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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名嗎?清叔,喝水吧。清叔突然一臉失望的放下手,連水不喝了。你還叫我清叔,當真無法原諒我們嗎?他猛地咳嗽起來,古安奕趕緊站起來安慰他,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怒道:叫爸。我沒有回應古安奕的話,呆滯的傻站在一旁。爸,你根本不需要他的原諒,他永遠都是您的兒子。他會改口的,所以爸不要那么傷心,對身體不好。古安奕將清叔安慰好了,便帶著極大怒氣的將我從病房內拽了出來。我腦海閃過一絲恐懼,心臟在不斷的加速跳著,古安奕他又要逼我了。魅狐滿臉求情的望著古安奕,古安奕卻無視的丟給他一句:照顧爸。一進地下室他就一耳光扇來,將我扇跌在地。真是無法習慣的疼痛,火辣辣的臉頰在不斷的升溫。他抄起擺放在遺像前的鞭子,接連不斷的揮舞在我的身上。呃。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讓我從挨第一下開始,連咬牙都無法忍住痛呼。每一鞭子下來,我都能聽到皮膚破裂的聲音,然后是交織起來不斷加劇的疼痛,本以為沒有更痛,卻發現實在低估了古安奕的手法。腦子里除了疼痛根本無法思考任何事情,身體在急劇的疼痛里本能的就閃躲起來。啊。我昂著頭慘叫起來,他踩住我的腰,一鞭直接抽進了我的大腿內側。雙腿痙攣似的抖動著。他專注的往大腿內側落鞭,我卻怎么樣都逃離不開,最后大聲的帶著哭腔喊道:哥,哥。他終于停下了那該死的鞭子,冷冷的看著我,現在去爸那里道歉,并且改口我可以不狠罰你。我咬著唇沒有說話,真的是無法開。就在猶豫的幾秒里,古安奕一把扯掉我的褲子,用帶血的鞭子點了點我的臀部。你小時候我就教過你丟掉不必要的倔強可以免掉很多苦頭,可惜你直到現在都學不會。既然如此,我今天就一次性的教會你。他的話刺激著我的腦神經,我驚恐的抬起頭滿臉絕望。作者有話要說:☆、一直愛著你鞭子如同長著大嘴吐著信子的蛇一般,被咬一口毒液就蔓延全身,劇烈的疼痛就會輸入腦海里,讓人無法忍受。不能掙扎不能躲避只能硬生生承受疼痛的無助感,讓我恐懼著手持刑具的古安奕,對于他的畏懼已經在心底扎根了。就在那暴風驟雨般強烈襲來的疼痛里,意識逐漸的有些模糊。渾身稍微一動就會疼的顫栗,古安奕冷著臉沒有說話,我知道他在等我認錯,可是我何錯之有?我費盡心思替他們報仇,最后得來的卻只是一頓罰,只因我沒有認祖歸宗。嘴里陸陸續續吐出的是根本壓不住的**,咬緊了牙關依舊無法阻止痛呼流出。突兀的,地下室的門被人敲響。魅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哥,父親找您。終于,那肆虐的鞭子停了下來,古安奕指著牌位前,嚴峻道:自己跪好。我在地面上像是毛蟲般蠕動著渾身是傷的身體,空氣里彌漫著作嘔的腥味。他不等我跪好,丟下鞭子就離開了。魅狐沖了進來,掩蓋不住的心疼神色,不等他說話,我就用盡力氣站了起來,擋開了他要扶住我的手。一步步的向門口移動,身體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的疼,好幾次差點癱軟在地。你要去哪?魅狐不小心抓住我被抽到的手臂,瞬間我臉色都白了。他這才驚恐的放開手連連道歉。離開這里。我要去找蘇布離,他是唯一能想到的歸處。說著,我便掏出電話打給了孫立,讓他過來接我。魅狐似乎還想說什么,翕動著嘴唇,我揮了揮手示意他閉嘴,等哥回來了,我就死也走不了。你要是不想看到我被打死,就幫我離開這里吧。魅狐一臉為難,但也還是點了點頭,帶著我離開了蒼家。孫立一見到我,跟見鬼似的大叫,老大,你這是怎么了?誰把你弄成這樣的?我去幫你弄死他。我已經沒有精力聽孫立胡扯了,讓魅狐扶我進車,然后躺著車上就昏沉的睡過去了。醒來的時候,看到了趴在床邊睡著的魅狐。他安靜的幾乎連呼吸聲都聽不到,長長的睫毛偶爾小心翼翼的抖動了下,神色卻沒有放松下來,總是一副如臨大敵戰戰兢兢的樣子。他離開我的這些年,過的怎么樣呢?爾后我便自嘲的笑了下,他應該過的挺好的,哥和清叔他們似乎對他不錯。我本不想驚動他,哪知他睡得實在太淺,一點聲響就把他驚醒了,跟個受驚的小鹿一樣,砰的一聲從椅子上跳起來。夜夜你好點了沒?想不想喝水吃東西?我去給你做。他把手放在我的額頭探了探,見我沒有發燒這才稍微松了口氣。我環顧了下四周,問:這是哪?我家。魅狐答道,雖然說是我家,但是是我瞞著哥哥他們買的。你休息下,我去給你做飯。我趴在床上閉上眼,鼻子嗅了嗅床單,難怪自己睡得這么沉,魅狐的味道跟小時候一點都沒變。昨天從蒼家逃了出來,古安奕肯定特別生氣。一想到他,身上的傷更是疼痛的厲害。我從床上起來,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換掉了,這應該是魅狐的衣服吧。在屋內四處逛了逛,發現是間挺小的房子,比我之前的單身公寓大了那么一點而已。眼睛無意間瞟到了書房里的桌上那一摞看起來很破舊的本子,便隨手拿了幾本翻了翻。今天是離開夜夜的第746天。終于結束了一天的訓練,身體感覺像是要累垮了,但是我不能在這個地方倒下。夜夜還在等我,只要我強大起來,涼然叔就會允許我陪在夜夜身邊,我不能成為他的負擔和累贅。今天是離開夜夜的第747天。不知道夜夜在深淵島過的怎么樣了,已經兩年多沒見過他了,好想他。涼然叔說夜夜以為我死了,可是我根本沒有死,我死了夜夜會很傷心的,所以我要努力訓練,早一點出現在他面前。今天是離開夜夜的第4550天。我看到夜夜了,即便他帶著面具,可是我仍然知道是他。心臟快要跳出來了,我期待這一天已經12年了,他就真的站在我的面前。我要努力克制自己才不會沖上去抱住他,可是他已經不認識我了。他是來刺殺父親,為了替我報仇。心像是丟進了沸騰的油鍋里,炸的生疼。當初,是為了讓他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才說的那么一句話,如果我知道深淵島的創始人是他的親生父親,我斷然不會留下這么一句話。他知道了我還活著,他果然恨我了,讓他痛苦,讓他孤獨。這12年來我真的用盡全力在拼命訓練,拼命成長了,可是父親仍然不準許我出現在他面前。我真的盡力了,所以,所以,求求你別恨我。最后的幾個字有些模糊,紙張有淚滴的痕跡。我握緊了本子,咬牙怒瞪著站在門口發愣的魅狐。為什么,為什么那么聽蒼墨涼然的話。讓人控制不住的怒意在躥升。魅狐別過臉去,道:因為他是你的親生父親,因為你背負著蒼家仇恨。而我,如果想要站在你身邊,就只有一個選擇,成為一個強大的人。我冷笑一聲,丟掉手里的本子,他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安排你假死,我就會拼命成為復仇武器,而你則為了我也拼命成為了工具,我們對于蒼家來說到底算什么?如果說我流著蒼家血別無選擇,那你呢?你跟蒼家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就沒有感覺到不甘心嗎?你自己的命運卻被別人cao控著。我唯一不甘心的就是,我沒能早一點讓父親認同,早一點回到你身邊。聽到魅狐的回答,讓我一怔。為什么要為了我做到這種地步?因為我一直都愛著你。作者有話要說: 我該說些什么呢,我是后媽,我承認了!本來這段拍寫的不會那么粗略,但是貌似寫的太虐你們接受不了啊,都討厭我大兒子了。☆、無法收服的人老大,你就不知道自己在外面買套房子住啊,你不缺買房的錢吧?自從被魅狐表白后,我就逃似的住到了孫左家里,孫左就一個勁地使勁抱怨我妨礙他帶姑娘回家了。蘇布離的蹤跡查到沒?我無視孫左的抱怨。呃,還沒。孫左噎住了,底氣不住的道。我早幾天就吩咐他給我找蘇布離了,看樣子他的效率只用在殺人和泡妞上了。我情緒有些不滿,已經壓抑了一年多想要抱蘇布離的**,這會他竟還沒給我找到。孫左見我氣場寒了下來,訕笑的撓了撓頭,后退幾步,老大,很快就查到了,你別急,不是有句話說的好么,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就在此時,孫左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轉身背對著我開始講電話。我有些疲倦的靠在沙發上,這幾天的休養讓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但偶爾還是有點隱隱作痛。期間,古安奕打了兩次電話給我,我沒敢去接,手機的震動就跟催命符一般,心臟都快跳出來了。老大。孫立突兀的大喊了聲,表情腌腌,欲言又止的看著我。說話利索點。蘇布離找到了。聞言,我蹭的一下從沙發上坐直身體,忙問道:他在哪?在,在白煞。據說一年前進入了白煞分支的幫派,因偶然的機遇,讓他獲得了一堂主的賞識,他如今在白煞里算是一匹黑馬。我沒有接話,臉色極黑。白煞是鐘離安的組織,他居然一腳踏進了這么深的麻煩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