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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為了偷偷照著書本念咒,自己差點被陣法殺死。大師兄救了自己,卻也是昏迷不醒。師傅不停罵著自己,說自己不僅沒用,還連累了大師兄。那個時候自己再次絕望,是啊,如果自己沒這么沒用,大師兄也不會有事。師傅最后動用了道術中的禁忌,以命換命。師傅減了珩孚幾十年的壽命,喚醒了大師兄,也讓自己承擔了禁忌的詛咒,自己年方十七,再過一年自己就會死了。就算轉世,下輩子也只能孱弱身體,在十八的年歲死去。不過現在是妖怪的世界,地府早就沒有了鬼差,自己應該,不會有下輩子吧。自己的命不是自己的,所以就算是死了,也只是假死。詛咒唯一的好處就是,只要大師兄還活著,那么自己,就怎么都不會死。颙詛看著珩孚盯著自己,心中發毛,說道:“你不會真的有斷袖之癖好?”珩孚回過神來,笑了:“是啊,等今晚上住了客棧,我就要了你的身體。哈哈……”也不知道會去哪里,颙詛就由著珩孚拉著。太陽很大,但是沒有溫度,珩孚給了颙詛一個干饃饃。颙詛說道:“這是人吃的東西嗎?”嘴巴嚼得正咔咔響的珩孚瞪著颙詛,死死瞪著颙詛。颙詛看著珩孚危險的眼睛,訕訕說道:“吃,吃吧?!比缓箝_始嚼著味道很淡的饃饃。客棧是在日近黃昏的時候到的,點了一只爆炒耗子,珩孚吃得津津有味。颙詛說道:“你怎的吃這種東西?就算一只野山雞,也比你的耗子rou好吧?”珩孚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個最便宜,你不吃餓了可別叫?!?/br>這時,身后一個尖細的嗓音叫了:“叫什么啊叫?!眮砣耸莻€兔子耳朵的男子,也是錦衣華服,看來又是一個紈绔子弟。兔子耳朵看著被鐵鏈束縛的男子,笑道:“哎呦喲,沒想到你們兩個這么□□,有那方面的特殊癖好還青天白日的顯露出來,你們應該找個沒人的地方多用點繩子捆個嚴實,玩夠了再出來……”話還沒說完,颙詛已經一碗菜湯給兔子男子潑過去了。罵道:“你一個陰陽丑八怪物,還在這里滿嘴污穢,馬上,滾!”看熱鬧的妖怪走過來,看著兔子男被罵,都在暗自開心。這個兔子男平時就妖里妖氣的,嘴巴很是毒辣,卻是因為是鎮子的首富,大伙受氣了也不敢跟他搞事情。果然,兔子男叫了一嗓子“來人!”馬上從他身后跑出來十幾個妖怪,跑過來就各種拳頭腳啊什么的往颙詛身上招呼。颙詛本來就被束縛了雙手雙腳,魔力也不能用,完全處于劣勢。兔子男還叫著:“給我用力打,打殘了拖我房間里讓我好好玩兒,哈哈?!闭f完了還看了看吃耗子rou的珩孚,笑道:“你這個矮冬瓜,就做我的填房丫頭吧,哈哈?!?/br>珩孚冷冷看了他一眼,扭頭,看到的是不停反抗的颙詛。颙詛身前的符紙已經被腐蝕了兩張,心口也在不停出血。珩孚知道颙詛受了氣,所以要拼命逼出飛鏢。珩孚的手在桌下一動,颙詛身旁出現了一個淡淡的小太極陣。颙詛心口的符紙就全部掉落,還彈出了三顆飛鏢石頭,打中了颙詛身邊的妖怪。飛鏢射進了妖怪的身體,妖怪馬上倒在地上哀嚎,接著傷口開始潰爛出血,不過片刻功夫,就不動了。兔子大叫:“性玩具有暗器,太惡毒了,你們給我殺了他,快!”妖怪愣了一會,聽到兔子男的聲音,又沖過去,然而面對的卻是颙詛血紅的叉子,紅色的眼睛如同一只野獸,讓兔子男渾身一顫。只是一揮手,沖過來的妖怪就灰飛煙滅了,看熱鬧的其他妖怪感覺到危險馬上跑不見了。兔子男也想走,颙詛卻是忍著心口的疼痛,手中聚集起了一個玩偶。用盡魔力,玩偶的身體與兔子男一致了,可是玩偶的頭怎么都無法聚集。不管了,直接對著玩偶發力,玩偶消失了。兔子男發出了一聲慘叫,身體直接血濺炸開,只剩下一個掉在地上的頭。他不停慘叫著,尖細的嗓音比殺豬還難聽。珩孚吃完了爆炒耗子rou,說道:“你不過去踩碎他的腦袋嗎?”沒有回應,珩孚抬頭一看,颙詛正心口流血,手中已經成了一個沒有頭顱的與自己一樣的玩偶。珩孚眉頭微皺,想要掐指法念咒。這樣下去自己不會死,卻會活著一顆頭顱,想想都覺得很心慌。然而颙詛只是走到了珩孚身邊,用空出來的左手抓著珩孚。珩孚心口一滯,看著颙詛。最后的夕陽照在了兩個人的身上,珩孚的眉頭因為害怕微微皺著,眼睛印著夕陽的光芒,居然有了一點楚楚可憐的味道。而珩孚眼前的颙詛一半的臉印在夕陽下,眉目間沒了那份兇狠,反而有一種溫柔在里面。颙詛提高嗓音,蓋住兔子男的慘叫,聲音魅惑地說道:“別怕,我只是想送你一個娃娃?!?/br>珩孚紅了臉頰,看著颙詛得意的笑臉,微微低下頭。颙詛再次發動魔力,那個沒有頭顱的娃娃出現了一個人頭,上面五官淡淡,卻跟珩孚一樣……坐在暖黃的燈光旁邊,珩孚一直看著那個娃娃。颙詛笑道:“我很驚異于你的膽量,你膽敢解除我三顆飛鏢的封???不過看到你被嚇呆的樣子,我想是你失策了?!?/br>珩孚看著颙詛自信的笑容,其實,并不是沒想過哪怕解除了颙詛一顆的飛鏢,颙詛都可能逃跑,繼而逼出所有的飛鏢。不過看到颙詛不顧一切得想要突破封印,他的那份執著,那份眼中的渴望,還是讓珩孚的心動了,因為珩孚想起了自己以前的執念,希望自己被人看到的執念。所以,不顧太多,解除了三顆飛鏢的封印。珩孚笑笑,面色慘白,說道:“是啊,我失策了,那么你,為什么不把我變成兔子男的樣子,只剩下一個頭顱?”颙詛看著珩孚虛弱的笑臉,心沒來由就是一點難過,卻還是笑道:“你本來就是一個侏儒,我要是毀了你的身體,你的頭顱可不就是小得找不到了?”看著颙詛的笑臉,珩孚臉紅了,卻是看著手中的娃娃,輕輕問到:“你,喜歡我嗎?”喜歡兩個字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得他自己都沒有聽到一樣。從小到大,都被人罵做是病瘟,什么都不能做。要不是人類本來就少,自己早就被人趕出去喂小妖怪了。其實后來自己也想通了,自己這么弱根本不會有人把道門中的書籍給自己的,自己的床上會出現那本書,完全是師傅故意放給自己的。還故意在那個誅魔陣法一頁折了記號,自己才會去練習。而平時從不會有人留意自己的,又偏偏在自己馬上死掉的時候,臥室還能沖進來一個大師兄,為什么不是別人,是這個看都不會看自己一眼的大師兄?大師兄和師傅的算盤,真好……颙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