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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觸及,冰涼沒有溫度,他立刻皺了眉。祁客傾見他皺眉,以為是氣他拽他袖子,默默掙脫,縮回被子里。陸良尋看他臉色就知道他在胡思亂想,凝眸注視他的眼睛,然后起身去倒水。祁客傾自己乖乖坐好,等他回來。陸良尋端著杯子進來,見他坐著,背部受涼,心疼他太乖巧。祁客傾伸手接杯子,卻被陸良尋躲了過去,在他正不知所措的時候見陸良尋直接脫鞋上床,然后坐在他身后,整個把他圈入懷中。這個姿勢……祁客傾心跳如雷,不敢亂動。陸良尋從他身后,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感受著他僵硬的身子,不由地勾唇輕笑。“乖,喝水?!闭f著把杯子湊到他的唇邊。陸良尋低沉又溫柔的聲音就在他耳邊,伴著溫熱的呼吸。祁客傾瑟縮了下,聽話的喝盡了杯子里的水。喝了水,如祁客傾想的,陸良尋放開了他。祁客傾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既松了口氣,又隱隱失落。讓祁客傾欣喜若狂的是,陸良尋雖然放開他,但是跟他一起躺下來。陸良尋在被窩里捉住他的手,雙手并攏握住。祁客傾心里一暖,仿佛陸良尋握的是自己的心。也知道剛才他皺眉不是生氣,而是因為自己冰涼的手。祁客傾抬眸,跟陸良尋面對面。認認真真的看著眼前的人,眸子里盡是依戀。陸良尋心念一動,伸手將他整個人抱起來,放到自己身上,把他的手環在自己腰間。做完這一切,陸良尋滿意的笑了。祁客傾整個人都懵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不留縫隙。祁客傾把臉埋在他胸前,不敢看他。陸良尋沒有脫衣服,有點硬的布料蹭在他臉上,提醒他正在發生的一切。過了一會兒,祁客傾感受到身下的胸膛微微顫抖,心知他在笑。于是一雙手抱得更緊,恨不得真的把臉埋進去,再也不出來。“乖,抬頭?!标懥紝づ滤镏?,輕聲哄著。祁客傾不答,只微微動了一下。“乖,給你個東西?!标懥紝崦谋?,一下又一下,溫柔纏綿。祁客傾這才慢慢的抬起頭,一雙勾人的水眸小心翼翼的看著陸良尋。陸良尋不等他防備,直接把人往上提,然后按下他的小腦袋。唇上溫潤的觸感傳來,祁客傾緩緩瞪大眼睛。陸良尋咬了他的唇瓣,輕輕吮吸,輾轉反側。半晌,等陸良尋放開他的時候,祁客傾已經失了神智,雙眼迷離。陸良尋壓下心里的躁動,翻身把他擁入懷中。雙手在他背上輕撫,溫柔繾綣,不帶欲念。祁客傾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只知道睡夢中,他聽見一聲聲呢喃。“客傾……”第8章生病第二天,祁客傾是被沈一叫醒的。迷茫的睜開雙眼,看見的只有沈一,心里有些失落。祁客傾又病了。現在已經中午,大夫來過開了藥,沈一也煎好了端過來。約摸著是昨夜洗澡泡太久,著了涼?,F在祁客傾頭昏腦漲,眼皮也沉沉的。喝了藥,祁客傾又昏睡過去。當天下午,祁老爺子醒了。付通來找祁客傾,卻只見到了沈一。“勞煩您跑一趟了,少爺昨夜回來的太晚,著了涼,如今還在昏睡?!鄙蛞徊粍勇暽膶⑵羁蛢A生病的原因引到心憂祁老爺子身上。“也怪我考慮不周,昨夜七少爺回來時衣衫單薄,也沒有給七少爺拿披風?!备锻犐蛞贿@么說,因為知道祁客傾身子差,也沒懷疑。“您嚴重了,等少爺清醒了,定會很開心老爺子蘇醒?!?/br>沈一恭恭敬敬的送付通離開,面上帶著愉悅的笑,平日里沒少跟少爺學這些小心機。連云山莊。“莊主,傷祁管事的人已經查到了,只是并非千里谷,而是祁管事早年的宿敵?!鄙泶┖谝碌哪贻p人站在距桌案五步遠的位置。“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管了?!标懥紝な掷锏膭幼鞑煌?,話語無情。“莊主,祁府的暗衛來報,祁公子病了?!焙谝氯遂o默片刻,覺得這個消息應該比較重要,現在說比較好。陸良尋手一頓,沒有接著下筆。“說詳細點?!?/br>黑衣人暗道自己那點微薄的直覺居然對了。“今早祁公子的侍從去叫了太醫,早上的飯菜至今沒有動過?!?/br>陸良尋放下筆,眉宇間的冰寒似乎化成實質,屋子里的氣壓低的可怕。“下去吧?!?/br>黑衣人松了口氣,剛才的莊主比平時更可怕。……祁峰清醒之后,忍耐了一會兒祁論嶺和他那些夫人小妾們假惺惺的關切。請走了那些人,祁峰躺在床上,屏退了下人。“付通,床底下有個盒子,你把它拿出來?!逼罘逡痪湓挾颊f不順,大口喘氣。“是?!备锻粗站褊氰p的祁峰躺在床上,形如枯槁,心里也不好受。“這是給你的,等我去了,你就離開這吧?!逼罘遄灾痪靡?,他雖不是個好人,但也講義氣。付通跟著他多年,說不上情同手足。也能說是朋友。“老爺您這是干什么?”付通眼尾通紅,拿盒子的手顫的厲害。祁峰也不說話,扯了扯嘴角,卻笑得比哭還難看。……望竹樓。沈一在外室侯著,時不時進去看祁客傾的情況。在他察覺有人來的時候,陸良尋已經進屋了。“陸公子,少爺還在睡?!鄙蛞粵]有叫他莊主,對他也是像以前那樣。“怎么回事兒?”陸良尋也不在乎他怎么叫,整個心神都在祁客傾身上。“著涼染上風寒,少爺身子弱,所以病癥很深?!鄙蛞缓芮宄羁蛢A的身體,弱不禁風。陸良尋皺眉,這幾年竟沒有一點好轉。沈一適時退出去,只剩陸良尋在屋里。對陸良尋,沈一沒有什么看法,更談不上信任。他只是單純的相信祁客傾,相信他不會愛錯人。內室,陸良尋站在床頭,凝視床上昏睡的人。祁客傾因為不舒服,不時發出幾聲夢囈,眉頭也皺著。陸良尋半跪在床邊,在他身上輕拍,像是哄不肯睡覺的小孩一般,溫柔耐心。可能是感覺到陸良尋的存在,祁客傾眉頭逐漸舒展開,沉沉睡去。晚上,祁客傾悠悠醒來。沈一一邊伺候他喝藥,一邊跟他說今天下午陸良尋來過的事兒。“他來過?”祁客傾瞪大眼睛,心里的甜甚至蓋過藥的苦澀。“嗯,一個