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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白子洲打理地井井有條;他雖與她同齡,卻絲毫不見這個年紀的男子應該有的生澀,老道而聰明地處理身邊所有的事情;他將他所學,毫無保留地教她,在她最為潦倒的時候一點點地扶著她站起來。 但她一向覺得他教她,他與她相處,是迫于她的身份,無奈為之,他待她極為不喜,所以才不冷不熱。 “或許這樣的喜歡,比不上你對他那樣轟轟烈烈,但……”慕白將白穆的手納入手心,沉目定睛,似要一眼看入她心底,“你若愿意,慕白此生,不離不棄?!?/br>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說這周的榜單還差十幾個字,補一小段內容。結果……慕公紙……我知道乃心情復雜,但是平時不說話,一表白就表三千字,讓我如何是好喲…… 黃桑,乃再不粗線美人可被搶走了喲~ 54、晉江原創網首發 ... 東昭宮內大亂,許是十五的焰火綻放得太過耀眼,宮外竟無人察覺。一夕之后,仿佛什么都不曾發生過,宮內宮外一片寂靜安寧,想必是“奪宮”失敗。 第二日一早,宮外就遍布流言,稱三皇子晏宇趁皇上重病,意圖除去來自白子洲的神醫不說,竟舉兵造反,意圖奪宮,幸而被二皇子晏臨及時鎮壓,皇上無虞,皇宮亦暫保安寧。 白穆隨慕白回了白伶所在的客棧,一大早便聽樓下的茶客們議論紛紛。 東昭皇帝的病,估計也不是一日兩日便可醫好,因此只剩下她一人在客棧。她對皇宮那些事著實不感興趣,總歸慕白醫好皇帝之后他們便會啟程回白子洲,也沒有了解的必要。想到昨日慕白說她身邊有暗衛,也不像昨日那樣顧忌,喝過早茶便出門,以免時間太難熬。 這塊大陸五個國家,東昭、商洛、南臨、祁國、貢月,其中東昭屬東昭國土面積最大,商洛與其西北方接壤,地貌氣候大有不同。相比起商洛的深秋,東昭要溫潤許多,東昭的都城亦更加繁盛,只是民風不若商洛開放,街道上甚少見到獨行女子。 從前白穆上街最愛做的事是聽說書,但昨夜聽過那么一出后,興致全無,思及東昭最為有名的云錦,便一家家的布行逛過去。 卻不想,東昭都城說大也不大,這一逛,竟逛到了一個熟人。 蓮玥身邊只帶了一名婢女,正在看一匹錦布的花樣,只聽那婢女在一旁細聲道:“夫人,這匹是藏藍色。夫人眼光真好,少爺襯這個顏色再好看不過了?!?/br> 白穆眼望著她雙手在布匹上摩挲,雙眼迷蒙,想必是和船上那匹東昭軍一樣,被毒盲了雙眼。 果然,那婢女手下布匹付過銀錢,命布行的人送到城西奕家,便趕緊扶住蓮玥,道:“夫人小心?!眳s被蓮玥略有不耐地推開。 婢女似乎有些委屈,又跟了上去,道:“夫人,奴婢聽人打聽過了,慕公子便在前方不遠的客棧歇息,要不……” “慶兒,你的廢話越發地多了?!鄙彨h只冷冷一句話,那名喚慶兒的婢女便臉色煞白,再不說話。 白穆只在布行里正好撞著她們,知曉蓮玥會武,見她們出去也不便跟著,只是心中的好奇再次被勾了起來。 蓮玥到底是何人?為何曾經在商洛為宮女,如今卻突然到了東昭成為奕家的側夫人?又為何被二皇子晏臨派去雪海尋白子洲? 據她所知,倘若她身上的毒真是春殤,而她又是奉命來東昭,若一年領一次解藥,絕不會毒深入體,到了慕白所說的“病入膏肓”的程度。 心中有了這些疑惑,她也無心再逛下去,直接回了客棧。不過是中午,慕白恐怕不會那么早回來,她環顧了一下空蕩的房間,高聲道:“可有人在?” 無人回答。 她再道:“若有人在,可否出來一見?有些事情想請教各位?!?/br> 這句話剛落,便有一名影子般的黑衣人單膝跪在她身前,沉聲道:“少夫人有何吩咐?” 白穆直接道:“我想查一查奕家蓮夫人的身份,你們可有法子?” 那人頭都未抬,只答道:“少主此前便吩咐屬下們去查,今日一早剛剛得到消息,此女名阮及蓮,乃是東昭阮家罪臣之女,十三年前出走東昭,更名為蓮玥,入商洛皇宮。三年前立功而回,具體何‘功’不得而知,只知歸國之后求婚奕家大公子奕秦,東昭皇帝當場應允,此后旁人稱其蓮夫人。后東昭皇帝病重,二皇子上奏邀少主前來診治,三皇子便力薦蓮夫人出行?!?/br> 那人言簡意賅地將白穆心中的疑惑盡數解答,白穆只問道:“消息可靠否?確定屬實?” “即便有誤,也是九成真一成假?!?/br> 白穆默默頷首,那人見白穆再無問題,悄然無聲地退去。 一連一月,慕白與白伶仍舊每日進出皇宮。冬日已至,天氣越來越冷,白穆便沒再出門,她房內每日都無聲無息地多一些她喜歡讀的個人傳記、歷代野史,她只隱約覺得應該是慕白送來,卻沒有仔細問。 那夜之后,白穆與慕白一如往常,兩人之間并沒有太大的改變。慕白本就不是多話之人,只是不會刻意拿背對她,兩人之間也少了許多沉默的尷尬,偶爾白穆與他對上眼,他便眼神一柔,滲出笑意來。這樣的時候多了,反倒讓白穆略有些不好意思。 白伶一見自家少主終于不再繃著臉,和白穆說話也不會莫明其妙地簡短,打心底里高興著。 這日一早,冬雪初降。近來他們不用再每日趕早進宮,三人在一道用著早茶,他一邊哼著小曲布菜,一邊樂呵呵道:“今日去看最后一次診,明日若順利,一早我們便可回白子洲咯?!?/br> 屋子里暖爐燒得旺,白穆兩頰殷紅,嘴角亦帶著笑意,道:“他到底生了什么???竟用了一個月才看好?!?/br> 她并未抬眼,這話也不知是問的慕白還是白伶。白伶連連給慕白使眼色,示意他快些回答,慕白只當沒看到,閑適舉筷,悠悠道:“倒也不是什么大病?!?/br> 白穆不解地望著他,他微微一笑,移筷將冬筍放入她碗里,方道:“東昭龍脈向來昌盛。即便是早早立了太子,登大座的人,不到最后便不可知。東昭皇帝歷來都有個癖好,制造各種問題考驗皇子們,最后誰得他青睞,便是誰有天子之命了?!?/br> 白穆還是頭次聽說這種“癖好”,好似還是代代相傳的癖好…… “那意思是……他故意生病的?” 用病重來刺探自己的兒子們? 慕白不置可否,“也不全然。起初是故意,后來有人上當,趁機給他投毒?!?/br> “那他發現了?” “投的是慢性毒,幸好發現得早?!蹦桨状鸬?。 白穆又問道:“投毒人又是那三皇子?” 慕白垂了垂眼瞼,低笑著頷首,片刻,又道:“只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