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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所以我也不會天真到認為流沙的股東們會心甘情愿的跟隨我。我的此行目的,想必您也清楚了。我遞給了他一根煙,然后再幫他點燃。我將自己的鋒芒全部收斂,放低姿態。他吸了一口煙,再猛地噴到我臉上,不屑的笑道:你死了心吧,我不會撤掉對股份,壓在一個只會殺人的毛頭小子身上的。我也沒有生氣,坐回原位。流沙總共十個股東,已經有九個人愿意將威震海踢下董事之位了。我的言外之意就是,威震海下臺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而他何必死守不放。當然,我不否定我鉆了些空子,用了些手段。我直直的看著對面男子。空子?他昂著頭大笑起來,有些悲愴的意味。你進入流沙將暗域打壓的死死的,并且幾次都讓暗域面臨倒閉的危險。時間一久,威震海便放低了對你的戒心。于是你就開始實施你的計劃,從殺手部開始,一直到上層人員,你一步步的將他們籠絡為自己的人,用友情,威脅,詭計等一系列手段。而那些只屬于威震海的流沙客戶,也被你收入囊中,更別說之前你搶掉的暗域客戶,他們所認同的只有你而已。他不似之前的狂妄,撐起身子面對著我,丟掉手里的煙蒂。整個過程竟然讓我和威震海以及他的兒子們沒有察覺到一點。你做的真是,滴水不漏。我有一點不明白了,流沙的機密資料除了威震海和他的兒子們外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喝了口茶,回答他:威震海的敗筆在于,他還有個天真的女兒。如今已經沒有任何隱瞞的必要了。在獲取流沙機密文件的過程里,威琪露功不可沒,威震海對自己的女兒毫無防備之心。男子知道威震海已經完了,可是他仍是不愿背叛威震海這個友人。筆挺著身子表情堅毅,不畏懼也不退縮。他是個戰士,可惜不是我的戰士。見他心意已決,我起身了,孫左帶著殺手部的人沖了進來,瞬間無數把槍口對準了中分男子。歡迎你下輩子跟我混,這輩子就恨你跟錯了人吧。我拍了拍孫左的肩膀,然后離開了。又是一個炎熱的夏季,太陽炙烤的大地。我站在流沙的集團的大門前,看著里面進進出出忙碌的員工們,流沙正經生意的員工們只是干著自己的事情,對于他們背后旋起的暴風一無所知。而隱藏在正經生意中專做犯罪生意的員工們就紛紛笑著沖我揮手打招呼,我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后轉身去找威震海。情報部的人向我報告,說是找到了威震海一家的躲藏地點。從威震海察覺到我的動作時,一切都已經無力回天了,于是他只能帶著他的家人逃亡。這個世界,還沒有人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孫左解決掉了那個頑固的男人后,率領著其他殺手們跟我來到了威震海躲藏的小鎮里。小鎮寧靜的像是與世隔絕般,里面的人們紛紛露出最真摯的微笑交談著,這里很快就會被染上一層紅色霧霾。我們找到威震海時,他正在院子里笑著和他的妻兒們玩鬧。那張面容憔悴了不少,頭發幾乎全白了,看到我時,屋內所有人都白了臉色。只有威琪露紅著眼一臉憤怒,她不顧家人的阻攔,沖上來就罵我騙子,人渣。甚至要對我動手,我冷笑的一把鉗制住她的動作,我人渣?你問問你自己的父親他是個什么東西。我把目光放在威震海身上,你奪走我蒼家人的性命,讓我們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你認為你還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跟自己的家人嘻嘻哈哈,過著幸福的生活?威震海將妻兒護在身后,警惕的看著我們,你果然還是替蒼家來報仇的。我否認的搖了搖頭,我不是替他們來報仇的,我是替自己報仇。如果不是你們,我也會有幸福的家庭,會有愛我寵溺我的哥哥和父親們以及其他的親人??墒?,就是因為你們,讓我失去了這一切。我將槍舉起,對準眼前威琪露的腦門,你也嘗嘗這種滋味吧,失去親人,全世界就只剩自己的絕望。說著,不理會恐懼的發抖的威琪露。不要。在威震海一家人的尖叫聲中,威琪露睜著眼倒在了他們面前,血液順著腦門流了一地。我跟你拼了。威琪露的母親流著淚,失聲痛哭的要沖了過來,被威震海拉住。他紅著眼眶,七尺男兒就這樣砰的跪了下來,顫抖著聲帶,求饒道:你要什么都可以,別傷害他們,他們是無辜的。我的命給你,你拿去吧。我大步移動到他面前,卻把槍口對準了威震海的妻子,冷酷道:無辜?蒼家人也是無辜的,你殺他們的時候可曾手下留情過?你都沒有留情過,哪來的臉面讓我留情?緊接著又是一槍,讓人厭煩的嘶吼哭叫停止了。他剩余的兩個兒子也通通被我送去了閻望那報道,他瘋了,狼狗一樣呲牙咧嘴的想要咬我,嘴里發著壓抑的悲鳴。我冷眼看著他,把槍丟給孫左,抽出煙盒點了支煙。我要他求死不能,靈魂永遠被困在失去親人的悲痛之中。你懂我意思。老大。孫左有些求情意味的看著我,畢竟威震海是他的前任上司。我把嘴里抽了一口的煙塞進孫左嘴里,不容置疑的道:干吧。作者有話要說:☆、重返蒼家宅院最近煙癮犯得很厲害,時常是幾包幾包的抽,以至于連煙癮較大的孫左都看不下去了。老大,你這樣會英年早逝的。我輕聲答應了一聲,丟掉煙蒂,問道:威震海處理好了?孫左點了點頭,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一副隨意的樣子。我把他囚禁在一個暗無天日又無法自殺的地方了,他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瘋掉的吧。瘋掉?豈不是便宜他了。我冷笑一聲。好歹我也當了他幾年的部下,先不說他那慘樣,我這算是背叛,你懂嗎?心里很難受。他閉著眼,滿臉的陰郁。如果不是你三番兩次的救了我,否則我就算死也不可能背叛雇主。我緘默的從茶幾底下掏出一條煙,拿出一包又開始抽,等吐出一口有害的白色煙霧后,才緩緩道:我不會虧待你的。你的下一個復仇對象是誰?孫左坐直身體也開始抽煙。黑暗帝國的王者鐘離安。話音一落,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傳來,只見孫左被煙嗆到,咳到臉都紅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我,道:你在開玩笑吧?那可是連美國聯邦都不敢輕易得罪的人。我淡定的看著他,鐘離安是滅蒼家滿門的最大罪魁禍首,當年是他帶領著一群人侵入蒼家宅邸。這段蒼家的血淚史,我多多少少也做了調查。蒼家老爺子曾是個出了名的醫學研究者,擅長病毒學和細胞學,清叔就是他的學生。鐘離安那時還在打天下,想拉攏蒼家老爺子,利用蒼家老爺子的才能制造出除了蒼老爺子其他人無法解掉的病毒。蒼老爺子知道鐘離安是要他做泯滅良心的事情,他斷然拒絕了,這才遭來了滅門。你還真是什么都敢干??!為了奪取流沙差點毀了你自家的暗域,現在又要去跟別人躲還來不及的黑暗帝國作對。孫左一臉佩服的看著我。暗域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易的就垮掉,恐怕是他們在讓著我,等哪天我被抓回去了。我苦笑一下,后面的話沒有說完,古安奕還不知道會用什么手段對付我。一年不見,心里對他的恐懼仍是揮之不散。孫左見我有些惆悵,也深感同情,你家那位大哥真的很恐怖。流沙已經到手一個月了,拖了這么久,我才堪堪的拿起手機撥打了古安奕的電話。哥。電話接通,對方沒有出聲,我只好低聲喊了句。像是被冰凍過的語氣從電話那頭傳來,你的計劃成功了?我一怔,他怎么會知道我的計劃,我難道永遠都逃不出他的掌心嗎?打算什么時候回來?古安奕話鋒一轉,我誠實的答道:不了,那不是我的家。哥,我這次是想跟你談談關于流沙并入暗域的事情。你想怎么辦?古安奕把問題丟給我。我不適合管理集團,所以都交給哥吧。我一開始就是這樣打算的,暗域想要對抗鐘離安實力還差了點,所以為了縮小差距,我實施了奪取流沙的計劃。古安奕并沒有答應我,厲聲斥責:你還打算抵制家里到什么時候?自己滾回來。我低著頭沉默著,突兀的,一陣無奈的嘆息聲從電話里透出,爸生病了,他很想你,回來看看他吧。最終,我沒有抵抗住古安奕的最后那一句話,站在蒼家大門前,心里頓時百感交集。兜兜轉轉一年多,仍是逃離不開復仇的宿命。迎接我的是魅狐,自從那件事以后,我就再也沒有看到他了。進來吧,哥哥和干爹們都在等你。他的聲音很低,有種飄忽的感覺,似乎底氣不住。說話時,暗沉的眼神不著痕跡的撇開了,沒有之前的活力和靈氣,這一年他其實也很不好過吧。屋內的病房里,清叔正閉著眼小憩,憔悴蒼白的面容讓我不由的有些心疼。古安奕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守著他,見到我以后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瞇了下眼。此時,清叔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嘶啞著嗓子,道:霖兒,給爸倒杯水吧。我看了一眼旁邊的床柜,端起一杯水遞給清叔,清叔這才發現我。疲倦的顏容立刻被欣喜所替代,他拽著我的手,著急道:穹兒回來了?你是不是原諒爸爸和父親了?有氣無力像是隨時都會被一陣風泯滅的虛弱感,他怎么會病成這樣?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