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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春桃在心里腹誹想求求情,又不敢開口,只好在一旁干著急,見她實在痛苦的不成樣子,便道,“白jiejie,你哭出聲來吧,哭出來會好一點……”白玉芳死死咬住枕頭,癢得她恨不能把手伸進骨頭里去抓,酥得每一個細胞都在發麻發軟,然而同時又疼得鉆心,滿清十大酷刑都比不上這個吧?由于太用力,她抓著枕頭的手指都快發軟了,這慢長的酷刑仿佛沒有止境一般……難耐到極致,什么面子都丟到一邊,她一張口就嗚嗚咽咽咽地哭了出來。“嗚嗚嗚……啊啊啊……嗯嗯嗯……”聽著自己發出的奇怪聲音,她的羞恥感都快爆表了,然而她卻控制不住,想哭得美美的根本不可能,這完全是分分鐘逼瘋她的節奏??!反正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她干脆當個孬種不要臉地開口求繞了,“公子,我不行了……不要了!我受不了……”聽到自己發出的聲音,和說出的內容,她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然而她實在受不了了!“啊啊……公子,我真的不行了……嗚嗚……啊啊……嗯嗯……”她一邊發出讓自己奔潰的奇怪聲音求饒,一邊想一頭撞死!“疼過這一次就不疼了?!?/br>男人的手溫暖有力,引領著她,也控制著她。在水火交融般的痛與爽之中,她感覺自己不止是身體,連心也仿佛被人揉捏,并且搔到了極癢處,臉紅得快要滴血。在極度的羞恥中,她竟然感覺……這樣被人完全cao控,讓人有種想沉淪的感覺,她這是要向抖m進化了么?“好了,再推個兩次就沒事了?!?/br>“謝謝公子?!卑子穹紝㈩^埋進枕頭里,完全沒臉見人。“白jiejie,公子對你真好?!贝禾以谝慌孕χ?。白玉芳眼中還掛著也不知道是疼出來還是笑出來的淚,欲語還羞地往門望了一眼,“是你家公子人真好?!?/br>☆、76|第|七十六章清晨,陽光灑進竹林,映著未散盡的薄霧,美得仿佛一副畫。那人白衣如雪,劍走游龍,翩若驚鴻,身姿矯健凌厲,卻又柔軟似水,一整套劍法舞得行云流水。白玉芳倚在窗前,她雖然不懂劍,但那凌厲的劍勢,即使隔著三丈之外也能感受到。和電視上空有花架子的劍舞不同,白衣公子的劍舞美得像一場驚鴻舞,而在震撼人心的美之外,又透出毀天滅地的凌厲殺氣。此時此刻,她甚至有種如果能死在這樣的劍下,也是三生有幸的感覺。“白jiejie,你起來了?”春桃拿著端著臉盆走過來,往窗外看了一眼,“又在看公子練劍啊?!?/br>“恩?!弊詮陌l現白衣公子每天早上都會在竹林里練劍之后,她都會站在這里觀看,這樣的驚鴻舞平生能見一次都是極大的幸運,而她能夠天天看,一定是前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即使再看一萬年也不會膩。春桃將臉盆放到凳子上,“先來洗把臉吧?!?/br>等那人收了劍,白玉芳才轉過身來,“桃子,公子的武功是不是很高?”“那是當然?!贝禾乙荒橋湴?,幾個月前,她差點被一頭熊瞎子一爪將腦袋拍爛,公子單手一拳就將熊瞎子打飛了出去,她還從來沒見過有人這么厲害呢,不止沒見過,聽都沒聽說過。白玉芳洗完臉,拿起一盒春桃的面脂挖了點兒出來在手上揉開,分別抹了下臉和手。“春桃,你這面脂在哪兒買的?聞著好香,效果也好?!彼樕弦郧暗囊恍┖陬^和粉刺全都沒有了,連眼睛下方的一些小雀斑都消失了,皮膚變得白嫩有彈性,摸起來跟嬰兒的皮膚似的,簡直滿臉的膠原蛋白。“這是公子自己調的,你要覺得好用,我那還有一盒,你走的時候給你帶回去?!?/br>白玉芳微微一頓,她來這半個月了,現在腿已經好得差不多好了,的確是時候該向主人家辭行了。過了半個月衣來張口,飯來伸手的日子,又要重新打回原形,感覺挺不適應的。剛來這里她還會擔心干娘在家著急,時間長了感覺也就淡了,畢竟才認識了幾個月,并沒有多深的感情。他們現在可能以為她丟了吧。想到自己回去也不過是寄人籬下,不禁神情有些懨懨的。春桃看她臉色不太好,以為自己說出了話,連忙搖手道,“白jiejie,我不是要趕你走的意思,你在這住多久我都歡迎,真的!”白玉芳一見春桃誤會,連忙揚起笑來,“沒有,我是……”正欲說自己是該走了,見白衣公子從外面走了進來,便打住了話頭。白衣公子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塊桑好的細白布將劍來回擦拭了一遍,然后插入劍鞘里,掛回墻上,抬頭見白玉芳正看著他,微一挑眉,“想學嗎?”白玉芳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有些不敢置信地問,“我可以嗎?”“你想學的話我教你?!卑滓鹿与m然語氣很淡,但看得出來他沒有開玩笑。白玉芳簡直要被這巨大的驚喜砸懵了,她上輩子肯定不止拯救了銀河系,一定還拯救了全宇宙!“弟子拜見師父!”為了表示虔誠,白玉芳學著在電視上看到的拜師禮,照貓畫虎地將她的膝蓋生平第一次貢獻了出去,至于辭行什么的已經被她選擇性地遺忘了。凌宵派“麻煩道友去通報一下,就說是崆峒派的無思求見貴派掌門?!眱蓚€風塵仆仆的少年站在外山門外,向守山門的凌宵派弟子道。“掌門最近不見客,道友改日再來吧?!币粋€守山門的弟子揮了揮手,帶些不耐煩地道。他旁邊的同伴仔細看了無思一眼,用手肘拐了一些他,然后轉頭熱情地對無思道,“道友稍等,我們這就去通報?!?/br>“不是說這段時間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擾掌門嗎?”剛剛開口的褐衣弟子一邊走一邊道。“你也不打聽打聽人是誰?掌門誰都不見,也會見這一位的?!蓖橐荒樕衩氐匦α诵?。“這人是什么來頭?沒聽說過有崆峒派這么個門派啊……”一般像他這種守門弟子,對各大門派都是了如指掌的,連他都沒聽說過基本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門派太小太破落,這種小門小派的難道和他大凌宵派能扯上關系不成?“以后見到這位,勤快一點通報自有你的好處,”同伴搖了搖頭,“不該知道的不要多問?!?/br>兩人過了片刻后,便回來了,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