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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覺得自己倒了八輩子血霉了,怎么偏偏遇見個這么不好惹的主! 喬駱勛緊緊攥著她的手,薄唇翕動:“是他嗎?” “嗯?!鳖佅︺妩c頭。那人臉上還有昨天被打的傷疤,雖然可惡至極,可是昨天的教訓足夠了,她是真的沒想到喬駱勛會揪著不放。 “拉出來?!?/br> 手下人聽了吩咐,把那人從車里拽出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隨后從車里下來的人把他摁倒在地,兩只手被壓著不能挪動分毫。 “哪只手?” “什么?”顏夕沐有些茫然的問。 “左,還是右?”喬駱勛勁更大握了握她的手。這人的臟手碰了她,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他昨晚已經挨了打,他……” “還是兩只都……” “左手?!鳖佅︺屣w快的說。 被摁倒在地的人意識到了什么,不停的掙扎,嘴里嗚嗚咽咽的不停求饒。 不知道是誰給了喬駱勛一個碎了一半的啤酒瓶子,參差不齊的斷口,碰到皮膚就是傷口,而且必然血淋淋。 喬駱勛動作奇快,伴隨著那人撕心裂肺的慘叫。顏夕沐根本來不及阻止,半截啤酒瓶已經□那人的左手,鮮血直流。 曾在夜場待過的人,對于打架斗毆流血事件她看的太多了,可是這時候還是被那人抽搐的表情和慘叫駭到了。雖然這是他的報應,可是報應好像有點兒重。 喬駱勛拉著她離開現場,嘴里還喃喃的說著什么。 他說,她如果再來這地方就拆了老七的鋪子。她抑不住的有些開心,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聽岔? Chapter 13 車子平穩的行駛,他們挨肩坐在后排。 顏夕沐的手,還被他握著,這個感知讓她開心,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理智告訴她不能表露太明顯,可是笑意總是抑不住,只能默默的把頭埋得很低,把開心藏在他看不見的地方。 喬駱勛回頭看見烏黑的頭發。他們耽誤了很多年,過去的一些事情,讓他心里的疙瘩依舊不能消失??墒敲鎸χ?,他實在是沒有辦法無動于衷。她即便有無數個理由,事實的存在始終是對他的諷刺。 他試過,可是放不下。既然如此,他也不打算再放! 喬駱勛扣著她的手腕把她拉進懷里,一手勾著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自己,指腹劃過因為忍笑而咬的嬌紅的唇,繼而傾身覆上。 顏夕沐懵了,她從來都不能預料喬駱勛的行為。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是和他接吻,還是讓她心悸不已。而這個吻,雖然霸道,卻不像上次那樣燒殺搶掠一般。 顏夕沐的后腦被他拖著,腰間是他灼然的大掌。他的舌頭長驅直入,翻天覆地攪盡腔中的空氣,幾乎讓她不能呼吸,腦子發暈身子癱軟。他稍稍離開讓她可以呼吸,嬌聲的呻吟不自覺的從她喉嚨溢出。 她不知道自己居然發出這種聲音,想起前面還有開車的司機,臉更是如火一樣燒起來……這可丟人丟大發了…… 喬駱勛沒給她時間懊悔,把她壓在椅背上,手也從下面探進她衣服里。有些粗糙的手掌劃過她光潔的皮膚,摩擦起了火一樣讓她渾身燥熱難安。她想把他推開,可是手臂虛浮根本沒有力氣。顏夕沐感覺到了羞愧和害怕,卻又忍不住的與他貼近,戰戰兢兢的揪著他的衣領。 車子挺穩后,喬駱勛把她從車里拉出來,他走的太快,她被他連拖帶拽的,只能小跑的跟著。進了家門,連燈都不開就急切的把她摁在墻上,喬駱勛抵著她的額頭,聲音嘶啞,還有nongnong的隱忍,“我只問這一次,顏夕沐,要不要?” 顏夕沐知道這是他在給她后退的機會,可是為什么要退,她等的,不就是這個嗎? 顏夕沐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湊上自己的唇。這次,再也沒有退路了。也許,從愛上他,她就徹底沒有退路。 喬駱勛撕扯著她的衣物,推高文胸,雙手揉搓著她的瑩潤,嘴唇舔咬著她的眉眼,鼻子,嘴巴。在她耳后細嫩的肌膚上狠狠的種下一棵草莓。 顏夕沐在他上下其手的多重攻擊下早已潰敗千里,只能任由他擺弄。身子癱軟,手臂掛在他的脖子上支撐著自己不會因為腿軟而倒下。一股熱流從小腹下涓涓流出,火燒的她渾身難受。喬駱勛修長的手指探入下面,那里已經濕的不成樣子。嫩rou吸附著他的手指,舒服的他忍不住低喘,早就□起的硬物這下更是要熱爆了一樣。 他的手忽然的闖進,毫無準備的顏夕沐緊蹙著眉,不適的感覺讓她開始扭著腰肢掙扎,貝齒緊咬著下唇以防止自己叫出來,喬駱勛卻壞心思的撬開她的牙齒,隨著他的節奏一聲又一聲嬌喘溢出櫻唇,叫聲像溫順的貓咪在討好主人。主人顯然被她的叫點燃了所有激情,手指快速的進出,顏夕沐難受的哭著求饒斐帆侖譚。 喬駱勛扯開擋在兩人之間最后的衣物,挺身沖進她,那一瞬間的擠壓讓他舒服的長喘,把掙扎的她扣的更緊。而這一下對顏夕沐來說,卻有著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痛的她只能張大嘴巴,卻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 喬駱勛抱起她走回臥室。一碰到松軟的床,顏夕沐就掙扎的往后躲,企圖躲掉這個幾乎讓她痛死過去的人??墒秋@然,喬駱勛并不這么想。握著她的腰把她摁在自己身下,心疼她所以不敢再貿然進入,勾著她的舌與自己纏綿。 顏夕沐太容易被他引誘,他身上的味道,他精壯的身子,他溫柔又霸道的唇舌,全都讓她招架不能,在她再一次暈頭轉向的時候,喬駱勛再次挺進去。她哭叫著不要,雙手不停拍打著他的胸膛,眼淚拼命的往外飆。 第一次對顏夕沐來說,除了痛苦之外,享受、快樂,都是沒有的!電影都是騙人的,根本不可信。 顏夕沐在喬駱勛懷里睡著的時候,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偶爾呼吸里還夾著抽泣,喬駱勛滿足又心疼的把她緊緊擁在懷里。 ****** 月色當空,難得能看見這么圓的月亮。月光透過玻璃灑進花房,這是小雪的一畝三分地。從很小的時候,她總愛窩在花房里打瞌睡,曬太陽,家人知道她喜歡這里,也是怎么好就怎么拾掇,并且擺上一方白色軟榻,小巧且精致的楠木書架,擺了幾本她最喜歡翻看的書。 夜涼如水,月光是銀色。她盤腿坐在軟榻上,抱著一大盒冰淇林狂吃。耳邊不時回想著下午那些人有意無意的話。老七左擁右抱;老七看上酒吧小歌手,甚至打算捧她出道;從不在鼎bar出現的七少最近頻頻出沒,店里來了唱歌的,據說是七少的助手蘇晨專門打過招呼,經理都奉承著,因為有人想讓她陪酒,那人卻直接被扔了出去,還被保全暴揍了一頓。 梁韶雪想著想著,心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