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云不屑地瞟了我一眼:“我的意思是,我又不知道我們現在去哪兒,當然沒有方向感,心里有點慌,你能不能走慢一點?”我:……我簡直無語凝噎。路小癡簡直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槽點,他自己就是個槽點。怪不得晉渣不待見他,原來是同性相斥啊。盧定云又問我:“我們是去見梁文昊嗎?”我頜首。盧定云:“嘖?!?/br>我:……路小癡你有什么資格嫌棄梁二貨,是因為他在蠢萌這一領域無法超越你這座高山嗎?屬性這么兇殘,我是不是應該感謝盧定云不罵之恩啊我去。我正這么想著,盧定云忽然記起了什么似的,開口問道:“你之前說你是他侍衛?”“是?!?/br>他意味深長地將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道:“哦……確實挺配的?!?/br>我:……“我都這么罵你了,你怎么一點表情也沒有?”盧定云皺眉:“你是不是又聽不懂了?我給你解釋一下,我的意思是你和梁文昊差不多,都挺蠢的?!?/br>我:……誰都不要攔著我,這人太欠揍了我一定要抽他。第34章影衛被群嘲盧定云說完這句話之后,默默地瞟了我一眼,自顧自地就走了。眼神特別愉悅,背景特別得瑟……話說他到底是怎么面無表情地把這些個情感表達出來的,對這種技能我表示廣大面癱患者們都很需要啊,求教程求種子求祖傳秘方郵箱是********.好人一生平安??!我一邊在心里默默地羨慕嫉妒恨,一邊抓著他的領子把這個路癡從岔路上拉回來,徑直朝著入住的客棧走去。盧定云撲騰了半天沒掙開,總算是消停了一會,快到客棧門口我剛松了口氣,卻冷不防地被人給截住了。“少爺!”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廝涕泗橫流地朝著我撲過來,我心驚膽戰地朝旁邊稍微一側身,他就一個趔趄差點五體投地地摔下去。盧定云正好伸手拉了他一把,這小廝便整個人順勢像火車頭一樣沖到他的懷里,并且抓住時機趴到了他的身上大哭特哭、鬼哭狼嚎,并且順利地糊了盧定云一臉。“少爺,您到底去哪兒了?”為了表達自己的悲憤之情,小廝奮力地朝著他的衣服上抹著眼淚鼻涕口水等一切不明液體:“怎么買包炒豌豆的功夫人就又不見了,您身上又沒錢,又不認識路,長得又好看,被拍花子拍走了可怎么辦?”說完他用一種看大灰狼一樣的警惕眼神瞄了我一眼,拉著盧定云就往邊上退。……大概我這樣子真心挺不像好人的。“嘿,得了啊,哪里有拍花子長得比被拍的還好看的。是吧阿白?!绷何年焕湫σ宦?,從后頭慢慢地踱步出來,身邊跟著戰白和其他幾個侍衛。侍衛一號立馬跟上:“戰玄大人豐神俊朗?!?/br>侍衛二號不甘示弱:“戰玄大人芝蘭玉樹?!?/br>侍衛三號溜須拍馬:“戰玄大人玉樹臨風?!?/br>“……”戰白忍不住疑惑道:“我家阿玄戴著面具呢,你們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咳咳?!绷何年粚擂蔚乜人詭茁?,接著裝模作樣道:“看美人一定要看臉嗎?也是要看其他地方的嘛?!?/br>侍衛一號:“主子英明?!?/br>侍衛二號:“主子英明?!?/br>侍衛三號:“主子英明?!?/br>專業破壞隊形的戰白眨眨眼睛:“…那看菊花?”“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說的是身材……”梁文昊一噎:“阿白你最近又在看什么書?!我明明把春宮圖都燒掉了??!”戰白指了指侍衛們無辜道:“我向他們打聽你平日里的習慣愛好,他們就直接上街買了一摞書給我啊?!?/br>被賣了的侍衛們汗噠噠:“……”“胡說八道!”梁文昊怒了:“小爺平時才不看春宮圖!”想了想他又壓低了聲音拉過侍衛一號,偷偷問道:“你們他奶奶的到底怎么知道的?”戰白:…………因為太丟臉了,我們幾個都很有默契地打算繞過了梁小侯爺直接進客棧,就假裝不認識這個傻逼。客棧老板探出頭來,偷偷摸摸地瞄了梁文昊一眼,輕咳了一聲,開口道:“各位客官對不住,其實本店已經客滿……”那個哭唧唧的熊孩子小廝點點頭,破涕為笑開心地拉著盧定云的袖子對著他說道:“幸虧他們來得早提前訂好了房,我們八個人才剛好住得下呢?!?/br>老板:……老板看著簡直快要哭了。我懂他。畢竟世事已經如此艱難,傻逼卻還總是來犯,人生無望,心字成灰,有誰能夠承受得來?我們這群人身份看著還特么都挺高,惹不得、碰不得,罵不得、打不得,照顧不周就是一腦門子的官司,太心酸了……這哪里是蛇精病,根本就是高殺傷性生物武器,擱誰誰倒霉,瞪誰誰懷孕啊有木有。我于是停下腳步,同情地看了老板一眼,頓時有一種找到了組織的親切感,心里感到十分激動,只差握著他的手和他兩眼淚汪汪了。當然老板也很激動,激動到眼淚嘩地一下就出來了,一臉“臥槽不給活路啊”的悲催表情,啪的一聲就給我跪下了。“這位大人饒了我吧,我做小本生意的不容易啊,絕對不是故意撒謊的,房間您要多少有多少……大人我上有老下有小外頭還有彩旗飄我不容易啊大人!”我:……盧定云路過,輕飄飄地瞥了我一眼:“對著一個老頭放殺氣,哼?!?/br>梁文昊路過,痛心疾首地搖搖頭:“戰玄,你怎么能仗勢欺人呢?唉?!?/br>然后所有人懷著深深地鄙視之情,十分嫌棄地繞過我上樓,和諧友好地進了各自的房間。一陣蕭瑟的風吹過。我站在原地,無語凝噎。風水輪流轉神馬的,說實話身為一窩子蛇精病里的唯一正常人,有時候,我真心覺得壓力很大。一盞茶時間過去,在老板終于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