古安奕直接卸掉了我的一只手臂,他的聲音比冰凍過的還要冷,那只手也不想要了?我咬著唇瞪著他,倔強的伸出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