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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會砍死他也不會戳死他之后,我才拖著沉重的腳步疲憊而愁苦地慢吞吞上了樓。這些人一個個全出雙入對、自帶cp的,拖家帶口地欺負我,不能好了。我受到了傷害,我的玻璃心拔涼拔涼的,碎成渣渣快鋪了一地,扎破個把自行車輪胎木有問題。你們看我居然都已經開始懷念晉渣了……沒辦法,一群蛇精病和一個蛇精病,果斷選后者啊。……不對,過了一會我反應過來,話說為什么我一定要在這兩個里面選啊,我還不如自攻自受算了呢摔!“你回來了?!北R定云坐著我的凳子,挨著我的桌子,用著我的杯子,淡定地轉過頭,拿出一包炒豌豆,面無表情地問我:“吃嗎?”我:……我從腦內刷屏中退出來,抬頭默默地瞄了“天字三號房”幾個大字一眼,然后轉身就打算走。盧定云:“……別犯傻了,這就是你的房間?!?/br>我無語地看著他。……那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我的房里啊,別以為現在還是rou文時代你說句“Yoooooohooooo讓我們一起做想做的事吧”就能混過去啊魂淡。盧定云站起身來,走到我的跟前幾步停下,淡淡道:“我來這里,是為了確定一件事。你是晉王的人,是不是?”☆、第35章影衛被戳穿盧定云開口的時候我驚呆了,都這么多天了我一直以為他只是個逗逼,沒想到他竟然隱藏得這么深我居然沒看出來……尼瑪分分鐘就給我上演和這樣真的好么?他這么腹黑、這么高大上、這么脫離了低級趣味,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如此倒不愧是深受晉王信任的人?!北R定云瞇眼,嘴角微微上提:“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看出來的?”我心太累,于是回答道:“沒什么興趣?!?/br>“呵,口是心非?!北R定云輕哼:“我就不喜歡你這樣的人?!?/br>我:……“罷了,既然你這么想知道,我便告于你聽?!北R定云悠悠道:“本來若按你說的,之前梁小侯爺對你的態度就顯得太過奇怪,況且他身邊一直帶著、叫戰白的人看上去同你更是關系匪淺。我沒聽說梁文昊有從邊疆帶什么人回來,而那個叫戰白的也不會是梁府的人——否則他們兩個這樣招搖,戰白早就被梁公打斷腿了。但從手上的繭看,戰白又確實是長年使用武器的人,他出現時無意識地落后梁文昊一步,既能保護他又不會過于僭越,身份顯然不會太高。也就是說,戰白是侍衛,并且他原來的主人,是梁文昊信任,梁公不想得罪的人。這樣的人很好猜,除了晉王,還有誰呢?”他看了我一眼,接著說道:“而你,戰玄,和戰白一樣當然也是晉王的人?!?/br>我:……名偵探·盧定云·柯南君太過牛逼,我的心靈好像受到了巨大的震撼——精神損失費我就不收了,能給個簽名么親?盧定云斜了我一眼,語氣平平道:“這事其實很好猜,尤其——”他說到一半,忽然伸手探向我的臉,因為距離太近,事情又突然,我又在走神,竟讓他得了手。我反應過來一把撥開他的手,同時借勢從他那里撈回一樣東西,迅速后退一步拉開距離,低頭卻發現拿到的是竟然是一包炒豌豆,便皺眉轉頭冷冷看向盧定云。盧定云扶著椅子站定,拍了拍自己的衣擺,坐下來一邊把玩著我的面具,一邊面無表情地朗聲開口:“——尤其,你這面具上還大大方方地寫了個晉字?!?/br>我:……晉王你個豬隊友,發情期的動物一樣到處留記號還自己偷著樂,一個不小心就被查水表了啊。靠,還連累我。“我戳穿你,只是想告訴你們,晉王想在汾州之事中動什么手腳,便光明正大地動便是。但我可不保證自己會守口如瓶……”盧定云抬頭,直直地望向我,忽然試著勾了勾嘴角:“倒沒想到你還真是個美人,怪不得晉王把你當寶貝一樣遮起來。那包豌豆就給你吧,別這么殺氣騰騰的,也算我對傳聞之中晉王手下四大影衛之一戰玄的敬意。戰玄和戰白,你們是按四方命名的?”他毫無波動的語調里透著得瑟顯擺的意味,字里行間都是“你們這群愚蠢的地球人酷愛來跪舔我”。頓了頓,盧定云抬了抬下巴,篤定地問道:“其余兩個,大概是叫戰青……與戰朱?”我愣住。好強大的推理能力。但是好像有一個小問題?…………我去戰朱是神馬???站住你妹啊,老大明明叫戰赤,戰赤的戰,戰赤的赤好么!他這樣坑爹我是很為難的,你說說這么殘忍的真相直白地說出來,會不會傷害到這個青春期sao年的敏感內心?他一個激動會不會givemesomecolortoseesee?一個未來的名偵探·盧定云·柯南君會不會夭折在我的手里?唉,當一個愚蠢的地球人真是太難了。我踟躕著沉默了一會,終于決定還是鼓勵為主,安慰為輔,撒一個有理有據、注重細節的謊拯救讓世界更加美好,于是點點頭,誠懇地開口道:“是,戰青和戰朱,戰朱還有個弟弟叫留步?!?/br>盧定云:……他整個人愣了一會兒,臉上突然泛起一片薄紅,默默站起來一把搶回炒豌豆,又把面具塞還給我,然后風風火火地出了門,同手同腳朝著伙房走了。過了半盞茶功夫又在廚子“別搗亂”的怒吼中,跌跌撞撞地換了個方向回了房。我:……童鞋們,盧定云的例子告訴我們,自尊心太強就容易撞墻,這年頭要想愉快地生活,要么臉皮厚,要么不要臉,即使被打臉也要喊一聲爽。想想看,都是爹生娘養的,為了件小事就羞死了多不劃算你們說是吧。不過既然盧定云都上門來威脅過我了,我怎么都應該向晉王報告一下。此地離寧安不遠,應該有暗影的一個樁子。我思考半刻,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面具收進懷中,推開屋后緊鄰小巷的窗,從那里幾無聲息地掠了出去,貼著墻根溜出客棧,到得門口的大街,在不起眼的地方刻了一只眼睛。千眼望天下事,千耳聞天下聲。這是暗影特有的聯絡記號,臨走之前,晉王抱了我一下,貼著我的耳邊說的。我還記得他當時偏頭望了梁文昊一眼,輕聲說了一句話:“阿玄,你要牢牢記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