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被踩的妖怪并沒有嫌棄有個人踩在自己的肩膀上,而是激動得說道:“說是大街上那個魔撞了一下我們鎮子的公子,公子就罵他‘狗奴才,丑得臉都毀了還來作怪?’繼而魔就弄出了一個娃娃,把他嚇成了這樣?!?/br>珩孚微微皺眉,看著魔。颙詛微微側臉,看到了踩著妖怪肩膀的少年,他是個道士,別以為涂了點妖血掩蓋,自己就看不出來了。颙詛把娃娃往人群外一扔,地上的那只妖怪就飛出了人群……一路尾隨,在一處林子前面停下了,颙詛回頭,看著躲在樹后面的人,說道:“一個道士,跟在魔的身后,做烏龜?”珩孚從樹后面走出來,看著颙詛。颙詛看著對面的小少年,嘴角微微一笑:“跟我這么久,是想跟我行龍陽之癖好嗎?”珩孚看著眼前的人,略微兇狠的眉眼,臉上的叉子因為這個笑臉若隱若現,挺立的鼻子很是高傲,微笑的嘴巴總有一股陰謀的味道在里面。珩孚皺眉,說道:“你不是詛咒之魔嗎,為何口出□□之詞?”“□□?”颙詛冷冷一笑,說道“我就讓你見識,什么叫□□!”看著珩孚,颙詛的紅叉血紅,手中出現了一個與珩孚相似的人偶。珩孚立刻念經,雙手掐著指法。珩孚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太極陣法,太極陣法黑白相互追趕,光芒若隱若現。颙詛嘴角帶有一點邪魅的譏笑,手中對著玩偶用力捏下去。珩孚只覺得胸口一陣窒息,疼痛襲來,但是還是拼命掐著指法,念著咒語。然而颙詛冷哼一聲,再次用力,珩孚一口血吐出來,陣法也碎掉了。珩孚跪在地上,吐著血。颙詛慢慢走過來,看著跪在地上的像個小孩的少年,說道:“我不想殺你,趁早,滾?!?/br>珩孚微微抬頭,看到的是一個高大的男子,陰惻惻的臉,手中拿著一個與自己相像的娃娃。珩孚笑了,面色蒼白無力,說道:“沒想到一個老大叔了,還整天拿著一個奶娃娃的玩偶,呵呵?!?/br>颙詛笑了,說道:“那么你就再好好笑笑?!边呎f著邊用力捏住玩偶。珩孚一口血噴出來,疼痛讓珩孚差點趴在地上,但是他還是拼命撐著地面,用盡力氣說道:“敢不敢殺了我?嗯?玩娃娃的老頭?”颙詛面色淡淡,說道:“你既想死,我成全你?!毖劬ρt一片,手中的娃娃灰飛煙滅。珩孚趴在了地上,颙詛轉身,娃娃一死,此人必死。所以不需要看著珩孚的尸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颙詛只覺得見多了,無趣。沒走出幾步,突然聽到了幾聲“嗖”的聲音,颙詛不緊不慢地回頭,因為在颙詛看來,不管是誰的攻擊,都沒用。心口一陣疼痛,颙詛看到的是嘴還在滴血的珩孚。珩孚的手還保持著那個扔東西的姿勢沒有收回來,颙詛眉頭微微皺著,他,居然沒死?轉身過來,颙詛看了看心口流著血,應該是什么飛鏢射進去了,想用魔力把它們逼出來。珩孚卻是慢慢往颙詛這里移動過來,笑著說道:“五百年前對付□□所碎掉的刀子,道士們把它做成了飛鏢。如今飛鏢入了你的心,你,完了?!?/br>颙詛看著珩孚拖著疼痛的身體,發著瘋癲的笑容,嘴角譏笑。手中聚力,感覺到了玩偶,馬上用力一捏。但是眼前的小子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疼痛,反而還是微笑著走過來。颙詛不可置信得看著手中的玩偶,玩偶似乎只被制作出了一半的身體,另一半似乎沒有,而且,玩偶,沒有臉……來不及吃驚,珩孚已經一把桃木劍刺到了颙詛的心口??粗刂夷緞従彽温?,再看著眼前的矮小的少年滲血的微笑,颙詛只覺得頭腦一陣暈眩,眼前一黑……火柴噼噼啪啪,朦朧間,似乎看到了火堆前的身影。瘦小的身體因為咳嗽微微顫抖,卻還是不住得往火堆里面加柴。颙詛起身,看到的是自己的心口處貼了一張符紙,雙手雙腳都被戴上了鐵鏈,鐵鏈上還有符文。颙詛冷冷說道:“你不殺了我,我就會殺了你?!?/br>珩孚扭頭,微微一笑:“你醒了?哦,對了,你的心口被我射進去了五只飛鏢,它是天外之物,是專門用來克制你們魔的。你們越是想搞鬼,它就越是阻止你們。哈哈?!?/br>颙詛看著珩孚的笑臉有點生氣,說道:“既然你都封住了我的魔力,為什么不殺了我,還把我綁起來……”珩孚笑道:“因為你英俊啊,所以我要把你綁起來玩?!?/br>颙詛瞪大眼睛,看著珩孚。珩孚笑得更開心了,說道:“你是魔,就算我殺了你,你過個十年,百年又可以復活了,我不如趁著現在,對你實行斷袖之癖,龍陽之好?!?/br>“呵呵?!憋J詛輕蔑一笑,“你來啊?!?/br>看著珩孚越走越近,颙詛可不擔心這么一個侏儒會把自己這么高大的身體推倒。珩孚笑著走過來,抓著颙詛手上的繩子,用力一扯。颙詛著實沒想到一個侏儒的力氣可以這么大,其實并不是珩孚力氣大,只是颙詛本來就被封了魔力,又被刺了一劍心口,現在無力也是應該的。月光明亮,珩孚抓著束縛住颙詛的繩子,哼著小曲,開心極了。颙詛看著身前的侏儒步子歡快的快跳起來,嘲笑道:“你不覺得你很像小館館的鴨子嗎?”珩孚頭都沒回,說道:“一個英俊的大叔被一個鴨子牽著走,你不覺得很開心嗎?”颙詛不說話了。天際微微發白,走了快一個時辰吧,颙詛說道:“你能休息一下嗎?我腿疼?!?/br>珩孚回頭,笑了笑,說道:“我全身都疼,都是你弄的。我都沒喊累,你喊?”颙詛抬頭深吸一口氣,臉上的叉子淡得快要消失,說道:“你可以告訴我,為什么你死而復生了嗎?”珩孚繼續走著,說道:“你不是魔嗎?你自己想啊?!?/br>颙詛一個趔趗摔倒了,不停喘氣。珩孚回頭,笑道:“怎么了大叔,裝死嗎?”颙詛微微紅著臉,看著珩孚,說道:“我,我的心口很疼?!?/br>珩孚蹲下,看著符紙已經腐蝕了一小半,冷冷說道:“你又想動用魔力?省省吧!你越是想,你的心口就越是疼。你不要想突破飛鏢的封印,絕對別想!”說完,掏出胸口里的三張符紙,一起貼在了颙詛的心口。颙詛本來想直接動用魔力逼出心口的飛鏢,眼看著有一個就要出來了,卻生生被符紙擋住了。這下好了,侏儒把三張符紙一起貼上了。陽光穿過了樹葉,照在了坐在樹下喘氣的颙詛身上。珩孚看著颙詛微微蹙著眉,兇狠的眉眼似乎更加殘忍,但是眼睛里面的光彩,卻是淡淡的,空虛。就像自己總是看著師兄們練習陣法,自己因為體弱不能練習,眼中除了羨慕,還有一種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