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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溫柔流溢的時候,她突然問出了這種大煞風景的話! 鄧九郎冷著臉,眼也沒有睜一下。 柳婧見狀,眼珠子又是一轉。 她悄悄湊上唇,將自己的櫻唇送到他的耳邊,伸出丁香小舌輕輕添了添后,她故意的喘息著說道:“阿香,你那兒女真被我下毒了……你也不慌?” 她想,女人不算什么,兒子總是看重的。她倒要真正看清這個人的態度! 豈料,鄧九郎依然眼皮也沒有動一下,他任由柳婧勾引著,薄唇微微一扯,半晌后冷冷說道:“他們安全得很,就你這本事,還找不到他們的人!” 果不其然,他這個回答一出,伏在他裸背上,正用舌頭一點一點勾畫著他面容輪廓的柳婧,便僵了。 她冷了起來! 不一會功夫,在廂房中沉寂得讓鄧九郎準備睜眼時,柳婧強忍委屈的聲音傳了來,“你怎么能這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鄧九郎依然一臉冷漠,他說道:“你也說了,那是以前!” 柳婧的呼吸陡然粗重起來。 她似是在強忍著憤怒,騰地站起,她沖出幾步,就在鄧九郎以為她會沖出去時,一直沖到了房門口的柳婧,腳步又是一止。 直站了不知多久,她回過頭來。 不一會,她又來到了浴桶旁。低下頭,她把自己的櫻唇送到他的薄唇上,在輕輕舔了舔后,柳婧輕輕細細地說道:“我會去調查……九郎,你一定是騙我的,他們不是你的孩子對不對?” 她也不理鄧九郎薄唇邊浮起的冷笑,徑自把臉貼著他的臉,低低地說道:“我就去查清楚?!?/br> 說罷,她旋風一樣沖了出去。 在這個地方,她能調查什么?無非是向地五他們詢問罷了。 就在鄧九郎閉著眼睛,在熱霧騰騰中好整以暇地等著時,房門再次砰地一聲打開又關上,然后,房門上鎖的聲音傳來。 見到她把房門上了鎖,鄧九郎睜了眼。 他蹙著眉看向柳婧。 柳婧顯然剛剛哭過,眼皮還有點腫,眼中還有淚水,見到鄧九郎看向自己,她一臉的憤恨! 直直地瞪了他一會后,柳婧提步向他走來。 不一會,她便來到了浴桶外。 四目相對,柳婧一腳跨進了浴桶。 沒有想到她明明含著淚,卻擠入自己這桶中,鄧九郎睜大了眼。 這時,柳婧也不顧衣裳打了個透濕,她摟著他的頸,偎在他的懷中后,仰著被濺起的水珠沾上的臉,怔怔地看著他。 這般看著鄧九郎的眉眼,她一邊用手指勾畫著,一邊溫軟的呢喃,“阿郎?” 她這一聲喚,鄧九郎自是不會回應,他只是面無表情的,冷漠地看著她。 柳婧的纖指撫著他的薄唇,在眨去睫毛上的水珠后,她喃喃說道:“阿郎,我是真的喜歡你,只喜歡你一人?!?/br> 在鄧九郎不動聲色中,她睜大眼流著淚,小小聲地說道:“剛才地五說,你早在二年前就決意忘記我?你前不久還跟他說,你終于可以放開我了……這樣的話,是真的嗎?” 鄧九郎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流淚,過了半晌,他淡淡說道:“是真的!” 這三字一出,柳婧的臉上,閃過一抹灰白。 她顫抖著摟上他的頸,臉貼著他的臉,她小小聲地說道:“可我還沒有忘記你,這不公平……” 這世上,哪有什么公平的事? 柳婧似乎有點冷,她用力地把自己擠入他結實又光裸的胸懷里,伸手圈著他精壯的腰,柳婧小小聲地說道:“其實,其實我也想過這種可能?!?/br> 她湊上唇,將櫻唇壓在他的薄唇上,伸出舌頭抵破他的牙,伸入他的口腔深處后,柳婧含糊地說道:“總有人說,這世間的男女,便是情最深濃,也有一天會轉薄……我原是不睬的?!?/br> 就在這時,鄧九郎急急頭一仰,他從她的吻中掙脫后,騰地站了起來,在濺起滿地的水花后,鄧九郎沉聲喝道:“柳氏,你給我喂了什么?” 第三百一十五章 真相 他急急抓著她的手,一手伸入喉嚨中掏弄著。 柳婧看著他的動作,卻是怔怔地不語,直到他嘔了幾下什么也沒有嘔出后,在他猛然盯來的冷漠眼神中,柳婧才輕聲說道:“其實這藥你上次也服了?!?/br> 一句話令得鄧九郎平靜此后,柳婧好聲好氣地說道:“就是那讓你沒有力道的藥?!?/br> 原來不是毒藥。 鄧九郎有點無力,也有點好笑,他松開她,重新坐回桶里,說道:“你又想做什么?” 他這句,原本是信口問出,卻不料,柳婧聽到后,卻垂下了眸。 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鄧九郎一驚,他嗖地睜開眼,沉沉問道:“你想做什么?” 柳婧抬起頭來。 她怔怔地看了他一會后,抿著唇,低聲說道:“九郎,我們一起離開這里吧?!?/br> 這是什么意思? 鄧九郎有點聽不懂她的話,便蹙著眉緊盯著她。 柳婧**從浴桶中站起來,她走到一側,一邊慢條斯理解去自己濕透的衣裳,一邊說道:“九郎,你有沒有發現,柳樹和我以前柳府的那些舊仆,一個個都不見了?”她自顧自地說道:“自與百越打交道后,我發現那海外之地,有很多又美麗又富饒的所在,所以,我瞞著刑秀他們,把柳樹這些我最信任的人派了出去,給購置了好多好多土地?!?/br> 她看向鄧九郎,雙眼亮晶晶地,簡直像個孩子一樣在獻寶,“九郎,你肯定不知道。那海外的人啊,又窮又懶,一點中原的東西都當寶,而且啊,他們欺軟怕硬,我派大軍打過幾回,他們就服軟了……我現在在海外的領地,比這南越國還要大還要好!” 這確實是鄧九郎不知道的。他定定地盯著柳婧,眉峰慢慢蹙緊。 柳婧脫得精光,拿過他的毛巾把身上抹干后,順手拿起鄧九郎干凈的衣袍,便穿了起來。 鄧九郎看她拿著自己的中衣在穿戴,正準備開口。卻又閉上了嘴。 這時,柳婧說著說著,卻是輕笑了聲。只聽她哧笑道:“對了,你的好jiejie不是總想著要拿我的財產和金礦填國庫嗎?我真是搞不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