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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我存放財富的地方都沒有尋到呢,就讓刑秀對我動手……” 聽到這里,鄧九郎想道:刑秀對你動手,可不是太后命令的,而是刑秀聽到你準備離開南越,遠赴海外不再歸來后,情急之下動的手! 自然這個,他也懶得跟柳婧分說。 而柳婧還在笑著?!安贿^便是柳樹,我也不完全放心。所以我那些財富雖然放在海外,具體在哪,他也是不知道的。知道的只有把我自小照顧到大的吳叔王叔他們?!备吲d地說到這里,柳婧轉向鄧九郎,雙眼亮晶晶地說道:“九郎,我們一起去海外吧。別管你jiejie了?!?/br> 這時。她已把衣裳換好,饒是系著腰帶,穿著鄧九郎中衣的她,也像穿著大人的衣裳的孩子。 緊緊把腰帶扎緊后,柳婧大步走到鄧九郎面前。 她在浴桶外蹲下,這般與他平視著,柳婧輕輕地說道:“九郎,船我都備好了,咱們留一封信給地五他們,就私奔好不好?”她笑得好不狡猾,“九郎,你長這么大,還沒有去過海外吧?一起去玩玩好不好?” 事實上,也不等鄧九郎回答好還是不好,她手一伸,一塊手帕已結實地蒙上了鄧九郎的嘴。然后她站了起來,在一側角落里按了幾下后,只見鄧九郎慣常辦公的那案幾下,居然‘茲茲——’一聲沉響,然后,一個黑黝黝的洞出現在那幾案下! 這是地道? 鄧九郎終于臉色變了。 看到柳婧轉身,輕輕打開一角房門叫了幾聲,從地五手里抱過孩子,然后命令地五帶著眾銀甲退遠一些,再重新關上廂房門向他走來后,鄧九郎暗嘆一聲, 就鄧九郎臉色復雜地看向柳婧時,柳婧拿起幾上的酒盅,朝著那地道重重砸去! 瞬時,一陣悶響傳來。 過不了一會,一陣腳步聲在地道中響起,不一會功夫,地道口走出一個個瘦小的夷人,他們看到柳婧后,都畢恭畢敬地向她跪下行禮,然后轉身朝著鄧九郎走去。 看到這些人出現,鄧九郎終于變了臉色,他掙扎著,拼命地朝著柳婧使眼色,想讓她把嘴里的布條扯下,分明是有話要對她說。 柳婧瞟了鄧九郎一眼。 他顯得很急,額頭上都滲出了汗,那雙緊緊盯著自己的目光,帶著無奈和怒意。 柳婧蹙了蹙眉,提步走到他身前。 鄧九郎緊緊地盯著她,眨了眨眼,示意他取下自己嘴里的手帕。 柳婧盯了他一會,抿唇說道:“你有話跟我說?”見鄧九郎點頭,柳婧又道:“讓你說話可以,不過要是你大聲的話……”她這話剛說出口,鄧九郎便從鼻中輕哼出聲。轉眼,柳婧也想到了,地五等人被自己使得蠻遠的,鄧九郎萬一要叫,大不了他一開口就又堵住便是。 柳婧繼續忖道:既然他有話要說,又承諾不驚動外面的人,我不妨聽吧。 她抬手取下了那塊手帕。一得到自由,因用了藥而虛弱的鄧九郎,便有氣無力地看著她,苦笑著說道:“我那是騙你的?!?/br> 在柳婧看來時,鄧九郎苦笑道:“我說,不再喜歡你的話,那是騙你的!”睜眼看著她,他終于下了重料,嘆息著說道:“那幾個女人,她們生的孩子,不是我的骨rou!我的兒子,只有阿婧你手中的這一個?!彼鹙iejie的手段確實驚人,那幾個女子,明明買來時還是好好的,后來也不知被人怎么盅惑收買的,一個個千方百計地爬他的榻。這也就罷了,這些女子見自己一再無視,那下春藥的手段是層出不窮,藥里,湯里粥里,香囊里,焚香里,凡是他有可能觸及的地方。都有春藥的影子。要不是留著她們可以給柳婧添堵,他自己也早就處置了。后來還是他煩躁之下,便挑了二個替身陪她們上榻,讓她們如愿以償地懷了孕……想她們懷上身孕時,那飛往洛陽的飛鴿中的喜悅,就讓他不由想要冷笑。而她們懷上身孕后。那王美人還不知死活地想對同樣懷了身孕的柳婧動手,他能忍著把她留到柳婧來殺,還是用了毅力的。 他知道這是柳婧的心結。原想再讓她傷一陣心后的鄧九郎,不得不說出后,嘆道:“所以,你沒有必要綁架我逃跑……” 這事他確實藏得深。 便是柳婧懷孕產子的關健時刻,他都忍著沒有告訴她,沒有讓她消了那郁結。 他也沒有想到過現在告訴他,他原本是打算,直完完全全出了這口惡氣,把她懲治得服服帖帖后,再來告訴她。那一天,或許是十年?;蛟S是二十年后,或許是一輩子! ……這個婦人,在情深時棄他而不顧,徑自跑到這百越之地,她在她后宮之名滿天飛時,沒有顧念過他會痛苦。他又為什么要憐惜她? 總之,要不是發展到這個地步,要不是這婦人竟藏了那么一股力量,還準備綁了他從地道逃到海外,他也不至于說出來。 果不其然,鄧九郎這話一說出,柳婧的動作便是一僵,然后她轉過頭,微瞇著雙眼盯著他。 直是盯了他一會,柳婧開口了,“你說的是真的?” 鄧九郎看著她,道:“是真的?!?/br> 柳婧信了。 她抱著孩子慢慢向后退去。 一直退到榻上坐下后,柳婧半晌半晌說不出話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轉頭看向那幾案下的黑洞,看著站了一屋的夷人,喃喃說道:“我要是不暴了底,你還不會說?” 鄧九郎點了點頭。 柳婧的臉,卻扭曲起來,她咬牙切齒地說道:“好你個鄧九——” 她咬牙切齒一會,雙眼一閉,沉沉地命令道:“把東西收拾好,你們原道離開,告訴你們的頭,計劃有變,讓他自行離開?!?/br> 在眾夷人行了一禮,一個一個從地道處跳離,又從下面茲茲關了地道,把一切恢復原狀后,柳婧轉頭看向了鄧九郎。 一看到他,她就呼吸加粗,惱得喘息! 柳婧慢慢把孩子放在榻上,扭著腰肢,姿態優美地走到鄧九郎面前。 彎腰與他平視著,柳婧嫣然一笑,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說道:“阿郎,耍我很好玩么?”只是說著說著,她那尖利的指甲,卻在他**的胸膛上,劃出一條長長的刮痕來! 劃出這道血痕后,柳婧還不罷休,她伸出小舌在他的耳洞中舔了一會,突然牙齒一合,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