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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他上一世和這一世的記憶都再清楚不過,兩人如果有因果,也要追溯到上上輩子以前了。那么久遠的事情連他都不記得了,對方也沒有必要因為以前的關系就一定要對他好。他不爽是因為……因為什么?他突然有些糊涂,又有些明白。因為一路胡思亂想,前面的人停下腳步時,他便一頭撞了上去。伸手揉了下額頭,他抬頭往前一看,只見前面正站著那天的白衣男子,而他的手上正拿著一條眼熟的金色小龍把玩。“小龍?”玉瓏瞳孔猛地一縮,眼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雖然小龍還是幼年期,然而龍神的強大卻絕非普通修士可以抗衡的,更不要說這種戲弄似的把玩。玉瓏刷地召喚出飛劍,從皇甫睿身后走出來,以劍直指對方,冷聲道,“放開它!”“小家伙,你想跟我一戰?憑你現在的身體,我吹口氣就能把你吹散,”白衣男子以手指輕輕撫了撫小龍毛茸茸的小角,挑眉一笑,“你要試試嗎?”毫無征兆地,一陣比核爆威力強數萬倍的能量波動以毀天滅地之勢瞬間襲來,比光都要快千萬倍的速度讓玉瓏根本來不及反應。他的大腦完全一片空白,什么念頭也沒有。就在千均一發之際,整個空間突然一滯,那毀天滅地的爆動能量瞬間就化為了無形。這樣能將整個星球轟成微粒的巨大能量,連一根草都沒有傷害到,便消散得無影無蹤。兩個人都面不改色,仿佛他們剛剛進行的不是一場毀天滅地的較量,而是揚手打了個招呼,或是一個說,今天早餐吃了嗎?另一個回答,吃了。白衣男子仿佛動也沒動過一般,勿自將小龍在自己手腕上纏繞又松開,玩弄著它小小的尾巴,小龍每次想咬都被他靈活地避開,“唉,才這么一點點大,養起來也挺心焦的,呶,還給你?!?/br>一道金色的拋物線劃過,小龍準確地落向了玉瓏的懷里,旁邊伸過來一只手將他往后一帶,同時打出一道勁風。金色小龍瞬間被砍成了數段,化為點點熒光,飄落在草地上,伴隨著一陣陣滋滋聲和冒起的青煙,碧草瞬間化成了黑水。“小家伙,這是對你拿劍指著我的薄懲,下次再這樣,我可就不會這么簡單放過你了?!?/br>白衣男子話音落下,身影便在空氣中淡化消失了。玉瓏一怔,剛剛在這時里的竟然只是對方的幻影!可想而知他本人的修為有多深不可測。想到剛和他過招的皇甫睿,他連忙回過頭關切地問,“你沒事吧?”皇甫??戳怂谎?,淡淡地道,“沒事?!?/br>“他是誰?”皇甫睿沒有回答,抬腳繼續往前走。“又裝啞巴?!庇癍嚬緡A艘痪?,沒再打破沙鍋問到底。他瞅著皇甫睿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這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的?竟然能和那樣的變態打成平手。雖然他這個師父早就不名不符實了,不其實是從來都名沒有符實過,然而現在也被徒弟甩下得太多了吧?不行,自己最近得加緊練功才行。回到家時,看見小龍正在床上呼呼大睡,他的心里微微一松,在床上躺了下來,將小龍放在胸口,目光不經意掠過小龍的尾巴尖時,不由一怔。只見原本金燦燦的尾巴尖竟然微微有些發紅。白玉芳睡了一個晚上,醒來翻了一個身,然后驀地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白jiejie,怎么了?”春桃慌忙從外面走進來問道。“我……我的腿快要斷了……”白玉芳剛剛動那一下,疼得她幾乎背過氣去。她昨天雖然覺得也疼,但沒想到今天竟然這么嚴重,簡直跟斷了一樣。“你昨天可能走路走太多了,我幫你拿藥油揉開,應該會好一點?!贝禾易叩酵忾g,過了一會兒拿著一瓶藥油進來,一邊將蚊帳掛起來一邊道,“白jiejie,我幫你揉一下吧?!?/br>“麻煩春桃meimei了?!卑子穹继稍诖采弦粍右膊桓覄?,讓她自己坐起來實在太勉強了。春桃坐在床邊,揭開被子,但手將白玉芳的腿微微一抬,將褲腳卷上去。白玉芳被她一動,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死命咬住牙才沒忍住叫出來,然而生理性淚水卻憋出來了。“疼得厲害嗎?”春桃一看她哭了不由嚇住了,“要不你干脆在床上躺兩天,等它自己恢復過來再說?!?/br>“沒事……”白玉芳咬著牙,疼得眼淚刷刷地往下掉,“疼這一下也好過在床上不能動,我這么久沒回去,干娘該擔心了?!?/br>春桃看她那樣子,感覺自己都跟著疼起來,唏噓道,“那你忍著點?!贝蜷_藥瓶,倒出少許藥油在手上,再抹在白玉芳的腿上,剛試探地按了一下,白玉芳就發出了一聲慘叫。“白jiejie!”春桃嚇了一跳,一看她疼得臉得扭曲了,自己也快跟著哭出來了,“要不,要不算了吧……”白衣男子掀簾而入,“怎么了?”“公,公子……”春桃見她家公子進來嚇了一跳,這可是她家公子頭一次進她的閨房,一時慌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見白玉芳兩條白晃晃的腿還露在外面,連忙拉過被子蓋住了,“白jiejie的腿疼,我幫她擦藥油?!?/br>白衣公子看了眼床上躺著的少女,“我來吧?!?/br>“公,公子,這不妥吧,白jiejie是女孩兒家……”春桃嚇得話得快說不利落了,男女授受不親,這也太不妥了!而她家公子已經拉開一把椅子在床邊坐下來,對她揚眉道,“要不你來?”“我……”春桃看了眼白玉芳微微抽泣的肩膀,感覺自己實在下不了手了。白衣公子伸手揭開被子,從春桃手里拿過藥油,倒在掌心,揉了揉后帖在白玉芳的腿上,力道適中地按揉起來。白玉芳咬牙悶哼了一聲,正準備迎接一波接一波的酷刑,然而她根本想像不到,疼還不是最難受的,在尖銳的疼痛之中,竟然參雜著入骨的奇癢酥麻,那感覺,怎一個酸爽了得??!鞍譲iejie,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又哭又笑的?”春桃看她臉上似笑似哭,分明在流著眼淚,五官都扭曲了,但感覺好像又在笑一般,不由疑惑道。白玉芳將臉埋在枕頭里,肩膀不停地慫動,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哭還是在笑,過了一會兒大概是憋得厲害,她又將頭探出來,緊緊抓著枕頭的手指都發白了。公子也沒比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